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佑伸手一指隔水相望的湖心亭道:“门客勾结外贼,做出这等背主之事!”
永夜心脏一滞,月魄真是在湖心亭了。李天佑让自己坐在这里不正是为了看戏。她目中露出讥诮之色。湖心亭原本就是请了戏班唱戏的地方,真应景。
永夜不动声色的端起茶碗,浅浅的抿了口。
“本王待他如知己,王府花园特为他建草芦,修药田,他却不知报恩,你说这样的人该如何罚他?”李天佑盯着永夜悠然地说着。
安国律,背主者可鞭苔至死。勾结外贼背主者会处以黥面之刑。永夜轻笑:“这是殿下王府家事,永夜不敢多嘴。”
这时,湖心亭的雕花木窗突然齐齐打开,戏台上只站月魄一人。月白色袍子,孤零零站着。目光瞟向这边又移向了湖面。
永夜的心提起来又落下去。月魄看起来有些憔悴,但行动自如,似乎没有受刑。永夜知道月魄有没武功,肯定被搜走了毒物,王府的侍卫对付他绰绰有余,李天佑只是软禁了他而己。
她想起李天佑说过,再折腾一日,没准儿身体更糟糕。难道李天佑只是在使诈?永夜听得灯烛“嗤”的一响,一只灰色的蛾子被烧了翅膀掉了下来。自己是在学它扑火么?
醉情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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