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池春眼神平静的瞧一眼有心想要惹火他的闻秀峻,他冲着他淡淡的一笑。他和闻春意在定亲时,他太过年轻狂傲自命不凡,误以为他对闻春意有这份心意,闻家四房的人,应该只会乐滋滋的接受下来。。
哪怕后来闻秀峻当着他的面,明示警告过他的一些话,他都觉得那是闻秀峻为抬举自家姐姐的任性之语。直到来到了池南小城,仿佛刹那间拔除眼前的迷雾一样,又没有钟家三夫人随时随地的指导精神指挥着他,他渐渐的瞧清楚从前的盲点。闻春意许婚给他时,是由闻府老太爷和大房夫妻双双决定下来的事情,而闻府别的人,都不曾出过声。他们正式定亲前,闻府的兄弟们转着弯跟他表示过反对的意思。
他们觉得这一门亲事,现在面上瞧着是闻春意了占了大便宜,过后,只怕她要吃大苦头。钟池春那时以为他常来往闻府,闻府的兄弟们已经把他当成亲兄弟一般的看待,才会这般的担心闻春意配不上他。在池南小城,他和闻春意之间再无旁人,两人相处起来,从开始的客气有礼节,到后来渐渐的接近起来。他通过闻春意偶尔的言谈,慢慢的感觉到闻府的兄弟们待闻春意,并没有外面所传的那样,漠视有这样的一位姐妹。
钟池春瞧着一脸不喜的闻秀峻,他在心里暗自叹息一声。自从他提出来要娶闻春意之后,闻秀峻待他就起了警戒心。定亲时,两人的关系瞧着还是如从前一般的亲近,可是等到他和闻春意成亲后,他和闻春意之间的关系。让闻秀峻不管明里还是暗地里,都警告他好几回了。他们从前明明是最好的朋友,如今却因为家事,都差点不能再成为真正交心的朋友兼亲人。钟池春瞧着只要一涉及到闻春意的利益,立时刺猬反应的闻秀峻,只能浅浅笑着说:“人各有志,作风自然也如此。我们家男人未必人人都一样的表现。”
钟池春和闻秀峻的相处。不如从前那般的融洽自然亲近,两人都没有故意去隐瞒过闻春意。她此时抬眼瞧见钟池春眼里闪过多思的神色,微微的皱起眉头说:“峻弟和我自小亲近。他要是让你为难了?你跟我说,我后面寻他慢慢说话。”钟池春听出闻春意语气里的明显护短,他笑着轻摇头说:“没有,有他在。家里事情,我能放心由着他去管事。”闻春意眉眼微微一抬。望见他刚刚面上闪过的神情,明明有一丝的失落感。
闻春意默不作声起来,人成长之后,总会失去一些东西。钟池春瞧着闻春意的神色。笑着感叹的说:“从前我听人说过,同一家姐妹或者是交好的朋友,最好不要嫁往同一家的兄弟。那时我觉得有些奇怪。如今却明白了许多。果然人是要经事,才会成长起来。”闻春意听他的话。笑着直白说:“有利益相争,如果加上长辈处事不公。这两人中有一方争强好胜,另一方为了儿女,都不会象从前那样习惯性的退让。”
钟池春很是感叹的轻点头,闻春意微微笑瞧着他,瞧得他脸微微红起来,他赶紧转移话题说:“十八,你可不能小看自家的男人。”闻春意笑着摇头说:“池春,我一直知道你是一个有本事的人,我和孩子都要靠着你养活。我那可能会小看你的本事,只要你肯用心,就没有你做不到的事情。”闻春意其实也能对人体贴入微的。钟池春眼里立时飞起喜悦的神情,他笑着跟闻春意说:“十八,我不会让你和孩子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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