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春意有些担心的瞧着他,说:“这事情闹得这么大,会不会影响到你们的官声?”钟池春轻点头说:“池南小城多年来都不曾发生过这样的恶性案件,那可能没有任何的影响。只是这样的事情,只要审理得清明公正,上面的人,还是能体谅一二。如今犯案的人,全提由上面去审查。最初知县大人就被上面人约谈过,幸好我们总算查出凶手。”闻春意轻舒一口气,说:“我听说前一阵子知县夫人回来了?”
钟池春轻点头,说:“池南小城出了这样的大事,知县夫人一向是识大体懂轻重的人,自是只要知县大人递给话过去,就会连忙赶了回来。经这么一回事,只怕家里有妾室的人,心里都有忐忑不安起来,面对她们也会有些后怕不已,谁知那些娇柔美丽可人的妾室们,会不会因一时的怠慢,转头就对他动了什么不好的心思?”闻春意微微笑起来,说:“那位富商的嫡妻如何处置?”
钟池春轻摇头说:“所有的人证,都证明富商平时和妾室们在书房里闹得太过份,以至于嫡妻通常都表现得听而不闻。而书房那一处,据说富商的妻子,多年来,轻易不踏步那一处。”闻春意轻舒一口气,说:“这般乱七八糟的事情,本来就是败家根源。”钟池春笑望着她,说:“我家祖上听说当年也差一点落到如此地步,只是前前前祖宗死得早了一些,在最危险时,由前前祖宗把家业重新的立了起来。
他为了亲生子后代着想,立下那条不许有庶子女存在的家规,绝了那些有心往妾室位置坐女人们的心思。”闻春意听说过钟家立家规的事情,只是她没有想过当年的情况是那般惨烈,如果不是那位前前前老太太手腕足够,而娘家人愿意扶持一把,所生儿子又是立得起来的人,钟家在那时就已经不存在。钟池春瞧着闻春意的神情,笑着说:“所以你不用担心,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闻春意信钟池春当下说这些话时的认真诚恳,可她却不信男人们随口而出的诺言。一辈子,还长着呢。钟池春瞧着闻春意,瞧见她眼里的笑意,他的脸上跟着露出笑容。他想起知县大人夫妻这两天已经连续打发一些不曾生养的妾室出去,听说又顺带把成亲的庶子,快速分家出去,再把他们的姨娘跟着打发出去。这一连串的动作,那动静闹得有些大,只怕过两日,就会传得满城皆知。
想来知县夫人有心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清理内宅事务。知县夫人不在池南小城日子里,知县大人的后院都乱了起来。知县大人的小妾们都知晓知县夫人是失望灰心了,便一个个动了心思去知县大人面前露脸,各有各的花招引知县大人入门。后来发展到直接坐着马车在官府门口拦人。池南小城里有些眼尖爱看热闹的人,因此每到了申时,他们便远远的候着,顺带数一数知县大人有几房小妾来接知县大人一块回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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