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菲雪的刀忽然在手里一震,虎口顿时酸痛不已,刀尖也软软地垂了下
来。
出手的不是夏侯雄,而是云彦。
≈ot;云彦?≈ot;上次刘菲雪用太玄剑要取云彦性命的时候,瞬间被他的双刃剑格
开,已让她惊讶万分。现在又是在一招之间,差点让她手里的刀脱手飞出,更是
大惊失色。
云彦,你到底是什么人?竟有如此内力!
云彦不动声色,好像从来就没有出手过一样,双手依然反剪在背后,不紧不
慢地说:≈ot;公主,在诏狱里动刀,可是犯了劫狱的大罪!≈ot;≈ot;嫂子,快来救我,
我要杀了那个畜生!≈ot;秦慕雨又喊,身子不停地挣扎。奈何手脚被缚,任何挣扎,
都只能让她分开的双腿前后晃动。她对自己这个屈辱的姿势很是不堪忍受,非要
亲手杀了夏侯雄,才能泄愤解气。
≈ot;原来是你玷污了慕雨!≈ot;刘菲雪顿时明白过来,也不顾自己虎口疼得几乎
快要流血的伤痛,又奋起了刀尖,朝着夏侯雄刺了过去。
夏侯雄脸色一变,刘菲雪化剑为刀,招式不仅精妙,而且还很快,快得让他
无法应变,紧忙往后退了一步。
夏侯雄一退,让出了一个位置,很快就被云彦挡在了前面。这一次,刘菲雪
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的出手。
云彦的出手,不是很快,甚至还有些迟缓,可偏偏是这看上去像是随手一拂
的招式,刘菲雪竟没能躲过。
又是当的一声脆响,刀锋的震动嗡嗡作响,刘菲雪不仅虎口麻木,整条手臂
都跟着一道麻木起来,不由地倒退了三步。
刘菲雪一退,云彦疾步就跟了上来,纤长的手指像抚琴一般,在刘菲雪的身
上拂过。只这一瞬间,他已经点住了刘菲雪的三处穴道。
穴道一封,刘菲雪整个人都酸麻起来,竟不能动。
≈ot;多谢云兄出手相助!≈ot;夏侯雄这才松了口气,对云彦拱手道。
≈ot;如今摄政王殿下和梁王殿下还是盟友关系,救了你,也当是帮了摄政王一
个忙!≈ot;云彦说。
≈ot;那是,那是!≈ot;夏侯雄说,≈ot;算是在下欠了云兄一个人情!≈ot;≈ot;不,是两
个!≈ot;云彦说,≈ot;替摄政王去朔方擒拿反贼刘恒和秦森这事,你可不能就这么忘
了!≈ot;≈ot;大胆云彦,你,你竟敢封本公主的穴道,快替我解开!≈ot;刘菲雪咬紧了
牙,暗运内力,却是无论如何也冲不开穴道来。
秦森和秦慕影也陡然变色,看到云彦的出手,这父子二人便知其武功高强,
深不可测,别说是长公主,就连他们父子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ot;不关长公主的事,你们让她走!≈ot;秦森喊道。
云彦走到夏侯雄的身边,轻声耳语道:≈ot;我听说,你早已垂涎长公主的美色。
现在我把她暂时借你一用,如何?≈ot;夏侯雄听了,目中忽然放光,嘴上却还是说
道:≈ot;这怎么可以?君子不夺人所好!≈ot;云彦说:≈ot;这可不是白借的,你要把秦
慕雨也让给我!≈ot;夏侯雄一盘算,这倒是一个听起来还算不错的生意,便点了点
头。
云彦说:≈ot;出了诏狱,大理寺内,那么多厢房,你随便挑选一间便是了!≈ot;
夏侯雄一拱手,道:≈ot;多谢云兄,那在下便不客气了!≈ot;说罢,好像生怕云彦反
悔似的,一把抱起了刘菲雪,就朝着外头走去。
≈ot;混蛋,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她!≈ot;秦慕影见状,身子猛地朝前一扑,也
不顾肩胛骨上的铁链几乎把他整副身子骨都拆了一般的疼痛,拼命大叫。这一牵
扯,刚刚凝固起来的血液,顿时又被撕开,鲜血咕咚咕咚地流了下来。
秦慕影的白衣,已成了血衣。
不过,秦氏一家的注意力,很快又被吸引开了。云彦已经走到了秦慕雨的身
前,细细地打量了一番,不住点头。
≈ot;狗贼,你瞧什么?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ot;秦慕雨光溜溜的身子被一个
男人如此打量,自然是又羞又怒,可苦于身子不能自由,莫说是反抗,连遮挡都
是不可及的。尤其是云彦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阴恻恻的,令人很是不舒服。
云彦抿嘴笑笑,道:≈ot;秦姑娘,你的夏侯哥哥可把你暂时借给了在下使用,
在下要是不好好利用,既辜负了夏侯雄的一番美意,更辜负了姑娘的天生丽质。
≈ot;≈ot;云彦,你不能碰他!≈ot;秦森悲痛欲绝,后悔了自己当初缴械投降。若是抵死
不降,虽然难免背上一个抗旨不遵的罪名,却可以保全自己的一家老少。
≈ot;秦老头,我碰她又如何了?现在就算我下令让人把你放开,你也万不是我
的对手了!≈ot;云彦的脸上,始终浮着一股笑意。只不过,他的笑容和夏侯雄的笑
容是不一样的。夏侯雄笑起来的时候,让人恨不得扇他两个耳光。而云彦的笑,
就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老泉水,阴森,不可捉摸。他一边小,一边伸出手,掌心
在秦慕雨的大腿上抚摸起来。
云彦的抚,其实还称不上摸,只不过是轻轻地拂过。他侧了身,从秦慕雨的
大腿、膝盖、小腿、脚踝,一边走,一边拂过去。当走到另一根柱子的尽头时,
才停了下来。这时,他的手,正好停在秦慕雨的脚趾上。
≈ot;呀呀!≈ot;秦慕雨叫喊着,虽然云彦的手几乎没有碰到她的脚,但还是有一
股莫名的,酥痒的滋味。脚对于女人来说,是仅次于胸和阴户的第三个隐秘的部
位。
秦慕雨使劲地缩了几下脚,可是绳子绷得紧紧的,没有丝毫可挪动的余地。
≈ot;好是结实的腿啊!≈ot;尽管是龌龊下流的话,可是从云彦的嘴里流露出来,
竟像是吟诗一样。
≈ot;好美的足……≈ot;云彦继续吟唱,手掌忽然一落,切切实实地摸到了秦慕雨
的脚。他纤长的手指一握拢来,几乎把秦慕雨的整只脚都包裹起来。
秦慕雨脚心上的酥痒感愈炽,叫喊着不停缩脚,直到把栓在她脚踝上的绳子
绷得吱吱直响,却还是无法逃脱出来。
≈ot;你要干什么?碰我的……我的脚做什么?快松开!≈ot;秦慕雨羞耻难当,只
能喝骂。
云彦蹲下身来,竟伸出了舌头,在秦慕雨的脚心上舔了起来。
云彦的舌头,像他的手指一样,又长又细,如蜥蜴的信子。
秦慕雨感觉自己的脚心上被湿滑的软物一卷,整个人便像触电一般抖动起来,
这种轻柔得像流水一样的挑逗,比夏侯雄粗暴直接的方式更令她难以抗拒。而最
要命的,这个男人竟然用嘴……用嘴……秦慕雨甚至连想象都觉得羞耻。
≈ot;别碰我!滚开啊!≈ot;秦慕雨也不知为何,自己竟然痒得想笑出声来,为了
掩饰自己的失态,只能不停地叫喊。
云彦完全不理,微微地侧过头,将舌尖挪到了秦慕雨五趾蜷拢的凹坑里去。
忽然,他的舌尖加上了几分力道,竟挤进了她的脚趾中间。
≈ot;不要……不……≈ot;秦慕雨羞得不能自禁,闭紧了眼。闭了眼,可以眼前看
到的一切,都当做是梦境,可身体上的感受,却仍是实实在在,就算她想要排斥,
也找不到办法。
云彦轻抬头,微微地直了直身子,让自己的脸高出了秦慕雨翘起的脚趾许多,
居高临下,张嘴就把秦慕雨的五个脚趾都含了进去。
秦慕雨已经词穷,再也想不出什么新颖的句子来痛斥云彦了,只能默默忍受
下来。可连她自己都弄不明白,为何云彦的舔舐,竟能让她羞愧到几乎失控,就
像凶猛的潮水,虽然不能一下子冲垮堤坝,但时间一久,就什么事也说不准了。
现在的秦慕雨,根本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怎样,是继续坚持下去,还是在云
彦的嘴下崩溃,心里实在没了底气。
好在此时,云彦终于张口松了开来,像品味地山珍一般,咂着嘴道:≈ot;好甜
美的玉足!≈ot;声音依然像吟唱的诗歌一样。
≈ot;别……你不能再舔了……≈ot;秦慕雨已经打从心底里害怕了,在夏侯雄奸淫
她的时候,她都没有屈服,现在竟怀疑起自己的抵抗能力来。
≈ot;是吗?为何我觉得,你很是喜欢让我舔你的脚呢?≈ot;云彦诡异地笑着,又
沿着秦慕雨笔直的大腿走回她的正面去,伸手在她的阴户上摸了起来,≈ot;你看,
淫水都流出来了,却还在硬装着……≈ot;≈ot;你别胡说!嘤嘤!≈ot;秦慕雨大吼,可终
归是没什么底气,因为她的阴道里,果真如云彦所言一般,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汁
液横流。
≈ot;既然你如此好客,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ot;云彦说着,已经脱起了衣服。
云彦刚刚和刘菲雪云雨之后,衣衫也不怎么打理,只是匆匆地套了上去,现
在衣带一松,褂子虽然滑落下来,白皙得像女人一样的身子又裸露出来。
尽管和刘菲雪真刀实枪地干了一番,可现在,他的肉棒还是一点都不含糊,
甚至比刚才还要坚硬挺拔,直直地昂起了龙首,随时又可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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