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9月，纽约世贸中心两座姊妹楼惨遭恐怖分子的袭击，其损失远远超过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日本偷袭珍珠港。在这场灾难中，美国蒙受的最大的损失还不在于看得见的物质损失，而在于失去了大量宝贵的人才。
美国《纽约时报》等主要媒体报道说：
“在这一次事件中，几大主要金融会社的职员无一没有失去自己的朋友、同事、同学、经营者、客户。”
纽约世贸中心两座大楼倒塌以后，遭到破坏的电脑网络很快得到了恢复。但是，华尔街众多金融专家却一去不复返。他们是积累了数十年金融事业经验和宝贵的人际关系的华尔街的核心资本。只一个电话就能说服客户，成功地进行巨额融资业务的巨大的“人脉关系软件（human an an ware）+机械（硬件）+系统（软件）”三位一体的模式，才能发挥出强大的力量。我在1988年曾发表过一本书，名叫《信息的力量和人脉关系软件》。我在那本书里强调，信息的力量来自电脑和人类行为的最佳组合。现在我们在构筑“数字强国”和“e——服务系统”，可如果轻视人的因素和人类的行为，那么将适得其反，一事无成。
“企业是人类行为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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