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言诉的空虚和渴望,迅速燃烧起来,蔓延起来。
不知何时,他已经如思春的少女一般,嗲着声楚楚呻吟起来,他的双手情不
自禁抚摩自己的屁股,并且不时扳开两瓣屁股蛋子,让燃烧着空虚和渴望的屁眼
儿充分暴露出来。
不知何时,他的手指已经抠进那个火热的洞眼,然而,细小的手指却让空虚
和渴望愈发苦闷,愈发炽烈。
敏感而又脆弱的男孩儿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他终于去那孔坍塌的窑洞缝隙里
摸来那根青槐木棒,他光着屁股趴在被窝里,如思春的少女爱抚情郎一般,如痴
如醉摩挲那冷冷硬硬的木棒。
男孩儿用一块旧布包裹着青槐木棒,他每次用过都会清洗干净,虽然藏匿在
土缝隙里,打开旧布,木棒依然干净,因为经常被雪花膏和屁眼儿滋润,那木棒
在灯光下泛着一种极温润的光泽,仿佛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只是这艺术品却散发
着淫靡的雪花膏味儿和骚臭的屁屎味儿。
范小宇莫名喜欢这些气味儿,其中如果再加上母亲特有的骚香味儿,对他而
言,一直是无法抗拒的诱惑和刺激,这大概和他童年的经历有关。
自从雪花膏流行普及到农村之后,苏桂芳就常常喜欢把这东西做为肛交时的
润滑,在范小宇的记忆中,许多个被惊醒的夜晚,炕上几乎总会弥漫着雪花膏味
儿和屁屎味儿,还有母亲浓郁的骚香味儿,这些气味仿佛充满了整个的窑洞,如
同宋满堂庞大的身影一般,充满了整个窑洞。
敏感而又脆弱的男孩儿畏惧这些气味,畏惧宋满堂庞大的身影,但这畏惧却
变成受虐的渴望,深深潜藏在他的肛门里,潜藏在他的前列腺中,潜藏在他心灵
最深处。
母亲经常买雪花膏,那扁扁的雪花膏盒子,炕头上,炕席下,柜子抽屉里,
几乎到处都有,范小宇从炕头摸过一个雪花膏盒子,在那根青槐木棒上涂抹,在
自己屁眼儿上涂抹,火热的被窝里,那淫靡的香味迅速浓郁起来。
男孩儿掀开被子,他又如叫春的猫儿一般痴迷的呜咽哼叫:「队长爷……你
把我尻子日了吧……队长爷……我给你卖尻子呀……」
痴迷的哼叫声中,青槐木棒已经探进那火热的缝隙,顶上那火热的洞眼。
白炽灯炮儿昏黄的灯光下,男孩儿圆溜溜的光屁股,极妩媚极性感的迎着木
棒耸撅起来,冷冷硬硬的木棒,终于顶开了火热柔软的洞眼儿,这一刻,男孩儿
发出一声极其甜美的欢叫。
「呀……娘呀……」
冷冷硬硬的木棒,如强悍的入侵者一般,彻底打开了火热柔软的洞眼,并且
徐徐深入,雪花膏如入侵者的帮凶一般,让那深入毫不艰涩,男孩儿甜美的哆嗦
着,颤栗着,他如同渴望情郎的少女一般,毫无保留的敞开了自己的身体,手中
的木棒一直送到肛门最深处。
所有的空虚和渴望,在这一刻,仿佛全部被塞满,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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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撅着屁股极其甜美
的呻吟,翘笃笃的小鸡巴如一条欢乐的小白鱼,在胯下甜美的跳动,溢出一串欢
快的前列腺液。
「呀……队长爷……你饶了我娘吧……我替我娘给你卖尻子呀……队长爷
……你日我尻子……打我尻子吧……」
范小宇把青槐木棒的棒头和棒身打磨得极为光滑圆润,棒尾依然保持着当初
从树干上锯下来的横截面,棒身上还打磨了一圈光滑圆润的凹槽,当木棒深深插
进肛门之后,这圈凹槽就卡在肛门口,让木棒不会轻易滑出脱落。
一尺多长的木棒深深插进肛门之后,还有半尺多如尾巴一般翘在屁股后面,
随着男孩身体的颤动,翘在屁缝里的木棒,在灯光下极其妖异的抖动着,如一个
淫恶的精灵,洋洋得意宣告着它对这个男孩儿的扭曲和占有。
「队长爷呀……我和我娘都给你卖尻子呀……」迷乱的春夜里,范小宇又一
次迷乱的吟叫起来。
宋满堂并不知道,在这个春夜里,有一个敏感而又脆弱的少年在切切呼唤他,
他从砖瓦厂回家后,很快就和赵乖翠滚在一起。
方才在砖瓦厂,宋满堂被苏桂芳惹出了一腔欲火,他原打算去周木匠家,和
木匠的婆娘弄一火,后晌在村口遇着了这婆娘,她抛着媚眼往他身上蹭,那意思
就是邀他黑夜晚去淫媾。
周木匠是外来户,阶级斗争最厉害的那几年带着妻儿来了宋家湾,落脚在村
东废窑里,这木匠会来事儿,还没等宋满堂带了民兵去盘问,他就主动把婆娘献
给了宋满堂。这婆娘虽姿色平庸,但在炕上却会来事儿,由此,宋满堂也就不再
追究木匠一家从何而来,出身如何,由他们在那废窑里安家落户。这木匠是个龟
怂蔫巴,每逢宋满堂上门,他便腾了地方,让自家婆娘侍候宋满堂淫乐,因此上,
村里分田分物时,宋满堂也把他们当宋家湾老住户一般对待。
出了砖瓦厂,宋满堂还想着去木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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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到村口时他却改了主意,自己现下
已是四十出头的人,炕上那事儿经得多了,虽说依然勇猛,但精力毕竟不比当年。
如今这年纪,捡着可心的弄弄就罢了,贪多也没啥趣味儿,再者说,赵乖翠自打
跟了他,虽说没受过啥罪,但自己年轻时多在外面过夜,把这原配婆娘辜负了不
少,一想到他带儿子出门时,赵乖翠眼巴巴那样儿,于是就决定回家去陪着自家
娘们。
凭心而论,宋满堂并非无情的人,他爱自己的女人,他感激这女人多年来对
老宋家勤勤恳恳养老养小的功劳,更感激这女人对他无条件的放任。他爱自己的
儿子,这是他的骨中骨,血中血,赵乖翠常自责自己只给老宋家生了这一个独苗
儿,他宋满堂又何尝不自责,只是他喜怒不形于色,把这自责都换成了对儿子的
爱。
为了让儿子早早明白事理,他着实煞费苦心,他这前半辈子,赶上了好世道,
再加上自己这一身的强横,完全做到了多吃多占多日,他深谙其中的快活滋味,
他希望儿子能享受到这份快活,他甚至希望老宋家把这份快活世世代代传承下去。
其实,他对苏桂芳也爱得发狠,这娘们出身大户书香,举手投足,一颦一笑,
都是寻常村妇无法比拟,在这娘们跟前,他其实有一种深深的自卑,他深深知道,
虽然他把这娘们揉搓得服服帖帖,放个屁都要看他的脸色,但如果没有那翻天覆
地的世道,他宋满堂却连人家的屁都闻不到,事实上,他对这娘们的揉搓,多半
是因为自己的自卑。
不过,自卑归自卑,如今他让自己的儿子也日了她的屄,日了她的尻子,把
她的屎都打了出来,这难道不是他宋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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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本事吗?
这天夜里,宋满堂在赵乖翠身上极为狂热,赵乖翠在他身下极快活的呻吟叫
唤:「他爹,你弄死我吧……你再给我种一个……我给老宋家再下一个崽……」
狂热过后,宋满堂很快就扯着呼噜入睡了,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此时此刻,
有一个敏感而又脆弱的少年在切切呼唤他。
事实上,除了这个少年之外,还有一个十八岁不到的少女,她的性心理中,
也填满了宋满堂的阴影。
这天夜里,远离宋家湾几十里之外的酒坊镇北关旅社中,十八岁不到的范小
丽正在和一个中年男人淫媾。
这中年男人叫魏东升,是酒坊镇食品厂厂长。
酒坊镇食品厂之前是国营企业,因为经营不善,频临倒闭,之前的副厂长魏
东升承包了食品厂,从此起,食品厂变成私营企业。
前些年,宋满堂做为斗私批修积极分子,曾经去镇上参加过表彰大会,当时
魏东升也是积极分子,两个积极分子凑到一起,几杯酒下肚,便称兄道弟起来,
其后因为生活环境不同,来往并不密切,但彼此却都知道了有对方这幺一号人物。
范小丽初中毕业后,一直闲在家里,苏桂芳于是央求宋满堂给女儿寻个打工
的活计。女孩儿长大了,呆在家里处处不便,另外这孩子内向,做母亲的自然希
望她早些适应这社会,顺便也能贴补下家用。
宋满堂在乡上人事熟悉,乡上那几个民营企业,随便哪个他都能把范小丽安
插进去,但他却有意把这女孩儿安置在镇上食品厂,镇上离家远,食品厂有宿舍,
女孩儿十天半月也回不了一趟家,这对宋满堂而言,淫媾苏桂芳时自然几分
方便。为此,宋满堂专程去镇上找了魏东升,确实也是送了些礼,才把这事儿办
妥。
那是去年阴历年过后,范小丽还不到十七,女孩儿初中毕业后就呆在家里,
根本没见过啥世面,一到镇上食品厂,便处处畏怯怕生,几乎天天想着回家去。
这女孩儿如她母亲苏桂芳一般,是天生丽质的美人胚子,那年月的人,普遍
生活质量差,发育期的女孩子大都有些营养不良的单薄瘦弱,范小丽也不例外,
只是她即便单薄瘦弱,但那一双乳房儿和两瓣臀蛋子,却比大多数女孩儿发育得
好,再加上含愁带蹙的眉眼儿,白格生生的脸盘儿,楚楚可怜的模样儿,很快便
惹得魏东升心痒难搔。
这魏东升虽然长得仪表堂堂,但却并非善类,他原本叫魏福升,前些年因着
政治运动,改名魏东升,当他得知这女孩儿只是宋满堂姘头的女儿,并非和宋满
堂沾亲带故,也就放大胆子,时常用些小恩小惠有意笼络这孩子。
没见过任何世面的女孩儿,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坏境中,她不由自主接受了魏
东升的小恩小惠,接受了魏东升的言辞挑逗,接受了魏东升的抠摸猥亵,直至去
年夏天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女孩儿终于失去了自己纯洁的处女之身。
有了次,也就有了第二次,有了第三次,有了一次又一次。
范小丽自小没了父爱,因为她年长一些,母亲的奸情对她的影响,其实更甚
于弟弟范小宇,午夜惊醒时,宋满堂和母亲淫媾的场面,她其实比弟弟见得。
事实上,因为她年长一些,家庭成分和宋满堂对母亲的淫辱,在她心里留下
的阴影,比弟弟。
性的觉醒,让这少女找到了寄托,肉体上无法描述的快感,仿佛冲淡了童年
的阴影,但这肉体上的快感,却总是无法挥去宋满堂的身影。
有好多次,在羞涩甜美的性快感中,范小丽总会觉得自己身上的男人是宋满
堂,这样的幻觉,让她的快感愈发羞涩,愈发甜美,让她很快就会得到欲仙欲死
的性高潮,她不知道这是为什幺,但欲仙欲死的性高潮却如此炽烈,炽烈得让她
越来越喜欢这样的幻觉。
这天夜里,魏东升又在北关旅社开了房子,领了范小丽去淫媾。十七八岁的
女孩儿,如一枚新鲜的樱桃,那滋味儿让魏东升忘记了自己是年过四十的中年男
人,他几乎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
女孩儿羞涩而又甜美的呻吟哼叫着,她并没有觉得身上的男人是十七八岁的
小伙子,她觉得身上的男人是宋满堂,是童年每一个惊醒的午夜里,压在母亲身
上的那个庞大的身影。
这时候,宋满堂已经进入沉沉的梦乡,他并不知道,他的淫威,早已经侵蚀
了稚嫩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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