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夜里说了好一会话,钟池春依旧准时醒来,他出外训练过后,再回来领着晨哥儿又出去一趟,两人再进房来吵醒闻春意。晨哥儿明显欢喜父母亲近,吵着要亲自给闻春意钗上喜鹊登梅,闻春意从镜子里瞧见那歪歪插花在头上簪子,在他回头跟钟池春得意的炫耀时,她赶紧伸手扶正起来,很是赞叹不已的跟晨哥儿说:“娘亲最喜欢晨哥儿挑拣的簪子,你大舅母一定是知道晨哥儿的心意,才远远的为母亲送来这样一支美簪。
晨哥儿,你能写信回去跟大舅母说说的你的心里话?”晨哥儿笑得大眼都眯起来,点头说:“然哥哥说我能写许多字,我一会就去给十三舅母写信去,说我很喜欢舅母送来的东西,我和娘亲也都喜欢这支要飞起来的喜鹊。”他欢欢喜喜的跑出房门,钟池春很是惊讶的瞧向闻春意,说:“你就由着他这般任性行事?他的字都不曾写得端正啊。”“噗”闻春意轻轻笑了起来,说:“我家嫂嫂收到晨哥儿的信,一定比收到我亲手写的信,还要来的高兴。
早一阵子,我那大侄子已经写信给晨哥儿,那上面是连字带画,还是晨哥儿边看边说给我听的。大家距离那么的远,跟亲戚们有这样的相处方式,将来再会,大家也不会太过陌生。”钟池春听她的话,轻轻的点了点头,他们将来还要在外多年,这一时大约是回不了安城去,有这种联络方式,孩子们从小就能多熟知一些,哪怕不曾见面过,日后见面时,大家的生涩感,也会快快化解去。
闻春意太了解那种不能长时期相处,在时日磨损中,不得不日渐生疏起来的亲戚关系。有书信来往,孩子们不管是出于好奇心,还是因为父母的吩咐行事,时日一长,总是有交情存在,再加上剪不断的血脉之亲,将来再会时,大家也能很快的亲近起来。钟池春颇有些内疚的瞧着闻春意说:“我让你背井离乡了。”闻春意好笑的抬眼瞧着他,说:“嫁鸡随鸡,嫁给你,我自然跟着你过日子。只要你一心待我和孩子好,别的事情,我从来不曾放在眼里过。”
闻春意说的是心里话,最终能陪着她到老的人,大约也只有钟池春这么一个人。他现在既然有心起来,她自然就不能再如从前那般的待他继续的淡然下去。毕竟人心是经不起一次又一次的消磨,就如她也是一样。钟池春如果再来一次突热变成突冷的变化,那她对他,也会自心里选择彻底的放开手去。她可受不住有一个这般不是常态的身边人,相对钟池春来说,她其实比他更加希望能再有孩子,在这个时代的女人,孩子就是母亲最大的靠山。闻春意信此时此刻的钟池春对婚姻的态度,愿意在这样的时候,添上一个受父母祝福而来的孩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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