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春意和闻秀峻姐弟商量过后,很是公平的跟人商谈那些事项。自然是很快谈妥那些细节方面的事情。闻秀峻跟着为闻春意轻舒一口气,说:“你总算无后顾之忧了。”闻春意笑看着他,说:“这样的店铺,我从来不担心出手不了。只不过这样出手,能结下善缘而已。”闻秀峻笑看着她,说:“做生意,你跟爹爹一样的求稳,你们这样的做生意想法,虽说发不了什么大财,却是最能让家里人安心。”
闻春意笑看着他,说:“我是爹爹的女儿,自然是要象他。爹爹从前说过,我们这样的人家,财气比不得人气,安稳平和更胜过大风大浪,他一生所求小富安家,我也是这般的想法。”闻秀峻眼神闪烁好几下后,他灿然笑的起来说:“我们活在这样的大平盛世,财大气粗对书香门第来说,从来不是什么好事,只会教得儿孙视读书为难关,还不如就这般紧巴巴的过日子,儿孙可以安心在学业方面。”
闻春意笑看着他,他们的母亲金氏是没有多少嫁妆的人,尽管外面传金家给了她有多少抬的嫁妆,其实嫁妆抬数是有这么多,比空箱子要好一些,里面放置的东西,还是有那么薄薄的一层。这也是为什么闻朝青初初待她那般冷漠的真正原因,因为金氏这样的嫁妆,远不如实实的几抬嫁妆能让人感受到娘家人的诚意。所以闻雪意和闻春意出嫁时,每抬嫁妆都是满满的物件,虽说抬数算起来不算太多,可是诚意满满的让人无处可挑剔。
闻秀峻知道闻春意送回去的年礼,一样备了金风岩家的一份,他低声跟闻春意说:“小舅舅如今与大舅舅府上越更的淡漠起来,听说只是每年年节时应酬一二。”闻春意眉眼稍稍动了动,说:“我没有见过大舅舅几次,我只记得他是特别老于世故的一个人。小舅舅这样的人,待亲人还有几分热血沸腾,他们相处得淡淡一些,我觉得也挺好。本来就不是真正行在一条路上的人,就是勉强着走一路,也是彼此都不太好受。”
闻秀峻轻轻点头后,说:“祖母活着时,虽说管了一些事情,可从来没有太管祖父和大伯两人的正事,而大伯父他一向行事光明磊落,待下面的弟弟和侄儿们都让人无话可说。可大舅舅家不同,外祖母那样性子的人,什么都喜欢握在手里,她都不能容庶子活下来,岂能容下嫡子善待庶子。我听大舅舅家的长子说,大舅舅待小舅舅算得上相当不错,至少兄弟两人偶尔碰见还能说上一两句话。”
闻春意轻轻叹息一声,闻秀峻经过的事情越多,只怕在这方面感叹越多。闻秀峻一脸正色跟闻春意说:“我跟大伯父去信,说我的亲事,希望慎之又慎,因为我将来一定不会有庶子女的出生。如果夫妻无法相濡以沫或者连相敬如宾都做不到,我不会介意和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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