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池春和闻春意原本就是找王大夫号脉的,此时见医馆东家如此说话,又见到他使唤人把惹事妇人母女直接拉扯出去,两人都不是太多事的人。钟池春瞧着东家笑着说:“东家客气,我听人说,你们医馆对病人一视同仁,医术和医德都是难得高尚风格。王大夫已经为我家娘子号过脉。日后,我家娘子的事情,还需你们医馆和王大夫辛苦。”医馆东家立时恭敬的说:“下次如果钟夫人不便前往,请让人直接通知一声,我们会派大夫前往。”
钟池春和闻春意离开之后,医馆里屏气凝神的人,才开始热闹的说起来。他们许多的人,都以为钟池春只不过是外地有钱人家的少爷,却没有想到他是新来的县丞大人。刚刚大家都在瞧热闹,想瞧一瞧那个小女子和家人,能不能再次攀附上外地有钱人家为妾,却不料剧情来了这么大的一个大改变。东家伸手抹一把汗,脸色很是难看跟迎客的小二说:“那样丢脸的妇人,前一次就在我们医馆里惹了事,害得我们差点被人毁了馆,你怎么又迎她们进来了。”
小二羞红了一张脸,他听那妇人说女儿病重,他瞧着那小女子神色可怜,一时心软放人进来。王大夫也怒目瞧着小二,说:“你啊,这也是东家为人厚道,能容你心肠软。上一次,这位妇人带干女儿进来,硬生生把一个干女儿塞给有钱爷们身边去,害得那刚刚上了身子的妇人,差点当场就流产。这一回,你是运气好,钟大人瞧着就是一个端正的人,何况那般姿色的女人,也想攀那玉人一般的男人,真是有胆大包天。”
王大夫也信服东家的话,能在池南小城里把医馆经营得名气这么大,就多亏东家一双慧眼识珠。小二赶紧跟东家赔礼道歉,一再保证下次绝对不会再犯了。东家瞧一瞧医馆里的人,瞧着那些小女子绯红的面容,他是经事的人,那可能瞧不明白这些眼神里的萌芽。他也明白遇见这么一个俊美如玉又有能力,瞧着待妻温柔的年轻人,怨不得少女们一个个芳心暗动不已。只是应该说的话,他还是要说在前面,免得将来惹事与医馆扯上边。
他笑着跟王大夫说:“钟县丞年轻有为,容貌和才学都是顶尖人物。更加特别的是钟家家规严明,不许有庶生子女。”王大夫自是明白东家的意思,他随口接话说:“我倒觉得这样的家规不错,许多人家内宅不宁,子嗣不旺,就是因为妻妾是非祸患。我瞧着钟大人也不象是花心之人,而他的夫人瞧着容貌秀雅,真是天生的一对佳人。”东家很是赞赏的瞧着王大夫,觉得重金请这么一个知事大夫在医馆里,实在是太过值得了。
他笑着说:“我听从安城过来的人,说钟大人夫人与钟大人青梅竹马一块长大,两家的交情深厚又门当户对。还听说,是钟大人主动去求娶钟夫人。”小女子听说的事情越多,芳心越更碎裂起来。等到她们离开之后,东家轻皱眉头说:“王大夫,我会请人跟钟大人说一声,每月派你去他的府上就诊,可好?”王大夫想了想,轻轻点头,说:“男色也容易祸人,钟大人的确是难得一见的俊逸人才。可怜钟夫人嫁这样一个夫婿,只怕无妄之灾还有得承受。”
东家听王大夫的话后,他笑过之后叹息的点头说:“我家有女儿,我也不会让她嫁这么一个人。这只怕要熬到年老时,才会有平静的日子可过。”医馆里许多年纪大的人都跟着轻点头,谁家受得了有一个这样容易招蜂引蝶的女婿,就是再有本事,也受不住一次又一次招惹不相干的人和事。而年轻的人,却是一脸的不以为然的神情。他们认为那家女儿不盼着,能嫁给这样一个能干又俊美的夫婿。
这些年纪大的人,大约是一辈子都没有这般的运气,才会在人后说着风凉话。医馆里年纪大的人,自是瞧明白年轻人的眼神,一个个跟着轻摇头,有些事情,不经过去,总是易被眼前的繁华而迷了心眼和方向。而钟池春和闻春意坐在马车上面,钟池春瞧着闻春意欢喜的神情,他的眼神跟着软和下来。有了孩子,或许有些事情,就能改变得过来。两人入了院子门,钟池春直接吩咐方成家的:“今日我高兴,内外院都加两个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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