夜色已经笼罩了整个城市一弦弯月清冷的洒下惨淡的光芒初秋的风阵阵清凉引得树叶不断下落撩动着深藏在心底的悲伤在这样的一个夜色里似乎满目都是凄凉。
王诚推开客厅的门现客厅里一片漆黑借着门外夜空中月色微弱的光亮他看到客厅的窗帘紧紧合拢着楼上楼下都没有开灯一点人气都没有冷寂得让他害怕。
“陈妈?”王诚唤了一声无人应签。人都哪去了?他嘀咕着伸手去开灯可是来回扳动了好几下开关灯都没有亮。搞什么鬼?王诚向窗帘走去想要拉开窗帘脚下却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横在地中间王诚弯下腰去摸一摸之下吓得他不禁坐在了地上。
那赫然是一个人一个已经变得冰冷僵硬的人就这样横在那横在客厅的地中间。王诚的脑子瞬间短路了他呆呆的坐在地上半天才略略的有了知觉不管躲在地上的是谁事实证明这里一定生了不同寻常的事自己要立刻离开才行。王诚想着以手拄地便要站起身来突然右手好像碰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毛质是坚硬的但传递过来的感觉可不怎么太好。
王诚的手像是被电到了一样迅抽了回来。
“嘶――嘶――”头顶上的吊灯突然出如同火花在相互碰撞般的声音冒出星星点点的火花攸的亮了王诚被这突如其来的光亮弄的睁不开眼睛他皱着眉眨了眨眼睛却忽然现那个倒在地上的冰冷的尸体居然就是保姆陈妈!陈妈肥胖的身体呈“大”字型展开脸上的表情惊恐可怕仿佛还停留在死亡的那一秒王诚吓坏了忙站起身却又想起刚才自己手边碰到的毛茸茸的东西便看过去。
那是一个皮球大小的长满了杂乱黑色硬毛的东西毛乱蓬蓬的有点像――人头!
那皮球大小的毛球动了起来它缓缓的转动露出了如同人脸一样的正面那张脸黑漆漆的如同雕刻在朽木之上一般模糊不清的五官一双布满了血丝的邪恶的大眼此刻正直勾勾的盯着王诚那双眼睛里闪着疯狂和欣喜的光芒让人心悸。它的嘴巴很大像是被刀割裂了一样吡出两排尖利的牙齿白森森的很是恐怖。
王诚却忘记了害怕他呆呆的看着那人头半晌喃喃的叫了一声:“爸爸。”
“你还敢叫我爸爸?”那人头跳了一下眼睛里传递的信息更加的疯狂甚至是恼怒:“这下你开心了?我死了清清也死了刘家的一切都是你的了!”
“不……”王诚后退了一步:“爸爸不是那样的。”
“你骗鬼啊?”人头大喝一声原本就干涩难听的声音此时更加的刺耳它一点一点逼近王诚:“我早就该猜到你就是那个人怂恿我的金蝉攻击我贱种!”
“你在说什么爸爸?”王诚目不转晴的盯着人头像是梦魇一般的动弹不得意识在渐渐的消失。
“甭跟我装糊涂。”人头的声音忽然放得很轻它已经凑近了王诚的脸暧昧的闻着王诚所呼出来的气眼珠叽哩咕噜的乱转:“你以为是谁让我变成这样的?作为一个人头你觉得我会很开心吗?”
“今天就让我吃了你吧……”人头嘿嘿的笑着张开了大嘴。
“啊!”一声尖叫突然传来惊得人头一震王诚的意识也像一下子被拉了回来他转过头去却见门口站着一位穿着淡粉色连衣裙的长少女她的表情很惊恐却依然掩饰不住她的美丽与清纯。
“爸爸?”那少女不可思议的说她愣愣的望着人头“是爸爸吗?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住口!”人头大喊一声痛苦的转过去这表情出现在他狰狞难看的脸上更加的别扭和可怕“别叫我爸爸我不是你爸爸。我现在已经是个鬼了一个鬼!”人头又突然的转过来恶狠狠的瞪着王诚。
“是谁让我的金蝉杀了我?是谁杀了清清?你说你说!”人头失控的叫着一下一下撞击着王诚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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