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池春再一次被闻春意的话打击到,他不管如何的解说,闻春意都相信她亲眼所见。钟池春如今也不会再跟闻春意争持这些小事情,他随口就把话茬儿转开去,跟闻春意说了写信回去报喜的事情。闻春意自是也写信回去跟闻府里报喜,这样的事情,对两家来说都是喜事。夫妻两人又说了一些家里的事情,再提了提生意旺起来的货行,方成和三子又起了心思要跟货队同行,店里需要人手去守店,闻春意身边方成家的不能动,钟池春直接派三宝过去帮衬一些日子。
钟池春跟闻春意说:“十八,你有没有写信回去跟姑姑要可靠的人手过来?”闻春意轻轻摇头说:“大伯母培养一个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如今圆周和冷若都在我的身边,有方成家的和她们两人撑着,我们院子里还是能散得开手。大嫂那里府里事多,身边也需要可靠的人。我想了想,现在身边的人,用着还行。等到正日子,就从池南小城寻合适的人进来帮忙。你安心吧,内院的事情,不用你操心,外边的事情,你给三宝去顶着,也就没有什么事了。”
钟池春瞧着闻春意叹息一声,说:“我也知道你为何要开那间货行,你也是为我们这个家着想,也是为我着想,不希望我将来会为钱财着急。”闻春意瞧着他,很是肯定的点头,说:“池春,不管是为了家人,还是为了我们的孩子,你一定要走在正路上。从前我六叔事未发之前,六房的兄弟姐妹们一直抬起头做人,在我的面前,从来是昂着头,就是偶尔相遇说话,眼神都带着不屑的神情。”
闻春意说着话,瞧见钟池春眼里的不悦神情,她轻笑起来,说:“我没有说六叔六婶两人这般教导孩子是对的,我只是说,一个父亲失落后,对孩子们的影响是非常巨大。六叔事发之后,六房的兄弟姐妹一个个如同变了一个人,见到人,都习惯低头说话。哪怕是先前跟六叔闹得已经不可开交的六婶,都跟换了一个人一样。六婶从前在府里行事,不管如何还顾忌几面颜面。
六叔事发后,六婶行事就不再顾忌那张脸面,也不顾忌儿女的脸面,她怎样顺心怎样来。”闻六夫人在闻府里,如今不敢跟闻老太爷和大房的几个对上去,而别的房的人,她只要遇见了,寻了机会就要挑刺一番。金氏就曾跟闻春意叹息着说:“这嫁人如同投胎一样,嫁错了人,毁了一世人,也毁了儿女的前程。你六婶现在也很可怜,如今这般情况,她想说就由着她说去吧,能让则让一些吧。”
闻春意问钟池春:“池春,如我六叔那般的情交,他的儿子们就是有才学,在前程上面都有了阻碍?”钟池春轻轻点头,说:“不但他们有了阻碍,就是你们闻府别房的兄弟们,多少都会受到一些影响。这也是为什么峻弟宁愿这几年在外游历,多增长一些知识后,再回去参加科考的原故。原本大姑父也许有机会往上走一走,同样因为你六叔的事情,以至于他那年不得不向上提出来提前致仕的请求。
幸好大姑父是老臣子,一直行事恭谨,让人挑剔不了什么事情出来,被直接留用下来。你六叔那些年行事太过猖狂,他得罪了不少的人。如果不是你三伯父无意中听到风声,连忙帮着他提前收拾了一些场子,要不然,他不会有这般的轻松。而你三伯父因为在此事上面的出手,结果上面给他明升暗降了。其实我听人说,你六婶那时跟他在任上时,你六叔暗地里也收了一些东西,只不过有你六婶管着,也算不太过分。
后来你六婶跟他闹翻之后,那些小妾们的行事,自然不如你六婶守本分。再说你六婶的娘家人,也不象从前那般记得常提醒你六叔不要做得太过,反而由着他去放任,由着他去做糊涂事情。”闻春意自是明白,闻府六房的事,让安城许多的人家,对在外为官的家人,都一次次提醒他们要有警戒的心。钟家的人,自然是会跟着借事敲打自家的儿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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