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60年代,我国抓紧了对大庆油田的开发。那是在极其严格的保密状态下进行的开发,不仅对国际社会保密,而且也对国内百姓保密。
但是,精明的日本人却从零零散散的公开报道之中,敏锐地“看”出了其中的奥秘。
从《人民画报》封面上刊登铁人王进喜身着大棉袄、背景飘雪花的照片,日本人推断:大庆油田地处东北。
从《人民日报》报道王进喜到了马家窑,大喊一声“好大的油田啊”,日本人推断:马家窑是大庆油田的中心部位。
从《人民日报》报道大庆工人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肩扛人抬各种设备,日本人推断:大庆油田附近有铁路、公路,否则,哪里扛得起。
从1966年王进喜参加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日本人推断:大庆油田出油了,否则,王进喜当不了人大代表。
从《人民日报》刊登的一幅石油钻塔的照片,日本人推断出了油井的直径是多少。
从《政府工作报告》中有关大庆油田的文字,日本人又推断出了大庆油田的生产规模。
……
依据对大庆油田的一系列推断,日本人精心设计生产了适销对路的石油设备。
当大庆油田到国外四处购买所需设备碰壁之后,日本人却不慌不忙胸有成竹地端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多种设备。结果好比是雪中送炭,颇受中国的欢迎。商机,就这样落到了善于观察的日本人手里,日本人从中得到了不小的利益。
贝弗里奇在《科学研究的艺术》一书中说:“我们要训练自己的观察能力,培养那种经常注意意料之外事情的心情,并养成检查机遇提供的每一条线索的习惯。”因为,用智慧的眼光仔细观察,是艺术、科学、事业以及生命各方面获得成功的一个重要因素。
白色金盏菊
1977年,美国一家园艺所在报上公布,要在5年的时间内,以重金求购开白色花朵的金盏菊。园艺所之所以出重金,是因为当时世界上的金盏菊只有淡黄和橘黄两种颜色,根本就没有白色的。
一位已退休的花甲老人看到这条信息之后,感到让金盏菊改变它原来的本色,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的难题,但是仔细一琢磨,又觉得或许真有这种可能性,以至萌发了跃跃欲试的冲动。
子女们得知母亲要培育白色的金盏菊,都认为是异想天开,都不愿母亲付出无效的操劳,便一致表明了否定的态度。最小的一个孩子干脆泼冷水说:“这事连那些专家都束手无策、无能为力,你既不懂植物学,又不懂遗传学,加上这么大年纪了,怎么可能搞成呢?”
老人没有找到帮手,只好一个人做起来。她满怀希望,选择了开淡黄色花朵的金盏菊进行培育。经过精心的照料,一株株幼苗茁壮成长,一朵朵鲜花应时绽放。老人从中选出花朵颜色最浅的金盏菊,并做上标记,待其成熟后采集种子。就这样年复一年地培育、遴选,致使金盏菊的淡黄色花朵一年一年地向白色转化。
这其间,丈夫撒手尘寰,女儿们远嫁他乡,虽然生活发生了许多的变故,但是都未能动摇老人让淡黄色花朵变成白色的信念。终于有那么一天,老人所培育的金盏菊已不染一丝杂色,呈现出一片圣洁的白色。
蓦然回首,老人已送走了20个春秋。她抑制不住成功的喜悦,欣然将花种寄给承诺付出重金的那家园艺所。
等待了将近一年,也就是老人的花种开出了白色花朵的时候,她接到了园艺所所长打来的电话:“我们见识了你培育的金盏菊,花朵的颜色确实洁白如雪。不过由于时间太久,远远超过了公布的期限,过去许诺的重金已无从兑现,你还有什么别的要求么?我们一定竭尽全力地予以满足。”
老人没提任何要求,只是兴致勃勃、胸有成竹地说:“我只想问一下,你们要不要开黑色花朵的金盏菊?如果要的话,我也能把它培育出来。”
园艺所所长被老人的创新精神所深深感染,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挽救办法:一方面他为老人的白色金盏菊申请了专利,接着又买下了专利,将高于以前承诺的钱全部寄给老人,另一方面开展经营白色金盏菊的业务。
园艺所所长在给老人寄钱的时候发了一封信,信中寄去了献给老人的一首小诗——《比钱更可贵的财富》:
如果远方在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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