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春意醒过神来,她笑着伸手摸了摸钟池春的脸,笑着说:“夫君,你只要是干净的,我就会安心。”钟池春皱眉瞧着她,转而却听见闻春意提醒说:“池春,两位表小姐不管是因何而来,她们都是冲着我们而来,你还是早早书信回去,听一听父亲母亲是如何的交待。我瞧着她们年纪也不少了,这般在外面,也不知有没有定下亲事什么?她们又生得娇美可人,如同两朵美花放在人眼前,让有心人都会忍住动手。”
池南小城还是有些人家,想要跟钟池春扯上关系,只是经过罗氏母女的事情之后,各家知道钟池春在女色方面的严谨如一之后,大家都不得不放弃这一条亲近之路。如今两位表小姐送上门来,还不知会惹来多少的风波。钟池春眉眼深沉起来,他点头说:“你安心。我还会特意写信给祖父祖母,加银两让人带行送回去。”闻春意轻轻笑起来,她伸手抚一抚腹部,眉目弯弯说:“我是有身孕的女人,只想好好安胎。
如果对远到而来的表小姐们照顾不周,想来知晓实情的人,也都体谅我几分。”闻春意无论如何都不会肯主动去沾染两位明显事多的表小姐,她直接跟钟池春说明出来。钟池春听她的话,脸上神情平静,他点头说:“两位表弟,我还听说过,今日稍稍说了两句话,两位表弟言行都算得上端正。而两位表妹包括她们所说的表表姑姑,我是没有任何一点印象。如果她们要再上门,你就以身子不适避了去。”
钟池春脚步轻快的出了房,行到外院里面,他的脸就黑沉下来。两位幕僚已经坐在书房里面,年长那位幕僚说:“两位表少爷瞧着还不错,只是两位表小姐在这样的时机过来,多少让人有些不安心。”年纪轻的那位笑起来说:“你就直接跟少爷说,两位表少姐眉眼间都有掩藏不了轻浮,只怕是好高鹜远的性子。她们来池南小城,少爷还是要多加注意少奶奶的安全,女人狠毒起来,害人性命,都不算什么。”
两位幕僚跟在钟池春身边有些日子,闻春意待人的真假,他们体会得最深。他们觉得闻春意虽说不是长袖善舞之人,可为人处事还是可圈可点。至少那种性情的人,不会给夫婿添乱。而她如果能够在夫人之间交到朋友,那一定是真正的朋友。两位幕僚经了一些事情,知道女人坏起事来,比男人还要来得历害。钟池春眉眼深沉起来,他望着两位幕僚问:“两位先生对此有何高见?”
年长幕僚轻轻摇头,说:“女人之间的暗害,防不胜防。不过,我瞧着少奶奶是有福之人,至少少爷你对她就是一心一意。俗话说得好,有福之人不用忙,无福之人跑断肠。”年纪轻的幕僚皱眉之后,也跟着认同起来,笑着说:“我也觉得少奶奶是有福气的人,你瞧瞧她,嫁进钟家之后,遇事娘家的大伯母和嫂嫂们都还帮着前后打点,连同贴心人都舍得借过来。”两位幕僚没有说,当年亲事不顺时,还有钟池春这么一个人条件超级好的人,主动求上门去。
钟池春稍稍安心下来,他想想后笑着说:“她的性子是有些倔强,却不是那种不知恩不识理的人。她待人一向平和,我瞧着只要别人心眼不坏,她和谁都处得来。”两位幕僚跟钟池春商量起出行的事,年长幕僚留下来看家。钟池春特意跟他们两人说:“先生,我有心想派人接两位的家人过来,只是不知你们有没有别的安排?”两位幕僚互相望一望,笑着点了点头,钟池春的前程远大,跟在他的身边,家人也能受到照顾。
钟池春欢喜的跟他们说:“我们夫妻商量过,你们两家人过来,就在近处给你们租院子,你们有什么要求?”年长的幕僚说:“就在近处,院子不必太大,能住则行。只是现在暂时不忙接我们两家人,等到安城消息来后,知道如何安置两位表小姐时,再说。”年轻的那位直言说:“少爷,我的意思也是如此。院子不用大,足够一家人住就行。”钟池春笑着对年长幕僚说:“先生,既然这样,你在附近寻一下合适的院子,行,就直接租下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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