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问题还不仅仅出现在速度和成本上。在许多大公司中,分立出去的单位都变成了与总公司截然不同的另外一个世界,或者是被购并成为一个更大的马赛克式的大拼图中的一个部分。现在,这些公司正努力通过将过去分立出去的公司的各个部分重新整合起来而创造一种新价值。这种整合趋势遍布所有的公司领域:金融服务公司正努力通过将过去分散的产品部门整合起来而为客户提供综合服务,产业公司则正试图把对客户的价值重新定义为某种与传统产品大为不同的东西—通常是一种二次服务,媒体公司则努力为市场提供综合了各个机构优势的一揽子广告机会,电信公司也努力通过声音、数据以及娱乐等综合服务吸引和留住客户。
这种趋势还不仅仅局限于公司。大学校长们也已经在创建一个跨系计划方面努力了数十年,他们想通过这一计划把各个零散的学术分支整合起来。例如,斯隆-凯特琳癌症纪念中心就已经在创建一个跨部门的治疗方案方面努力了多年—也就是想为特殊癌症的治疗提供一个包括手术、化疗以及放疗在内的整体方案。无论是在大学中,还是在医疗中心,这都是一个艰苦的工作,因为各个系以及各个科室的负责人都已经习惯了多年传统的分立管理制度,而且也乐得享受过去那份精心维护的独立自主权。
分立的问题也存在于政府机构之中。美国情报部门是一个机构重叠的大杂烩,然而它却是一个相当独立的组织。当一个新的威胁产生的时候(比如美国国内的恐怖主义活动),情报局保护国家资产的原定使命,也就改变了方向—变为大范围的综合任务。
太昂贵,太缓慢
我认为在现如今这个竞争激烈、变动不迭的世界中,即便是有,也只有很少一部分大公司可以追求一种完全的公司分立战略。因为依靠公司分立战略来促使公司发生必要的重大变革,其代价太昂贵,速度也太缓慢。因此,每一个ceo都必须决定什么将是独特的地方化(分立),以及什么将是他公司中的共同部分。请注意我们这里没有用“集中”这个词,因为这不是集中与分立的问题。伟大的组织机构都会平衡共享活动和高度地方化的、独特的活动之间的关系。
共享活动通常可以分为三类:第一类也是最简单的一类,与公司规模的杠杆作用有关,其中包括诸如数据处理、数据和声音网络、采购和基本人力资源系统以及不动产管理等这些统一的职能部门。大体说来,这都是一些建立在规模经济基础上的后台式职能部门。当一个事业部总裁哼哼唧唧地对你说“如果不让我自己管理自己的数据中心、管理我的不动产以及进行自行采购,那么我就无法管理好我的业务”,这时候,作为ceo的你如果听信了这位事业部总裁的话,那你就是个十足的大傻瓜。即便是像通用电气这样的一个由各种不同成分组成
的公司,也会在它的后台流程中有效地开发其规模经济效益。
第二类与业务流程有关,它与市场和客户之间的联系更为紧密。在这里追求共同系统可以带来很大的好处,但大多会牵涉到把一个业务中的不同部分连接在一起,而且这种连接还不一定有意义。
我认为,这一类中包括共同的客户数据库、共同的执行系统、共同的物料编号系统,以及共同的客户关系管理系统,这些共同的活动可以使你的客户服务人员,能够提供一个与你的公司有业务往来的客户的所有综合信息。
从表面上看,这似乎都是一个公司中合理和有力的活动。但无论如何,它们通常会要求一些以利润为中心的经理人做一些困难的决策,即要求他们在如何管理他们的业务上削减他们的一些控制权。如果没有积极的直线管理活动,高级管理人员班子、顾问以及企业再造人员都将无法开展他们的这些活动。ceo和高级经理都必须深入参与到这些活动中来,并争取做出务实的决策,然后再确保这些决策能够在全公司范围内得以加强和实施。这需要投入精力、时间以及卓越的执行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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