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两人都瞧着钟池春心烦起来,钟家三夫人拍着桌子跟钟池春说:“春儿,论孝顺你抵不过你的两位兄长,论妻子人选,你没有你两位兄长听话。我和你父亲不过是心气不平,你就不能退让一二,一直到现在都跟我们把旧事翻来覆去的折腾给我们听。她是我们儿媳妇,我们当长辈的人,难道还不能说一说她?她摆那么大一个摊子,待我们也不曾比你两个嫂嫂待我们厚重。你瞧瞧家里的吃用,都舍不得专门请一个煮食的人来,就这般应付着行事。
再说你的身边,除去跟来的两个粗人外,你身边竟然没有一个丫头打理贴身衣物。再说说、、、、、、。”钟家三夫人要说起这些家常琐碎事,她有得是规矩可以论长论短,钟宅处处都可以被她寻到破绽之处。她越说越觉得自家儿子有这样的一个妻子吃足了苦头,心里越更不服气起来,根本就没有心思抬眼去瞧钟池春的眼色,只管顺顺当当把一肚子的闷气发作出来,说到最后面,她发话说:“春儿,我们家轻易不能休妻,可是你可以枕前教导妻子。”
钟池春是笑非笑的瞧她好几眼,再打量钟家三老爷几眼,他这眼色瞧得钟家三老爷恼火起来,冲着他说:“你来回瞧我和你母亲,有什么意思?”钟池春很是感叹的说:“父亲,母亲说得都是名言,只是父亲刚刚只惦记着跟儿生闷气,都没有听进母亲的大道理,我想着都有些为父亲惋惜。不如儿子出去后,要母亲再跟你说说她后面说的话。”钟池春快步快脚往房门口走去,在关门时,他探头跟钟家三老爷说:“母亲说枕前教导妻子,我觉得极其重要,有家的男人,都要记牢这一句话。”
钟池春出了房门,轻舒一口气,总算钟家三老爷夫妻还是爱面子的人,轻易不会大叫大嚷跟儿媳妇在外面就相斗起来。他在心里轻轻叹一口气,想着钟家三老爷夫妻的左右担心事,他就只觉得两位老人太闲了,才会有这么多的操心。如今他也是为人父的人,难道真的能跟亲生父母计较长长短短吗?可是转而想起闻春意,他记起别人传的经验,只觉得这中间的稀泥,还是要快速的乱涂抹一番,不管如何面上总要涂抹得光亮一些。
过去一年来,钟池春没有白度过那些日子,总算能听进一些过来人的话语。他已经不寄希望一家人亲的局面,他如今只盼着大家面上能过得去就好,至于做儿子儿媳妇应该尽的孝顺义务,依旧继续尽下去。他回了房,又进了内室,总有些坐卧不安,听见外面的动静,他走了出来,见到闻春意手提着针线箩,正要往外行走的架式。闻春意望见内室行出来的钟池春,同样是一脸诧异神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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