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平凡  不能平庸: 从平凡中显示不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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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平凡,不能平庸》序
    汪中求

    我的领导朱新月希望我为同事刘兴旺、寇盛君合著的《可以平凡,不能平庸》一书作序。老实说,我并未通读全稿,平凡人的我正为膏梁谋而忙得不可开交;但这个题目很有味道,于是便欣然提笔。

    自然,我至今仍然是一个不甘平庸的庸人,再修炼三十年,不晓得能否脱离庸人之列。但我自以为自己在“去庸”的路上,走得还可以,甚而有人说我有“特立独行”之嫌,我不在意。记得林语堂先生说过:“余观世上面目可憎之人,皆无癖之人耳。”我是一直怕成为林夫子所说的“面目可憎之人”,便刻意做了点事情,甚至过于偏执,用时尚的单词叫“坚定”,倒也有了一丁点心得,有一丁点自慰的文字,有一丁点可以挺直胸脯的事情。不知道这“一丁点”算不算此书中的“不可平庸”之为。

    事实上,“可以平凡”说易却难,“不可平庸”说难也易。据说,国学大师文怀沙先生练书法,常常用“正、清、和”三个字,文老先生说,老子尚正,孔子尚清,释迦尚和。我想应该是这么回事,尽管现在对这三个字还不甚了了。前几天,在《中外管理》杂志社,杨佩霆老师说人生有三个阶段:0-30岁是“只能如此”阶段,30-60岁是“并非如此”阶段,60-90岁才是“不过如此”阶段。好在我尚未及“不过如此”阶段,对“正、清、和”三字,还有时间慢慢去悟。

    至少,我们可以认认真真去做人。比如梁思成的爱人林徽因,年轻时在北海快雪堂杜坡图书馆读书约会,曾在门上贴上纸条“lover want to left alone”,以示情人相聚不愿受到骚扰。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初,林徽因为了保护北京古城墙,曾吵到了当时的北京市长彭真的办公室,而且使市长大人无语可辩,尽管最后是的“城墙是封建象征,是皇帝挡农民的”批示压下来了,但人是做成了。因为林徽因是“一位思想更复杂,长相更漂亮,双脚完全自由的女士。”(张幼仪语)

    至少,我们可以认认真真地做事。比如于右任,虽有“草圣”之称,但他自己的心得是:“中年学草,每日仅记一字,两三年间,可以执笔。此非妄言,实合至理。”又比如魏源曾得到一册古本《大学》,于是数日不出门,夜以继日地读,抄录全篇又与今本相校相勘,待友人见他,几同乞丐,蓬头垢面。如此态度,一生定能成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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