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则尔边沉思,边摇头。过了一会儿他问:“阿客萨打算怎么办呢?”
“此时此刻,她正在为您哀悼,但迟早有一天,她会把您忘掉,而去和另一个青年男子交往、结婚。人生在世原来就是这么回事啊。”
阿则尔站起身,来回踱起步来。这是多少年来第一次,他产生了想做点什么事的愿望,但在他这个天堂里,实在又无事可做。他惦念老父,挂念老母,又怀念阿客萨。他真希望能读点什么,他向往旅游,渴望骑上他的马,还想去找朋友谈谈。
一天,他终于再也无法掩饰他的忧伤了,他对一个仆人说:“我现在懂了,活着可并不像我以前想的那样难挨啊。”
“老爷,人生是艰难的,得读书、工作、做买卖。而在这儿,一切都闲适省心。”
“我宁可劈木柴、搬石头,也比闲坐在这儿强。这样下去还得多久啊?”
“永远如此。”
“永远呆在这儿?”阿则尔极度忧伤,撕扯起自己的头发来。“我宁可杀死自己。”
“一个死人是无法再杀死他自己的。”
到了第八天,当阿则尔沮丧已达顶点时,一个仆人按照事先安排,走到他跟前说:“老爷,原来全搞乱套了。您并没有死,您得离开天堂。”
“我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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