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前知县大人长子派人接前知县大人回家安养过年,钟池春带着下属一同送别了前知县大人。只是这一夜,他回来后,他的神色比从前多了一些内容,他很是感叹跟闻春意说:“知县大人的长子,在此时比较清闲的日子,竟然没有空亲自来接父亲归家。”
闻春意嘲讽的一笑,说:“知县大人壮年时,大约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等到晚年时,他需要靠着儿子来照顾奉养。春风得意马蹄疾,被美人们迷得忘却糟糠之妻不可欺。”闻春意还是第一次在钟池春面前露出这般的本色,让他瞧后哑然之后,轻摇头说:“知县大人其实一直很尊重知县夫人,就是官宅后面的私宅,都落在夫人的门下。”他的话语结束在闻春意黑白分明的眼神下,那眼神里面满满是不屑之情。
闻春意冷笑着说:“他靠着夫人的才艺进学,靠着夫人技艺养家,后来靠着夫人招财进宝纳妾生庶子女。一座小小的院子,又能证明什么。其实也是我多言,指不定夫人自个也乐意如此生活。”闻春意突然想起她见过的知县夫人,她的面上瞧上去特别的平和,瞧着她和知县大人也是一对和睦相处的夫妻,闻春意猛然间转了话茬,想着她不喜欢的生活,或许别人乐在其中流连忘返。
闻春意心里很是震惊,她竟然这么短的年月,就能对钟池春如此的放心,还愿意当着他的面,坦荡的说出心里暗藏着一直不敢说出来的话。闻春意暗自轻叹后,她微微闭了眼,再张开眼时。她笑着对钟池春说:“我天天和妇人们说着闲话,自个也变成闲人一个。我胡乱说说,你就随便听听吧。”钟池春伸手抚着她的脸,眼光明亮的盯着她,说:“十八,在我的面前,你做你自已。不用担心我会不欢喜。
情人眼里出西施。你在我的心里样样皆好。”闻春意笑靥绽裂开去,她笑着按住他的手,笑眯眯的说:“池春。尽管我不知你的话保值时期多久,这一刻我心喜若狂。”钟池春直接曲起手指弹了弹她的额头,说:“我们家的男人都常情,如我祖父待祖母成亲之后。在他许下诺言,一直信守到现在。”钟池春用钟家男人做保证。越更让闻春意没有几分信心。她笑眯眯的瞧着他,叹息着说:“钟家男人品性不错,可待妻子吗?未必就一定是良人。”
她轻轻的摇了摇头,就是钟家三老爷那般的人。后来对钟家三夫人也是让人听后心生怜悯之情。钟池春恼怒的瞧着她,说:“我大伯父待大伯母就让人无话可说,身边虽说有通房在一旁服侍。可那些通房放出去嫁人,一个个都是清白身子。只不过是借着通房的名义。方便近身服侍而已。”闻春意神色惊讶的瞪着他,钟家是什么奇葩人家,给爷身边的丫头们,直接挂上通房的名号,误了别人的佳期,指不定还顺势误了别人攀高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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