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在北京什么都没有发生,回到单位后,我发现她的表现有了一些改变:总体说来,是有点疏放了,说话的语气也与以前不同,对同事甚至有些颐指气使;其他同事对她似乎也多了几分尊敬与异样的热情。这些我倒不太在意;让我担心的是,她对工作的消极态度更加明显,甚至出现了一期印数汇总都拖延时间的情况——就是说,她连最基本的工作职责都没能履行。
不得已,我又请了一个新的发行人员充实发行工作。但来了新人,她似乎成了元老,工作都尽量往新人身上推,自己俨然是发行部的负责人了。到最后发展到杂志发货日她都没来上班,只发一则短信了事。这么重要的事,竟然不来上班。我一气电话打到她家里,她哈欠连天,可能还没完全清醒呢。
我在心里产生了中止合同的想法。对她的情况进行综合考虑后,我终于下定了决心。当我向她宣布这一决定的时候,她似乎感到几分突然。
按规定,提前一个月正式书面通知,下面的一个月主要是办理有关移交工作。移交完毕就让她回去休息了,工资照发,但有相关工作问题她要随时到单位来。
就在接手的发行人员在与各地发行商联系回款的过程中,发现了严重的问题:有三家发行商,共3000多元书款打了小文提供的一个银行信用卡上,卡的主人姓孙——经了解,这是小文男朋友的姓——在杂志的每月回款记录表上,根本没有这三笔回款的记录。这三笔款子都发生在北京订货会之前,想到她在北京对我发出的暧昧的信息,我不禁感到可怕。我简直不能相信,一个大学应届毕业生会有如此的心计,如此精于算计,而且如此地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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