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里尔的遗言
cheryl’s legacy
我第一次看见谢里尔的时候,她穿着松松垮垮的病号服。她的病房就在我隔壁。我们早晨开始在一起散步,聊天。我们很快发现是同一个外科大夫给我们做的一侧切除术。我记得当时我们聊到这儿的时候,都神经质地大笑起来,好像这种巧合很令人愉快似的。
然后我们开始迅速地交换信息。
“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有问题的?”
“你是怎么发现肿块的?”
“你的孩子怎么看待你的病?你跟他们怎么说的?”
“你丈夫有什么反应?”
“医生对你都说了些什么?”
虽然我们刚刚认识,但因为这种共同的可怕经历,我们的心已经永远连在一起。我们相互倾诉不能说给家人的那种恐惧感、害怕问医生的问题和那些我们甚至在我们脑子里都没能想清楚的问题。我们探讨即将面临的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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