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点:沟通中产生得智慧,会让你变得幽默。
谢天谢地,我的外甥迪伯特终于毕业了,而且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据说在他所在的公司里,很多人拿了一张很不错的期权合同;而且他的起步工资相当于我工作了四五年后的水平。现在的世界和年轻人真应该刮目相看。
在他搬出我的小公寓之前的那个晚上,迪伯特掏钱请我吃了一顿有牛排的晚餐。当然,那是我姐姐给他的钱,可是在这么高兴的时候谁会在乎这些呢?!最重要的是迪波特要从我这里搬走。我终于不会因为他随处乱放的球鞋和袜子而大伤脑筋,不会因为散落的面包渣而走路踩到老鼠,不会再听到那刺耳的电吉他声,不会因为他每周末乐队排练而遭受邻居的投诉……
迪伯特是个新派的年轻人,喜欢freestyle风格的服装和电子音乐,迷恋一些东方风格的书籍和microsoft的xbox电子游戏。我姐姐简一直说他很聪明,是个天才,说他提出的问题连大学的教授都回答不上来,或许没有地球人能够回答的上来。我不知道提一些刁钻古怪的问题算不算成就,不管如何,他顺利的从州立大学毕业了,而且找到工作,要从我这里搬出去了。我将把他贴在我心爱的包边桃木门上的字条扯去,那上面写着——worm——寄生虫。
★迪伯特和所有的年轻人一样,傲慢、懒散、自我为中心。尽管他让我伤透脑筋,但是,我想在他搬出去后,这“脑筋”还是要伤下去。我设想了一些会在他和他的同事之间发生的问题:听习惯摇滚乐的他听不进去别人的话;生性懒散使他不能对一些工作完全负责;他会霸道的打断别人的话或者干脆一走了之,除了面对老板的时候;最主要的问题是,他不会被同事接受,就连做为舅舅的我对他只能采取“断续接受”......这并不是恶意的诅咒,而是一些人甚至是工作了很久的中年人经常会发生的问题。希望这些问题不会出现在他身上,可是希望不代表现实。在这座城市里,我是他唯一的亲人。
过了大约两周,迪波特约我见面,星期二下午两点,在我们经常去的那间咖啡馆。赴约前我揣上了几百块现金,又以防万一带上了支票薄。因为工作了两周是没有老板会发给他薪水的,除非他辞职。而且我在书店里还转了一圈,故意迟到了一刻钟。
我把《华盛顿邮报》翻了一遍、喝了两杯咖啡、又等待了半个小时之后,迪波特出现了。他穿着标准的办公室工作服,西装、领带、新皮鞋,还拎着公文包;不过领带松垮垮的耷拉着,象是泡湿了的毛巾,鞋带子根本没有系。除了狼狈之外,迪波特看起来还很憔悴,就象六岁时候得麻疹时一样。他把公文包往桌子下面一塞,大大咧咧的瘫坐在椅子里。我把桌子向后拉了一下,示意他可以向以前一样把脚搭在上面和我讲话。迪波特会意的笑了笑,有些无奈的坐直了身子。
“工作怎么样?”
“不就是一份工作嘛!”
“现在是你的上班时间?”
迪波特没有说话,算是默许。看,我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怎么了?没有生活费了?”我还是没有敢往最坏的方面考虑,而是选择了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问题,并且做了一个掏钱包的动作。
“没有,这个不是问题。而是......”
看到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接过了话题,“工作很枯燥,可以说腻歪透顶。”
“对,那些办公室的家伙实在可恶,我真是一点也不想在那里呆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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