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莲不满的撇撇嘴,烦闷道:“说完了?说完就快离开”,说完又觉得自己语气不大对续道,“抱歉,说错话了。”小脸委屈的可以,似乎在说:我也是受害者。
“好了好了”,我发觉这样下去也不好,对聂凌说道,“聂兄,你对杭州城熟不熟,带我们出去散散心如何?”
“熟谈不上,来过几次。”聂凌这句话应该是谦虚,按照我的想法,这话可理解成:熟谈不上,只比本地人差一点。
“这就成,整日呆在这栖凤楼也怪闷人的,不若出去走走,杭州这么大,也不会只有西湖可去吧。”
聂凌淡淡的应声是,她们却毫无反应,大感没面子的我头次发挥大宫主的权力,一声令下,率先离开房间。
……
如果说以前自己一个人走时,有部分女人和少数矜持的男子会忍得住只用眼角余光偷看,而现在,我们三个,加上聂凌,再加上四剑侍这么大张旗鼓的走在大街上,男女老幼,百分百回头率。
“那个,我来讲个笑话怎么样?”我见碧莲和沈若婷还是那般模样冒出这念头。
“算了吧”,碧莲丝毫不给面子,“就你那幽默水平,还不如我讲。”
不识相的家伙,要不是看你现在郁闷的可以,我会献丑吗?“那还等什么,快讲。”
碧莲似乎也觉得这么下去不行,调整调整脸部表情提高声音道:“我讲的笑话可是绝对经典的哦,要是错过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讲吧讲吧,真罗嗦。”我摧道。
“从前哪,有个富贵人家,好不容易为儿子请来一位教书先生,教书先生学识广博,对其子悉心教诲,其子学业日进,然,这夫妻二人甚是刻薄吝啬,送给先生的膳食,一日三餐都是一个样,肉片一盘,既薄且少,先生碍于面子,不便直说,于是作诗诮之:
主人之刀锋且利,主母之手轻且松;
一片切来如纸同,轻轻装来无二重。
忽然窗下起微风,飘飘吹入九霄中;
急忙使人觅其踪,已过巫山十二峰。
哪知东家夫妻虽知其意,却未理会,每日馆膳依旧,先生无奈,又做诗一首解嘲:
薄薄批来浅浅铺,厨头娘子费工夫;
等闲不敢开窗望,恐风吹过无影踪。”
聂凌微微一笑,沈若婷也挂起一丝笑容。
我则笑容全无:“不好笑。”
“慌什么,这只是让你们润润嘴,免得呆会笑到抽筋。”碧莲一副小女儿样道。
“洗耳恭听。”我还不信碧莲能记住几个笑话。
“接下来这笑话是说给你听的,免得某人以为我没水平。”碧莲眯着眼瞅瞅我。
切,我不屑之。
“这个故事,开头有点恐怖,中间有点搞笑,结局呢,有点悲惨……
从前有一只鬼。
他放了个屁。
结果死了。”
完了?我第一想法,可想想,我禁不住咧了咧嘴,五秒钟后,我捂住嘴,十秒钟后……“哈哈哈……”不知怎的,越想越好笑,忍不住大笑起来。
总算忍住了,我呼了口气搓搓脸,刚想说话,可一想到那简短的笑话,却又卟嗤一声,捂住嘴吃笑不已。
碧莲见我这样,也开心的挂上笑容:“说你会笑到抽筋吧,信了吧?”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