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出端溪宋时坑,
自古名倾帝王城;
而今屈尊下寒舍,
聊慰书奴慕名情。
第二个“第一”,是我拥有了生命中第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房间非常小,却实实在在属于了自己。有一日,在我研读刘禹锡的《陋室铭》时,突发奇想,给自己的小书室起了一个名字:半步斋。我赋予了它三层含义:首先是我的书室的确太小了,只能容得下我半步,当然有些夸张,但也有自嘲和抱怨;其次就是我在艺术上无论取得多大成就,也只是踏出了半步,我须加倍努力,不停地向艺术的“一整步”迈进;这第三层含义就是彰显我作为一介书生、一位书写者的狂傲个性。
那一个“唯一”,是我拥有了我一生挚爱的妻子。这些年来她与我甘苦与共、相濡以沫、不离不弃。她给了家一个最终最实在的意义,让我的心和情都不再漂泊,得以停靠和沉淀。
可是连我自己都很奇怪,这些外在的物质和荣誉并没有给我带来超乎于在大山中的快乐。有时我依旧会感觉到落寞和空虚。
这时正好赶上1974年的“营团干部学马列”活动,我凭借着在深山老林中对理论书籍的熟读和领悟,被派到省里的一个理论学习班里去当一名理论干事。
学以致用、用以致学,用一句现在的话来讲,我的理论水平也与时俱进地得以提高。我教授经典理论的同时,还系统研读许多哲学著作和中国古典政治思想典籍,让自己眼界大开,受益匪浅。
之后的四年,我一直都在搞理论教学。我所身处的圈子让我认识了相当多的专业书画家、摄影家。通过与他们的交往,我发觉自己的书法艺术理论基础和总体感觉还不够火候。于是我就虚心求教,更加刻苦和用心地钻研书法艺术的真谛。那时候我几乎把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给了书法研究,家务事、身边事、大事、小事,我事事都不关心。然而我却总感觉自己差了那么一点东西。
我开始反思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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