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长公主的妥协
中都皇城,诏狱深处。
几乎在孙银泽的肉棒捅穿了林欣妍处女膜的同时,夏侯雄也是噗嗤一下,破
了秦慕雨的处子之身。
秦慕雨顿时感觉小腹好似被一股巨大的隐力撕裂一般,疼得哇哇大叫起来,
额头上香汗直淋。
「初夜给了你的夏侯哥哥,也算不亏待了你吧?」夏侯雄的脸愈发扭曲起来,
甚至整个人都开始扭曲,咧着嘴一边笑着,一边将胯下的肉棒继续朝着秦慕雨的
身体深处捅进去。
破了处子后,夏侯雄感到秦慕雨的阴道内壁上有些生涩,不再似一开始那般
润滑,低头看去,浓得发黑的鲜血已经染红了两人肉体的交汇之处,已是变得凌
乱的耻毛上,已经糊满了血块。
「夏侯雄,你这个畜生,啊啊啊!」秦慕影双足一踮,整个身子朝前奋力地
扑了出来,可没移动了半寸,铁环已牵住了他的筋骨,疼得他顿时没了力气,软
软地跪了下来。
夏侯雄头也不回,忽然招手,叫过几名狱卒来。已有两人走到了近前,夏侯
雄一番吩咐,就见那几名狱卒点头得令,二话不说,各自拿出一条绳索,捆了秦
慕雨的脚踝。这时,夏侯雄已从身上摸出了一柄匕首,挑断了秦慕雨下身的绳子。
「混蛋!」秦慕雨的双腿顿时自由,抬腿要去踢夏侯雄。不料,那两狱卒已
经把栓着她脚踝的绳子拽紧在手里,还没等她出腿,已是用力朝着两边一拉。
「啊!」秦慕雨猝不及防之下,感觉整个身子顿时悬空起来,好像一脚踩空,
落下了悬崖。好在她下身的绳子虽然松了,但上身的绳子依然和木桩绑在一起,
并没有让她摔在地上。饶是如此,绳子已是勒得秦慕雨浑身发疼,双手不得不在
身后抱紧了木桩,借以减重。
秦慕雨的双腿被扯分开去,左右两条大腿几乎成了直线。那两名狱卒走到两
侧的空木桩上,将绳子的另一头绷紧栓上了木桩。
「啊啊!你干什么!放我下来!」秦慕雨不仅羞耻,更是难受得紧。上身依
然紧固在木桩上,两腿已完全分开,刚被破了处子的阴户,布满了血块。
夏侯雄好似十分满意,点了点头道:「现在这个样子,玩弄起来才算带劲嘛!」
说着,已握紧了自己的阳具,像握着宝剑的高手,走到秦慕雨身前,用力地
朝前一顶。
秦慕雨感觉自己的后背结结实实地撞在了木桩上,整根木桩都跟着不住摇晃
起来。身体夹在木桩和夏侯雄的身子中间,五脏六腑都像是快要被挤了出来,疼
得她直翻白眼。
「唔……」夏侯雄得意地嘶叫着,「肉穴里头可真紧致得很啊!」话没说完,
又是砰砰砰三下,接连撞在秦慕雨的身上。
别馆。
别馆门前,已是下起了淅沥细雨,从地面上升起一层水气,缥缈虚幻。
客舍青青柳色新。
别馆里,同样缭绕着一层烟雾。燕王刘弘熵斜靠在软床上,抽着黄金烟斗。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顿时吞云吐雾,对旁人道:「这大食国进贡来的阿芙蓉,
果真是一件好东西啊!可笑这世间,竟然还有人想着要成仙。吸了阿芙蓉,何需
羡仙?」
燕王生得八尺身躯,虎背熊腰,与皇室刘家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尽管他的须
发已经开始灰白,但精神格外鲜朗。
仆人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战战兢兢地说:「殿下,长公主已经在门前跪了两
个时辰了,难道殿下当真不想见她么?」
燕王的目光转向仆人,叹了口气道:「我这个皇侄女啊,生来就要强。可是
身在皇家,有的时候不服软也是不行的!你既然想跪,就让她一直跪着吧!」
仆人说:「殿下,这恐怕……」
「没什么恐怕的!」燕王把黄金烟斗搁在一旁说,「本王自是明白,她此番
前来拜见的目的是什么。我那位皇兄和秦家,现在都是梁王和摄政王的眼中钉,
这件事我要是插手了,恐怕会把两边都得罪了。本王这次进京,只是来观看形势
的,要是赶了这趟浑水,那可真要吃不上羊肉惹来一身骚了!」
「殿下英明!」仆人弯腰道。
大理寺。
大理寺的后院,自从云彦从朔方回来后,就搭起了一个瀑布。瀑布的水是从
城外御河里引过来的,终日不绝。
瀑布就像一层白色的门帘,门帘后是一个十来步见方的山洞。此时云彦就在
瀑布后的山洞里,忽然大喝一声,从瀑布里冲了出来。身子矫健如燕,几个起落,
掠过瀑布前的水潭,落在湖心的亭子里。
亭子里有仆人正拿着手绢等着他。一等他身形停稳,急忙将手绢递了上去。
云彦没有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衫。他穿的是一身黄色的麻衣,只要沾上
了水,颜色就会变深。从瀑布里钻出来,自然已经湿透。
云彦叹了口气,不停地摇头。
「大人,你这是做什么呢?自从朔方回来,为什么每天要钻这个瀑布?」仆
人问。
云彦的目光投向远方。在天边,是一片灰色的幕云,像是朔方的云。良久,
才道:「我亲眼见识了秦家的刀,滴水不漏,比瀑布的流水还要缜密。如果我连
这瀑布都穿不过去,又怎么能破得了影刀?」
「秦家不是已经……」仆人道。
云彦忽然转头,瞪着仆人:「这个天下,怎能有人的武功,在我之上?」
这时,管家匆匆跑来,立在水潭边的石坎上,大声叫道:「大人,长公主求
见!」
云彦一听,脸上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好像早就在预料之中,但他还是很
快从仆人的手里夺过了手绢,又是一个起落,掠到了潭边,稳稳地停在了管家身
旁,像一只飞上枝头的雀儿。只不过,他这只雀儿,马上就要变成凤凰了。
云彦把手绢丢给管家,不由冷笑道:「她不是在燕王的别馆前跪得好好的吗?
怎的又来我大理寺了?」
「大人,燕王殿下没有见她!」管家回道。
「老狐狸!」云彦说着,已经迈开步子朝着正厅走了过去。
正厅里,刘菲雪已经在等着他。长公主依然是一袭长裙,像画中的仙子,似
梦幻,又似真实,令人分不清孰真孰假。
云彦楞了半晌,才忽然在她的身后跪拜下来:「微臣参见长公主!」
刘菲雪听到声音,回过头来。这时,云彦才看清,刘菲雪的脸上,满是倦意
和疲惫,眸子里竟闪着悲伤的泪光,只是一直忍着,没有流落下来。即便的铁石
心肠的云彦,见了这美人带泪的模样,也不免心疼起来。
「长公主忽然造访大理寺,不知所为何事?」云彦低下头问道。
刘菲雪看了看左右,说:「大人,不知可否移步内室说话?」
云彦站起来,躬身道:「公主请进。」
转过屏风,便是内室。说是内室,不过是云彦在大理寺的书房而已,一张靠
椅,一张书案,一个茶几而已。茶几上,香炉里袅袅升起的轻烟,嗅在鼻里,令
人心生暖意。
「公主有话,不妨直言!」云彦的身上依然湿漉漉的,连披散的头发也是湿
漉漉的,黏在脸上,可是透过发梢,还是能够看出他明显的笑意。
云彦在盯着刘菲雪。这一次,他并不像上一回那么着急。他明白,长公主迟
早是他手心里的猎物。
刘菲雪脸上的悲伤更加深重,噙泪的眸子透彻得就像一滩湖水,即使微风拂
过,也不能惊起半点波澜。忽然,她的脸颊开始红了起来,像清晨的缕朝阳,
晕染了天际的云朵。
刘菲雪没有说话,忽然身上的长裙一下子滑落下来,堆在了脚边。银白色霓
裳下,竟然一丝不挂。
「我……我答应你的要求……」刘菲雪的声音,轻得好像蚊子叫。
云彦没有丝毫慌乱,目光直直地盯着刘菲雪的身子。凝脂赛雪,似江南的匹
练,即使像云彦这样目光如炬的人,竟也眼花缭乱起来。
云彦的镇定,其实是他装出来的。此时一股紧促的胸悸忽然袭来,即便调用
浑身的内力,也无法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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