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时三刻,钟池春从外面归家,瞧见院子里围着说话叔老太爷一家人,他殷勤的迎上去,为午时没有能归来说明了一番,再三言两语说得叔老太爷老怀大慰起来,然后又尊敬的跟四老爷五老爷兄弟说两句贴心话,立时那两位长辈笑逐颜开的瞧着他。
闻春意很是感叹的瞧着这一幕,他出去这些日子,果然没有白白修炼,他长袖善舞的功力大有长进,人人都觉得他的关心真挚动人心。四夫人一脸感动神情瞧着闻春意说:“十八,你行事大方得体,原来是受你夫婿的影响。”闻春意微微笑瞧她一眼,转头瞧见五夫人纠结的神情,她脸上露出了然的笑意。五夫人一直说四夫人是天生命好之人,从小是捧着长大的人,嫁人之后,又是被夫家捧着护着,以至于心性单纯如一。
晚餐,就摆在院子里面进行,宾主双方欢欢喜喜的用完餐,孩子们结伴玩耍去,妇人们开始收摊,男人们在院子里,吹着冷风说了好一会话后,才开自约好明日的事情再散开去。闻春意此时已经带着晨哥儿收拾得清清爽爽,母子两人为了暖和的原故,早早的坐在床上,用被子围着玩耍七巧板。钟池春进房来,瞧见那一对母子互相抵头额头,笑得眼眯眯的。他轻摇头进里面梳洗过后,走到床边坐下来,瞧得他们两人抬头瞧向他。
钟池春伸手摸了摸晨哥儿的头,问闻春意:“你一直带着晨哥儿一块睡?”闻春意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这么寒冷的日子,有一个小小的暖炉子抱在怀里,一夜好睡眠。就是给个神仙做,她都不会愿意去做。“今年的战事,只怕比去年更加情势严重,我大约是无法顾及家里面。希望战事顺利,能在这一年里,收复失城,年底时。我就能安稳在家呆些日子。”闻春意听到的都在一边倒的大好消息。她听钟池春的话,微微皱了眉头。
她低声问:“已经收复了两城,将军都应该磨砺出来。再说原本就是我们自已的城。怎么会不能快快的攻取?”钟池春瞧着闻春意认真的眼神,他伸手把她乱了的发拔了拔,低声说:“别人准备了二十年,我方才准备几年。奸细都防不胜防。为何现在第三城进人都是缓缓而入,就是担心错放进敌方的人。我们送粮的队伍。就是临近第三城外损耗得最多。官府查了原因,就是押运人员里面,在家信地址上面,让人摸出了大约的时间路线。”
闻春意瞧着晨哥儿已经是要睡的模样。她把晨哥儿抱起来,要钟池春抱着他去方便,她随手把七巧板赶紧收起来。钟池春抱着晨哥儿回来时。闻春意伸手接他过来,晨哥儿微微睁开眼睛瞧见是闻春意。欢喜的扑在她的怀里,立时闭上眼睛睡熟了。钟池春一脸自叹不已的神情,低头瞧着晨哥儿的睡脸,跟闻春意低声说:“这孩子说睡就睡的本事,跟你一模一样,不管什么时候,遇见什么样的事情,你都能睡得着。”
闻春意懒得接钟池春的话里有话的话茬儿,她起身进了内室。等到她换了睡衣回来后,发现钟池春把晨哥儿单独安置在被子里面,他已经换好衣裳,睡在中间的位置。闻春意有些着急起来,扑上床去,伸手拉扯他说:“你没有带孩子睡过,别睡沉时,不小心压着他了。”钟池春伸手直接把闻春意搂进怀里,果然很快的感觉到她僵硬起来的身子。他叹息着把她塞进被子里面,跟她说:“你又怎么啦?我是你的夫婿,就只是几月不见,你待我就这般排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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