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华姐还是我这家花店的股东,你知道吗?
我大惊失色,说这店不是李老板的吗?兰姐说,李总很少用自己的名义置产
业,都是用自己的亲戚出面。华姐是李总的亲弟媳妇,这家店的名义股东就是华
姐。
我愣住了,大伯要陷害弟媳妇?就是,也不敢这么写呀。兰姐把喝光的
啤酒罐捏扁了扔在桌上,长出了一口气说,华姐的丈夫背着华姐找了其他女人了,
爱得要死要活,打算离婚娶她了。华姐家里有钱有势,他们得罪不起,真要离华
姐的家里也不会客气,李总的产业好多登记在自己弟弟名下,这下要惹出事来,
必须弄华姐一个有责任在身,自行出局。
我说那李总不会劝下自己弟弟吗?这事搞得这么鱼死网破的,何必呢。兰姐
叹气说,可不是嘛,打也打过骂也骂过,他兄弟就是不肯回头啊。我又问,那这
事华姐知道吗?兰姐摇摇头说,她能感觉到她老公有点问题,但还没有知道得这
么深。我继续问,那华姐还爱她老公吗?兰姐冷笑了一声,说当年也是如胶似漆
地爱过的,不然怎么会结婚。但虽说是新婚,这一年多下来,已经折磨得麻木了。
我挠了挠头说,你看你们这成年人世界水这么深,我这个傻白甜的脑子不够
用了啊。就是大家合伙挖个坑把华姐推进去呗。我这个外人也就算了,认识她才
不过区区小时而已,你这多年闺蜜的,下得了手嘛。兰姐一下把头低下去了,
又昂起来说,我在乎不在乎做恶人呢,我只不过被人使的枪而已。扳机又不在我
身上,我什么状况你也了解,虽然生活得这么光鲜,我只是木偶,得听主人的吧。
她斜眼看我说,你也不一样吗,你也是有求于人,才答应做这种事的吧。
我内心天人交战,十分纠结。兰姐又幽幽地说,你也别自责,这事就是个过
程而已,到时候一别两宽,真的想明白了,未必会责怪我们。敏华是个非常优秀
的人,离开了这个破坑,指不定有更好的归宿在等着她。罢了她又自责地说,其
实都是我多嘴,扯这些没边的犊子,告诉你越多,这事就越难办。
我叹了口气,靠在沙发上,说,那我打不了包票啊,你让我去干这事,我也
有干不成的时候。兰姐冷笑了一声,干不成你就得自费你家小薇的戒毒费用,你
准备筹钱去吧。我愤愤地说,拿这个要挟我算什么本事,十几万我分分钟拿来你
信不信。兰姐玩着自己的手指甲,说我信,我当然信啊,那你快去办啊。这样咱
俩不用在这假惺惺地说了这么一晚上虚伪的真心话呗。
我一下语塞了。兰姐却蹭地一声跳到我我怀里,侧着身子坐在我大腿上,搂
向了我的脖子。我推了她一下,她不仅没下去,反而就势扭了一下,说你看我今
晚好看吗?
我装作正眼认真地扫了她一眼,其实也就是穿了一身有点怀旧民国文青范儿
的连衣裙而已。我说好看是好看,不过既然聊完天了,我就先走了吧。又推辞说,
今晚聊了这些,我心情挺坏的,没什么其他的兴致。
兰姐却搂得我更紧了,把脸紧紧贴着我的脸,喃喃地说,就是因为世事无常,
太多悲欢离合,所以才要及时行乐呀。我知道你今天不开心,要么姐姐今天连身
子带这颗心都是你的,你随便拿去出出气,好不好?
我感觉到兰姐的滑嫩的大腿坐在我赤裸的多毛的大腿上,肌肤在紧密接触,
她用大腿的嫩肉不停摩擦我的腿部,还故意去刮擦我的裆部,说不刺激是不真实
的,我的下身开始充血勃起了。
我尽量让自己不要被诱惑到失去理性,我试图把兰姐抱开,兰姐却紧紧搂着
我,甚至干脆分开双腿,跨坐在我的腿上,还促狭地用她的下身去挤压我的下体。
她两只手像变戏法似的从连衣裙袖子里伸出来,然后把自己的裙子向下一拉,
一对紫色蕾丝半罩杯胸罩遮盖下的乳房出现在我的面前。兰姐用力地抱起我的头,
把我的脸贴在她的胸口乳沟位置。我为了保持平衡,只好伸手去搂住了她的腰。
兰姐赞赏地对我说,刚才你小子假装头晕去抱我的腰,结果抱在我的胯上,
挺会来事的啊。我抬头要辩解,兰姐紧紧抱住我不让我出声,嘴里喃喃地问,我
的骨盆宽不宽?我埋在她胸前,点了点头。兰姐说,骨盆宽适合生养,要么我趁
年轻,生个娃吧,身边也有个人陪着。
我抬起头,郑重地对兰姐说,兰姐你认真找个人,嫁了吧。兰姐露出有点落
寞的神情,说不计较我过去愿意娶我的人,肯定不会是我能看上的人。既然已经
是这样了,我都做了一个人过的打算了。我没法说什么。兰姐挑逗地看着我,说
帮姐姐把胸罩脱了吧。
我解开了她背后的胸罩挂钩,兰姐拿着胸罩在我脸前晃,说要不要闻闻姐姐
的胸罩香不香?我礼貌地闻了闻,说好香啊,这句倒不是虚言,兰姐身上有一种
非常浓烈而诱人的体香,不是任何香水的味道,而就是一种荷尔蒙的弥漫,这股
弥漫的体香对我的刺激更大了,我呻吟了一下,把下身被裤子绷住的硬件挪了下
角度。兰姐一只手捧着自己的乳房往我的嘴里喂,另一只手摸索着伸进我的短裤,
开始轻轻地抚摸我的龟头和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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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姐从我身上下来,跪在地上,赤裸着上身开始给我口交。我有点担心地看
了周边的窗户,发现百叶窗都已经自动放下来了。兰姐的口交功力是超一流的,
各种舔,吸,吞吐都拿捏得恰到好处,我舒服得呲牙咧嘴。兰姐看到我舒服的样
子,吞吐得更起劲了,一边用另一只手用心地抚摸着我的阴囊和蛋蛋,还时不时
地用手指甲刮擦下我的会阴靠近肛门的位置,我的鸡巴在这样的刺激下高高勃起,
在她的嘴巴里进进出出。
兰姐吐出我的肉棒,凝视着我的被舔得湿漉漉的肉棒说,你这个笨脑子的家
伙,这个玩意儿倒是好用的很,姐姐还真舍不得把它让给了别人。说罢,她站起
身把自己的内裤从裙子里脱下,把自己的头发扎起,坐到我的怀里,用手扶着我
的肉棒,缓缓地用她的阴道吃了进去。
虽然已经调情加口交了这么半天,但我感觉她的里面还是不够湿润,我怕刺
痛了她,就紧紧搂着她的腰,控制着进出的节奏。兰姐脸红扑扑地,喘着粗气在
我耳旁说,不要怜惜我,狠狠地艹我。我遵命加快了速度,兰姐的脸上露出痛并
快乐着的神情,自己昂着头,不停地在我身上耸动着。很快她的里面就水流成河
了,兰姐大幅度地上下扭动着屁股,每次肉棒捅到深处的时候,她都要颤抖着惊
呼一声,一脸舒爽的样子。我们交合的部位开始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声,兰姐的浪
水从阴道里不断涌出,浇在我的阴部,把毛和蛋蛋都打湿了。
这样动作持续了不知多久,兰姐喘着粗气说不行了,她做不动了。她把我放
倒在沙发上,然后背对我着侧躺在我怀里,抬起右脚对我说,你从这里进去下。
侧躺进入的体位我是头一次,但只要找对了阴道的角度,就可以无师自通地
行动了,这倒是难不倒我。这个姿势挺省力的,我只要自己的屁股一耸一耸地往
她的阴道里送就好,上身抚摸乳房和奶头的角度还更加的舒服。
我让她趴在沙发上,我用后入式又狠狠来了几百下,后入式特别方便用力,
我端着她美白娇嫩的屁股,用坚硬的肉棒狠狠地捅她的阴道,这样进入特别深,
也摩擦得特别到位,加上我特别给力的高频和深度的抽插,兰姐在这个体位下高
潮了好几次,一直到无力到不能跪,才停下。我觉得我都快要射精了,兰姐却掉
链子了,有点不爽,我把她翻过来,让她分开双腿面对我,我狠狠地又插进去。
兰姐一直流着眼泪紧紧地抱着我,下身拼命地夹紧我的阴茎。我不停地抽插
一直插到临界点,我问兰姐要不要射进去,兰姐哭丧着声音说最好不要,我问那
你哭啥呢,兰姐抹着眼泪说,可是我又很想要,却不能要。
我心软了,拔出来她用力帮我撸和舔龟头,最后我满满地射了她一脸和一胸
口,头发,脸蛋,奶子上都是牛奶般的精液,兰姐被多次袭来的强烈高潮刺激得
浑身无力,喘着气瘫在沙发上。
我自己去浴室清洗了下,然后拿了块毛巾拧湿了出来,细心地给她擦了全身,
又把一塌糊涂的阴部用力擦洗了下。其实兰姐的花瓣和花唇还是很好看的,有点
粉嫩小巧的感觉,不是想象中的黑木耳,和周边雪白粉嫩的肌肤一起,显得特别
漂亮宜人,我都忍不住把嘴巴凑上去吻了一下。
兰姐柔若无骨般地倚在我怀里,问我今天怎么那么生猛,我说我是照你说的,
把一腔郁闷都发泄到你身上了嘛。兰姐痴痴地看着我的眼睛说,你今天厉害得简
直不像你了,上次像个木偶一样,我说什么你做什么,今天完全是你在操我,操
我到臣服,操我到心甘情愿为你,操我到恨不得把心摘下来给你。我笑了笑,做
个爱不至于吧。兰姐柔柔地搂着我的腰,说男人就是要这样,你这样对我,说明
你需要我,你的身体和心都需要我,我就是死了,也是值了。
我心里十分奇怪怎么做个爱,兰姐就像转了性似的,我一边应承着一边穿衣
服。兰姐搂着不让我走,想劝说我留下。我婉拒了,临出门的时候兰姐把茶几上
的宝马车钥匙丢给我,说你别忘了明天带敏华上班啊。我都差点忘记了还给我配
了部车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收下了。
回到家有点晚了,我想起忘记和敏华约时间了,就发了条微信意思是明早7
点半我到她家等她一起上班,她没有回复。
第二天早上是周一,我六点多就起来了,收拾好下楼的时候收到敏华的微信,
意思是不用了,昨天会上大家是开玩笑来的,她自己上下班就好,不用麻烦我,
谢谢我的好意云云。
这礼拜是开学前的最后一周了,按规定老师们必须全部报到了,学院的那层
楼人山人海,我陪着院长和书记开了一早上会,然后下午开始为新调来组建专业
的老师办手续。划拨过来的两个系四个专业,人家都自带教务助理什么的,手续
不从我这儿走,直接办好了去给院长审批的。
有几位外聘教授是今天才赶到的,还在盯着合同怎么签的事,可把院长给愁
坏了,只能一再说明合同是制式的,学校的,改动空间余地不大。早点办好合同,
开始接转关系了,就可以立即安排住房,不用住宾馆了。新学期的学生助管也到
岗了,我看了下女多男少,真是愁死我了,新学院需要的是大力士男生,这几个
娇滴滴的女生怎么干活呀。
虽然是分管人事的,理论上都要忙到爆炸的,但吴梅书记非常淡定,她耐心
地一个人一个人地谈话,整理档案,办手续。我把两个机灵的助管给了书记,自
己带着唯一的男生去四处给教授们搬箱子,接送人。这一天忙下来,等到消停点
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快点了。
我给书记和院长点了麻辣香锅,三人份的,三个人围在会议桌上吃麻辣香锅
当晚饭。院长感慨说出国了一段时间,感觉吃的都他妈是猪食,就这个麻辣香锅
就可以秒洋鬼子几光年的距离了。吴书记比较矜持了,只是夸赞我的手艺好,选
的店好,点的菜也不错,我很受用。
吴书记跟我说,说是校内的单身教师公寓这次改造后还是供应不足,想住进
去还是要按资排辈,住不进去的单身教师建议院系予以经济补偿,让他们自己找
地方。吴书记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说,这个经济补偿标准,肯定是吃大亏,跟没
有一样的。我知道他们在说我,我很沮丧,心想得拿着百块补助去租三千块
的房子,这特么的太忽悠人,连胃口都没有了。
我放下筷子开始玩手机,把麻辣香锅的照片随手发了个朋友圈。
院长也停下筷子说,怎么,小一你闹情绪啦。我忙说没有没有,我发朋友圈
呢。院长和书记对视了一眼说,既然学校有困难,那我们也不能给学校添乱增加
负担,按资排辈的事是难做手脚的,我和吴书记商量了一下,你算是学院的创始
团队一员了,非常辛苦。
这次学校补贴我们供外聘专家和教授的房子呢,我们该分的分该租的租也差
不多了,学校同意我们手上机动2-3套的,给短期进修学习的外国专家或教授
来华期间使用。我听他们说这个冠冕堂皇的话,也没什么兴趣听下去,只是嘴里
嗯几声。吴书记看到了我的冷漠,就笑着说,给你挑明了说吧,之前不是说开学
了让你退了房子回校内住教师公寓吗?现在不需要了,你就一直在那里住下去吧,
虽然你的级别是不到的,但我们学院整体已分配和机动待分配的指标,你就负责
管理和服务,你住在那里也好,有点啥事不用来回跑。
我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把这套超标的房子暂时送我住的意思啊。那就ok
,我表态感谢两位领导关怀,并发誓今后工作肝脑涂地奋勇向前。
这时华姐突然发来微信,说看了我的朋友圈,问我是不是还没有下班回家?
我回答说是啊,还在陪领导吃晚饭呢。华姐又问我如果待到9点半的话,可
不可以搭我的车回市区。我满口答应了。
饭后院长和书记继续开会,逐项核对今天报到的教师名录,核到两个调拨来
的系的时候,发现很多资料不全。我摊手表示人家系自带教务助理,是直接把手
续办好了叫到院长你手上的,没有经我的手,院长和书记都有点皱眉头,院长说
反正这两个系都要打散或者取消了,不如早点宣布了重新整合一遍人吧。
书记摇摇头说,一个系主任是月多份退休的,要给他办了光荣退休,再
动他的系,不然提前宣布了取消编制,这个面子下不来,退休退不好会恨咱一辈
子指不定干出什么事来。另一个系主任组织上已经安排了,但调令最早也要9月
中才到。这一个多月两个月就让着他们点,等月做迎评创优的时候,我们是
新学院考核指标少,正好可以把机构改革重组的事情作为工作的一部分纳入到板
块中去。院长连连叫好,直夸吴书记不愧是党的好干部。
一转眼收拾停当也就9点多了,我告辞了出来,直奔华姐的单位,华姐是个
挺有实权的事业单位的公务员,听说已经是正科了,我也是蛮佩服的。他们单位
非常气派,门口的广场比我们学校的还要威风,占地面积很大。华姐已经站在那
里等了,一身职业套装,下半身似乎是那种包臀的裙子,隐约有看到穿着丝袜的
样子,袅袅婷婷地站在那里。
华姐其实话很少,一路上我目不斜视,心事重重地开车。华姐自己玩了会手
机,试探地问了问我的工作,我就硬着头皮把自己的事说了一遍,顺便发了两句
牢骚。华姐听了却娇笑不已,我尴尬地陪着干笑两声,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华姐
正色说,刚工作遇到这样的事再正常不过了,现在听下来你有院长和书记撑腰,
根本算不上工作难做。比这苦得多,郁闷得多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我这两天被于伯伯,于妈妈,今天又被华姐反复说未来道路坎坷,说得我有
点心烦意乱。华姐见我并不开心,也没往下说。只是说,这礼拜如果你要是上下
班时间凑巧,我就搭你的车,姐帮你做个参谋,陪你聊聊,帮你分析和出出主意
可好。我点头同意,又奇怪地问华姐,你怎么不自己开车上班呢……华姐笑着说,
我有点色弱,驾照是有,一般不太敢开。
在接下来的一周里,华姐早晚都搭我的车上下班,慢慢地聊得也多了一点,
但也还都比较浅比较表面化。其实华姐是个非常蕙质兰心的女孩,跟我见过的其
他女生不同,我其实在心里非常欣赏她,信任她。有时候到家晚了点的话,我会
和她在附近顺便吃点面条什么的,每次都是她抢着付钱。我没敢问她的工作和生
活,华姐有时候自己会透露一些,比如她老公工作忙,出差多回来晚等等,但也
没有细说,也没有什么明确的感情色彩。
周四中午的时候,我意外接到了小薇的电话,小薇电话里的声音有点憔悴,
但好像情绪很好,她意思是最近几天忙坏累坏了,一切都很好。医生说再巩固个
两到三周就可以出院了。小薇说在这种封闭环境下静心过了这么两周,感觉也很
不错,但还是很想念我,觉得除了我没有什么其他牵挂,就盼着早点结束回来见
我。我问她说跟家人怎么交代的,我统一一下口径,小薇说忽悠家里说出国了,
开学了才回来,叮嘱我搞定学校这边别因为找不到人联系家长就行。
我放下电话,看看时间离老生报到只剩三天了,新生是天以后,再往后
就开始学籍注册了,最多只能拖5天,撑到天2天,登时觉得一筹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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