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狗娘养的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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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CBS(2)
    帕雷更换总裁的狂热

    汤姆·惠曼个子高,人长得也帅气。在纽约社交界,在高尔夫球场和舞厅里,他都是一副完美的形象。在以黑岩山著称的哥伦比亚广播公司办公大楼里,他却是一个忙乱不堪失去了分寸的人。

    惠曼如何成为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的首席执行官,得知这件事情就能让你明白很多关于他和威廉·帕雷这位传奇式创始人的事情。

    惠曼是1980年年初在一次社交场合引起帕雷注意的。几个星期之后,帕雷给在明尼阿波利斯州的皮尔斯伯里总部的惠曼打电话,请他去长岛汉普顿过周末,那是帕雷的隐居所。

    “帕雷打电话来,我以为是邀请我周末去那里打高尔夫球。”惠曼后来告诉我说,“我们在他的书房坐下来,他开始认真地谈及哥伦比亚广播公司业务上的事情,我以为他准备请我去当他们公司的董事,谁知话没出口,他就请我去当首席执行官了。”

    帕雷在这方面并不是新手。他长期以来的助手弗兰克·史丹顿博士作为总裁于1971年退休之后,帕雷在9年时间里换了3位总裁。

    尽管帕雷有雇用总裁然后又炒掉总裁的不良纪录,尽管惠曼对媒体业务毫无知识可言,但是,听到帕雷的邀请后,惠曼还是很高兴。

    “我甚至都没有请他给我一份合同,”惠曼告诉我说,“我以为他只是在制造一个借口,好让我离开明尼阿波利斯那个地方,然后在纽约找一个好工作。我为什么不尝试一下呢?”

    惠曼接手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的工作5个月后我就认识他了。我和他以及另外10多名客人参加过扬&鲁比堪姆公司主席艾德·雷举办的一次聚会,11月25日在“21”俱乐部共进晚餐,当晚,次重量级拳击手苏加·雷·里奥纳德和罗伯特·杜兰为这个级别的名号进行第二场比赛。

    晚餐后我们步行到无线电城音乐厅,通过闭路电视看那场比赛。打到第8场,杜兰坐在凳子上不起身,我们就回到“21”俱乐部,庆祝苏加·雷获胜。

    睡前喝饮料的时候,我和凯伊·格雷汉姆跟惠曼坐在一起。我试着谈起媒体业务上的事情。他很逗人喜欢,也容易接近。他一点不懂得他管理的那家公司,也不懂我们很感兴趣的业务。

    惠曼临时在联合国广场弄了一套公寓,凯伊去纽约的时候也在那边住一阵子。他们两个人都需要搭车回家,因为几个小时前就已经让各自的司机回去了。有些首席执行官经常干这一类的傻事,这样他们以后就可以吹嘘,说自己如何在为公司省钱。

    只要有助于把工作更轻松有效地做完,我从来都不会因为多用了轿车或其他的什么事情而感到内疚。这个政策在那个晚上又起作用了。我主动提议送惠曼和凯伊回家,这样我们就有机会再私下里谈一谈业务上的事情。这也有助于让惠曼记住我。

    第二天,我在一次报界会议上看到凯伊,她大谈惠曼如何迷人,如何有趣。她根本没有提到她所注意到的惠曼迷人的一面在于社交活动,而不是在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的业务上,也不是在媒体业务方面。

    第二天我跟惠曼打了例行的招呼,并建议我们保持联系。

    惠曼很客气地作答。在接下来的4年半里,我们两个时不时见面,有时候是社交场所,有时候是媒体界的会议。

    我一直忙着让《今日美国》起飞的事情,他也在忙着清除公司内外敌手的事情。但是,我十分关注他的活动,远远超过他对我的活动的关注程度。

    泰德·特纳:一个难缠的家伙

    1985年4月,泰德主动向哥伦比亚广播公司提出收购邀约。机会终于来了。加内特公司的年度股东大会也正好在那段时间召开,在那次股东大会上,我们批准了修改次要法规的提案,作为防止收购行为的防范措施。

    尽管第二大股东强烈反对我们这么做,但我们还是做了,因此,我们就登了整版广告,对自己大肆赞扬一通,同时也让收购高手和偷窃公司的人别起歪心思。

    我给惠曼寄了一封信,把整版广告也附在里面。“里面的一些内容也许有助于击败特纳,”我写道,“而且,如果我们能够在别的任何方面帮上什么忙,捎个口信给我,或者给我打电话。”

    3天之后,回信寄到。惠曼对我表示衷心感谢:“下次到纽约来,请通知我一声,并且过来一下。我很想跟您好好谈些事情。”

    大门打开了,我1分钟也不想浪费。我给他打电话,说接下来的那个星期一和星期二我会在纽约。我们约好星期一上午找个时间一起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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