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重,直呼老师的名字,甚至意淫女老师,对于这些粗鄙顽劣的少年而言,早已
经习以为常。
这两个货,惹得宋建龙也起性了,他不由得冒出了一句:「比刘芸大的尻子
我也见过哩,都日的不爱日了!」
「吹,你就吹吧!」东子说。
这句话冒出来,宋建龙就后悔了,老爹一再告诫他不许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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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这一不留神,
险些就说漏嘴。
「就是吹哩,吹牛又不上税,许你俩胡说,就不许我胡说?」宋建龙借着东
子说他吹牛,不动声色把这漏嘴遮掩了过去。
事实上,对这少年而言,小小年纪,便拥有了一个任骑任打的女人,自豪得
意的感觉时常膨胀着他,但这却像偷来的锣鼓一样,只能揣在怀里,不敢敲也不
敢打,着实有些憋得慌,他很想把这份快乐自豪说出来,但放眼身边,除了老爹
之外,却没有任何一个合适的听众。
老爹向来喜怒不形于色,自那夜民工宿舍之后,老爹只是配了一套砖瓦厂的
钥匙给他,其他事儿只字不提,简直就像没那回事儿一样,这让他满腔自豪得意
无处安放,除了和苏桂芳在一起时,变着花样折腾之外,再没有任何宣泄的渠道。
也正是因这自豪和得意,他并没有太留意姚倩倩,虽然姚倩倩和范小宇坐了
同桌,他心里也颇有几分嫉妒,但回头一想,范小宇他娘都让自己日了,他就算
和姚倩倩同桌又能怎样。
那两个货依然在过嘴瘾,东子咂着嘴说道:「刘芸那奶子和尻子真大,胀鼓
鼓的,跟发面大馒头一样。」
狗熊却说:「要说尻子大,还数范小宇她娘,那尻子,看着就来劲儿!」
狗熊是个愣子,他只顾说,却忘了村里的传言,东子心眼好使,一提到范小
宇他娘,自然就想起村里传言宋建龙他爹和范小宇他娘的事儿,谈论范小宇他娘,
免不了会碍着宋建龙的面子,当下就打岔子阻止狗熊:「不说了,后晌你俩干啥
呀?」
宋建龙听着这话,又是一阵自豪得意,他极力隐藏着自己的情绪,平平淡淡
说:「后晌睡觉,困死了。」
其实,他早已经想着后晌找苏桂芳去砖瓦厂弄一火。
狗熊说:「我也睡觉呀,上了一礼拜学,就是困死了。」
「我后晌放牛去呀,我也想睡觉哩,没你俩那福气幺!」
崔栓魁去年买了三头耕牛,东子每个星期天都要去放牛,这让他既无奈又羡
慕宋家哥俩个。
说话之间,已走到徐家湾岔路口,远远看见徐红娟挎着书包,在路口大槐树
下站着,另外那几个女生却不在。
「宋建龙,你停一下,我有话给你说哩。」徐红娟远远就招呼。
这三个以为还是方才糟蹋庄稼那事儿,一齐停了脚步。
「你俩先走,我这话只给宋建龙一个说哩。」这风骚泼辣的女孩儿极大方的
说。
东子和狗熊挤眉弄眼的走了,他们都知道宋建龙他爹和徐红娟她娘有一腿儿,
都以为这女孩子是替她娘传话的。
宋建龙也这样以为,但他却没有想到,这风骚泼辣的女孩儿早已经暗恋着他。
看着东子和狗熊走远了,徐红娟才绽开了一个娇羞的笑:「建龙,你后晌做
啥呀?」
因为经历过女人,看到徐红娟娇羞的笑靥,宋建龙迅速感知到了一些东西。
「后晌睡觉呀,上了一礼拜学,困死了。」
宋建龙有些暗暗的兴奋和期待,但他表面上却平静如水,依然用刚才的话搪
塞。
「嘻嘻,春困秋乏夏打盹儿,睡不醒的三九天,你咋跟我爹一样,那幺爱睡
觉哩!」女孩儿嬉笑着调侃。
「嘿嘿,那我做你爹吧,好不好哩?」宋建龙原本在女孩子跟前不会说话,
但经历了苏桂芳之后,他已经今非昔比。
「滚一边去,我做你娘还差不多!」女孩儿佯嗔着,她却走近了几步。
「你不是说有话要说吗,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女孩儿微微红了下脸,小声说:「后晌咱去南湾河上游摸鱼去吧,开春了,
听说上游鱼可多哩。」
徐红娟所说的南湾河,其实就是宋家湾北边的北湾河,这原本是同一条河流,
只因为自身所处的角度和方位不同,名字也就变了。
春日正午明媚的阳光下,健康微黑的女孩儿俏生生站立在槐树下,满眼满脸
都是初恋的企盼和喜悦,宋建龙如何看不出来,他极力隐藏着内心的兴奋和喜悦,
外表依然平静如水:「好吧,我不睡觉了,咱们去摸鱼,还有谁一起去哩?」
看徐红娟这样的情态,宋建龙知道绝不会有其他人一起去,但他却有意装傻。
「再没谁了,就咱俩……」女孩儿满怀娇羞企盼的说。
「好吧,去的人少,分鱼的也少,那我回家吃饭后就去柳树湾那里等你。」
柳树湾在这条河流西边上游,那里的河湾中有一大片河柳林,一说柳树湾,
宋家湾和徐家湾人都知道就是在那一处。
「嗯,说定了,都先回家吃饭……」女孩儿满眼满脸都是喜悦。
宋建龙回到家里,才知道老爹去了乡上,他原打算后晌和苏桂芳好好弄一火,
但没想到会有徐红娟这档子事儿,他对苏桂芳虽然毫无厌旧,但喜新的劲头儿却
更为高涨,他三下五除二扒完了饭,把头脸洗干净了,对他娘招呼一声,便奔去
了柳树湾。
宋建龙觉得自己去的太早,没想到徐红娟比他更早,已经在柳林子里等着他。
这风骚泼辣的女孩儿,有着北国女子特有的火辣和多情,她的父亲徐生财是
一个锥子也扎不出屁的蔫巴儿,母亲吕爱娣却是伶牙俐齿风骚放荡,凭着见谁都
能脱裤儿的本事,在乡上做妇女主任,不仅东原乡历任领导大都钻过她的裤裆,
就连四邻八乡的村长支书,但凡能给她好处的,她都敞开怀迎来送往。
在这片穷乡僻壤中,礼仪廉耻原本并不是很淡漠,只因为那段特殊历史时期
的荡涤,现如今婆姨张开腿换利益,做丈夫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的事儿数不
胜数。徐生财和吕爱娣两口子就是如此,好多时候,野汉子上门来玩儿,徐生财
便出去喝酒赌博,给野汉子腾开地方,丝毫不以为耻。
在这样的环境熏染下,徐红娟自然早熟得多,她虽然还是处女,但男女那些
事儿,她却知道得不少。
徐红娟这风骚泼辣的性格,虽然和她娘相差无几,但她毕竟只是情窦初开的
少女,只有对情爱的渴望,毫无其他功利目的,完全不同于她娘那种开窑子一般
的势利。
这女孩子暗恋宋建龙已经有段时间了,宋建龙虽顽劣粗野,但举手投足间却
自有一股男儿霸气,再加上他个儿高,脸盘棱角分明,小小年纪,已经颇具北国
汉子的剽悍硬朗。那时初中学生早恋的并不少,徐红娟风流多情,自然也想尝尝
这滋味儿,追她的男生何止一个两个,但她却只喜欢宋建龙,因着女孩子的矜持,
她一直等着宋建龙先追她,结果这愣头青仿佛一直不解风情。
最近这段时间,姚倩倩转来东原中学,和他们同班,徐红娟急了,她这是被
情爱蒙蔽了心眼,以为她喜欢的,别人也当做宝,眼看着姚倩倩各方面都比她强,
唯恐宋建龙去追求姚倩倩,自己越发没有机会,于是鼓了勇气,想率先表白。
以前的宋建龙确实不解风情,他渴望女人却又不了解女人,以前撸管儿时,
也常常把徐红娟做为幻想的对象,但他却看不出这女孩儿对他的暗恋。
徐红娟每次走过他身边,都会把胸脯挺得更高,把屁股蛋子扭得更欢实,他
却只看到奶子和屁股蛋子,丝毫没看出女孩儿的情愫。
不过,现在的宋建龙确实今非昔比了,经过苏桂芳的充分洗礼,这少年早已
不再懵懂。
这片河湾地势平缓,幽咽委屈的河水到这里聚集起来,形成一连串平静的水
潭,孩子们常常来这里摸鱼摸螃蟹,虽然那野鱼并不大,煮汤却也鲜美。
宋建龙只顾兴奋,忘了带摸鱼的网兜儿,徐红娟却带着,这女孩儿已经打定
主意,今后晌趁摸鱼这借口,把自己的情意说出来。
摸鱼这事儿,宋家湾和徐家湾的孩子们自小就会,这既是他们的游戏,又能
给家里饭桌上添一道汤,对宋建龙和徐红娟而言,完全是驾轻就熟。不过,这一
对儿十五六的半大小伙和半大姑娘,他们的心思却不在摸鱼上。
徐红娟穿着一件枣红色小夹袄,一条窄巧的黑裤子,一双和夹袄一样颜色的
枣红色布鞋,那鞋子很俊俏,不过徐红娟已经脱了鞋子,她挽起裤管儿,光着脚
丫和嫩生生的小腿儿趟进河水中,初春的河水虽已有些暖意,但依然冷冽,女孩
儿仗着自己身体皮实,丝毫不以为意。
这小妮子原本就俊俏,再加上那嫩生生的脚丫子和小腿儿,还有弯下腰摸鱼
时撅着的圆溜溜屁股蛋儿,宋建龙早已心猿意马。
这如果是半月前,宋建龙大约只敢看着过过眼瘾,但现在的他,和半月前相
比,早已经脱胎换骨。
老爹的话如在耳畔:胆要大,不管啥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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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世道,都是撑死胆大的,饿死
胆小的,胆大能辟邪,不管啥事儿,只要你想弄,就要敢下手,敢弄。
宋建龙也脱了鞋,他挽起裤管儿,趟水走到徐红娟身后。
春日午后明媚的骄阳洒在水面上,泛着鳞鳞波光,静谧的河湾里偶尔传来水
鸟叫唤声,让这份静谧愈发静谧,宋建龙忽的伸手,从后面把徐红娟狠狠搂进怀
里,一双手迅速抓住女孩儿胸前那两只鼓突突的肉团儿。
徐红娟料不到宋建龙会来这一下,不由得惊叫起来,不过她的惊叫很快就换
成羞喜的叫唤,她还一直在思量,自己的心意该怎样开口,没想到这愣头青啥话
都不说,直接就动手了。
女孩儿羞喜得身子发软,她软软的靠在宋建龙怀里,羞喜交加的娇嗔:「宋
建龙,你干啥哩,你……你放手……」
宋建龙丝毫都不理会她的娇嗔,女孩儿青涩芬芳的体香,在阳光下浓烈得如
同她的情意,宋建龙胯下那物件硬梆梆勃起了,隔着裤子,那物件也能感受到女
孩儿紧揪揪圆溜溜的屁股蛋子。
徐红娟觉得自己两条腿软酥酥没劲儿了,脚下虚飘飘的,仿佛脚底下的卵石
都在捉弄她。
「建龙……咱上岸去吧……」女孩儿软绵绵的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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