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给小男孩的信: 每一个情窦初开的青春少年必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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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惧怕聪明女子
    许多男人惧怕聪明女子。他们宁可喜欢蠢笨的—或确切来说是那种从童年起便被告知要沉默寡言(“人要漂亮,话要少”)的女子,因为,人们已经决定,她们不必花很长时间去读书,而应该准备当百依百顺的妻子。她们得会烹调,会教育孩子,但也要在不露出辛劳和疲惫的情况下会穿衣打扮、接待客人。她们要随时准备迎接丈夫—一家之主,去包扎他的伤口,给他拿拖鞋,并像他母亲曾经做过的那样,翻来覆去地对他说:“你是最英俊、最伟大的,假如你不像你所希望的那样成功,那是因为别人嫉妒你,那些人不道德,而且卑鄙无耻。”

    这话能使他们放心,因为他们不自信:起码在家里,他们能因此感到自己是优秀的。这么一来,很简单,其他的就可以不管了。的确,外部世界是相当冷酷的,而他们的聪明才智呢,在他们的工作和喜爱的体育活动中或社团与政治生活中够用了。在家里,他们认为自己不需要一个聪明的妻子,更不需要“蓝袜子”—这是对“女学者”的称呼,有嘲弄之意—必要时,他们也能忍受她们,只要她们格调高,能忘记自己的文凭,忘记自己“出色的智力结构”(像是在说男性似的),而扮演花瓶或挑逗者。你看,三个世纪以来,这方面的情况其实变化并不大。这类男人令我想起克利唐德尔,莫里哀(moli弐e)喜剧中的一个人物。正是在《女学者》中,克利唐德尔声明道:

    我赞成一个女人对什么都略有所知,可我不希望她一心想当女学者,这可真让人不快。

    在回答别人问题时,她若能常对所知的东西装不知,这才真叫我喜欢。

    得承认,克利唐德尔并没有完全错。没有比虚荣地炫耀自己的学识更恼人,更能扼杀爱情的了。人们把毫无策略地将这套强加于人的女人—和男人—称为“自命不凡的人”。可自命不凡并不表示聪明。而为什么男人如此能让人忍受,而女人却不然呢?就好像男人可以不必讨人喜欢似的……

    不幸的是,有许多人相信这点。多少世纪以来,男人说过和写过好多关于女人的蠢话,你要是知道的话!那些蠢话读起来是那么可笑,那么可悲,那么可怕,就像读我们的祖先有关美洲印第安人的争论一样:他们曾寻思,那些印第安人是否有灵魂!我得给你摘几段,否则你是不会相信的。

    首先—这你知道吗?—历史教科书上虽然没提,可宣布所有公民一律平等的法国革命,却没有给妇女以选举权!这得等到戴高乐将军上台。在1801年,甚至得出现一位革命者西尔万元帅,才能拟定一个“为妇女学文化提供保护”的法律草案。

    几年后,另一位学者声明道:“女人是家庭主妇或交际花。”他还强调:“我把对妇女解放的一切幻想都视为是不祥和愚蠢的,我拒绝给她任何权利和任何政治主动性,我认为,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自由和安乐仅仅是由婚姻、母爱和家务构成的……”

    这些粗俗人物的语录足以填满好几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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