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闻春意把刘妇人说的事跟钟池春说了说,他听后笑着说:“这一下你安心了吧,你不用操心你的店铺会无人接手,让好不容易旺起来的地盘,又冷淡下去。”闻春意笑眯眯的瞧着他,说:“你太高看我了,我不过是想着有人接手,就不会浪费我们开店之后带来的人气。”钟池春好笑的瞧着她,说:“你这话跟我的话,有什么区别吗?”闻春意想想之后,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笑瞧着他说:“一孕傻三年,你就瞧在晨哥儿的份上,多包容一二。”
钟池春很喜欢这般和他轻松自然说话的闻春意,他笑着逗她说:“再过一年,我们会再有孩子。我算一算日子,我是要继续这样包容你过日子啊。”闻春意伸手捏了一把他腰间的痒肉,低声警告说:“我原本与你们相比,就从来不曾是什么聪明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钟池春伸手按住她的手,笑着连连点头说:“是,我家娘子是大智若愚的人,我可从来不敢小看我家娘子,日后遇事,还要烦请娘子多加提点一二。”
夫妻两人说笑着又过一夜,钟池春早晨醒来后,一样把闻春意叫醒过来,让她跟着去后院活动身子。他瞧着她一脸郁闷神情,摇头说:“昨天夜里,我又不曾吵过你,我让你好好安睡,你今天醒来早些,何必苦着一张脸给我看。”闻春意听懂他话里的意思,想着就是夜里他吵了自已,第二日早晨他也常党会叫醒自已,便有些嗔怪的说:“你纵使吵了我,你早起叫醒我,便有另一种借口说,你会说,都怨我身子弱,所以要跟着你早起动一动。”
钟池春低低的笑了一声,瞧一瞧后院没有人,他挨近她说:“你怨我吗?怨我常让你睡不足?”闻春意抬眼望着他,那眼里神情分明是你难道不知道吗的神情。钟池春伸手快快的摸一下他的脸,笑着说:“我以前总由着你晚起,可你的身子还没有现在好。早起,有我陪着你动一动,你过后,还可以回房小睡片刻。如今你自个当着家,你怎么如意可以怎么来。”闻春意微笑的抬眼望着他,提醒说:“现在不比从前,我们有晨哥儿。
晨哥儿现在比以前少睡许多,那个小人儿可容不得我不理他。”钟池春轻叹一声后,冲着闻春意说:“你别太纵着他,慈母多败儿。”闻春意听他的话,立时有些不欢喜起来,直接说:“子不教,父之过。教养的责任归你,疼爱的责任归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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