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虽然又回到了黑屏状态,但我的大脑却异常清晰,刚才的画面在我的脑海里不断地重复播放着,尤其是那张憨憨的还挂着长长鼻涕的脸
我一向健忘的大脑忽然回想起了十几年前的一切:玩丢手绢的我们七个,给我们当孩子头的江伟,还有那个痴痴傻傻的孩子――小光。
的确,我从那件事情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小光那个孩子,更没有人会刻意打听他的下落,残忍的我们又怎么会去关心一个对自己无关痛痒的人呢?
我感觉到一丝窒息,电视早已经被我关掉了,甚至拔掉了插头,我生怕那个小光会像贞子那样突然从电视里面爬出来
邓刚的尸体孤零零的靠在墙上,他脸上的笑容早就已经凝固了,只是眼睛好像还一直在盯着我,看得我发毛。
如果老天肯让我逃过这一劫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眼前的一切,我不会把大学当做玩场,不会游戏人生,不会乱问家里要钱挥霍,不会
邓刚的房间成了我忏悔的教堂,我无助的跪在地上,细数着我这些年来自认为做错的地方,人总是这样,走上了绝路才真正学会认错。
忏悔完的短短三个小时里,我又想了很多,手机屏幕上的110定在屏幕上已经有一个多小时了,我始终没勇气按下拨号键。我甚至幻想着一个个荷枪实弹的警察能突然从门外冲进来,用手铐将我紧紧铐住,或者干脆一枪把我打死,至少这样比我在这个屋子里受煎熬的强。
也许是想太多的缘故,我居然真的听见了敲门声,恐惧和愉悦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开始在我的身体里斗争着,但最后我站起来的时候,敲门声已经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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