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受虐的欢乐频临高潮,一双赤裸的乳房紧绷绷挺起,屄缝里的淫液早已
流得一塌糊涂,此时此刻,她迫切的渴望,迎着这酷虐的抽打,把自己最羞耻的
排泄物释放出来。
宋满堂凑近女人的脸,淫笑说道:「想粑就粑,留着你这泡屎,就是为了让
我的崽打出来!」
听到女人说要粑,宋建龙不由得停了抽打,宋满堂指着女人身侧指挥儿子:
「站这儿抽,这娘们快粑了,当心屎出来溅你身上!」
顽劣的少年听到老爹这样说,邪恶的兴奋愈发强烈,他迅速窜到女人身侧,
手中的皮带挟裹着莫名的快意,又一次狠狠抽在女人敞开的屁缝里。
女人终于崩溃了,对她而言,这不仅是羞耻的崩溃,而且是饱含着无助和恐
惧的崩溃,然而,这崩溃却饱含着无法言诉的快感和欢乐。
「呀……队长爷……奴粑呀……奴尿呀……建龙爷爷……小爷爷……你把奴
奴打得粑下了呀……」
迷乱的哀叫声中,被抽打得欢痛难当的屁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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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出了一个响屁,紧接着,屁
眼儿和尿眼儿一齐翻开,一股夹杂着精液的污秽粪便,一脬淋漓散乱的热尿,饱
含着失禁的无助和快感,从耸撅着的雪白屁缝之间窜了出来。
「呀……爷爷呀……」
女人的情结又飘回许多年前那个恐惧而又无助的晌午。或许,从那一刻起,
她受虐的奴性已经依附在了宋满堂身上,从这一刻起,宋满堂把这份无助的依附
传承给了儿子,同时也把欺人为乐的土匪哲学,彻底传承给了儿子。
女人股粪便窜得很高,眼看着如此性感如此迷人的肉团儿之间,夹杂着
响屁,高高窜起一股污秽的粪便,这让宋建龙感觉到一种邪恶而又怪异的性刺激。
女人撅着屁股,一边痛楚而又甜美的哀叫,一边毫无尊严,毫无羞耻的屎尿齐流,
这情景竟让少年胯下那物件,鼓荡着一缕极其邪恶的快感,这快感如此炽烈,炽
烈得让他频临射精。
受虐的欢乐已彻底释放了出来,这饱含着羞耻和无助的释放,每次都让苏桂
芳觉得比交媾时丢身子丢得更加彻底,丢得更加欲仙欲死,这次也不例外,屁股
上火辣辣的痛楚和欲仙欲死的快感纠结在一起,让她无法分辨痛楚和欢乐的界限,
她伏在草垫上,失魂落魄一般痉挛颤栗,并且不由自主的流泪啜泣,这一刻,她
的身心竟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屋子里弥漫起羞耻而又不堪臭味,这让羞耻感渐渐又回到女人的身心,也让
她想起自己才上身的这条新裤子。这次和后晌一样,裤子只是脱剥到膝弯,屎尿
大多拉在了裤子上,砖瓦厂没有她替换的裤子,这可该咋办呢。
宋满堂自然不去想这些,他起身接过儿子手中的皮带,一边系在腰间,一边
对儿子说:「以后这娘儿们任你骑任你打,我给你叮咛三样你记着,一是嘴要牢,
啥时候都不能乱说,二是自家的牲口,骑归骑,打归打,该疼惜也得疼惜着,三
是你现在身板儿还没长成,甭把这事儿当饭吃,隔些天耍一回,甭老惦记裤裆里
这点屁事儿。」
叮咛了这些话,宋满堂起身要离开了,他把自己身上半盒子烟丢给儿子,说:
「我回了,你招呼她洗干净了侍候你睡觉,今晚上早点睡,少折腾点,你还小哩,
自个身子要紧!」
宋满堂撂下这句话,径自出门去了,对女人竟是毫无理睬,确然就像是把女
人当成了个物件,留给了儿子。
空旷的屋子里只剩下少年和女人两个,火堆上的柴火又将燃尽,那火势眼看
着黯淡下去。
女人撅着屎屁股,依然跪伏在草垫上痉挛颤栗,仿佛还在暗暗啜泣,眼前这
情形,让这少年一时之间,竟又有些不知所措。
宋建龙毕竟只是十五六岁的孩子,即便他天性中就有与生俱来的淫恶,但他
毕竟只是初经人事,性虐这事儿他听都没听过,宋满堂便拔苗助长让他做了这事,
眼前这情形,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善后。
这样的事,苏桂芳却是经得多了,她扯着袖口擦了脸上眼泪,把裸露着的一
双乳房掩进衣襟,低声对少年说道:「小爷爷,你去那屋炕上吧,我收拾干净了
就过来……」
少年这才想到,不管咋样善后,总得善后才行,于是说道:「我去那屋电炉
子上给你烧些水,你用热水洗。」
其时夜分愈深,寒意愈浓,少年即便顽劣,毕竟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况且
老爹刚才也说了,自家牲口,该疼惜也得疼惜着,便想着该烧些水,让女人用热
水清洗。
女人听着这话,心下也是暗生欢喜,这小土匪,真是活像了他老子,虽然下
手狠,但也会疼人,当下柔声说道:「嗯,你把热水兑在洗脚盆子里,我在洗脚
盆里洗……」
趁少年烧水这当儿,女人把腿上屎尿裤儿从内到外全扒拉下来,既然已经脏
了,也就不再顾惜,拣着干净的裤腿子擦了屁股,好在棉袄和鞋袜上没溅着屎尿,
于是卷了臭烘烘的裤儿,赤着下身,去院子里水池边洗裤子。
当年修建砖瓦厂时,宋满堂也是费了心思的,因砖瓦厂用水量大,他着人在
院子里打了一口水井,井里下了水泵,且在边上砌了个蓄水池,装上水龙头,弄
了个土制自来水。平日里都是先用水泵把井水抽到蓄水池中,而后经水龙头流出
使用。
女人对这院子熟悉,她开了院灯,光着屁股在水池边上洗裤子,虽然春寒难
禁,一双光腿子冻得直起鸡皮疙瘩,但却也是没法子。
宋建龙兑好热水,出门看到女人正光着白花花的大屁股在水池边洗裤子,这
情景极为性感刺激,也有几分心疼,当下走到女人身后,说:「热水弄好了。」
女人回头羞昵的浅笑了一下,说:「小祖宗,你回屋里吧,我把裤儿洗了就
来……」
宋建龙却不进屋,依然在女人身后站着,女人越发羞昵难堪,催促着说:
「好我的小爷爷,你去炕上暖着,我洗了就来,这里没我替换的,不洗干净了,
明早就没穿的了……」
宋建龙依然不动,女人也无法,只得羞臊难耐的急忙把内裤外裤一并涮洗干
净,晾在院子里,这才招呼少年一起进了办公室那屋子。
进屋后,女人先在柜子抽屉里摸出一个大号针筒子。这针筒子原是村里兽医
给牲口打针的,宋满堂觉着这针筒子可以用来肛交前给女人灌洗屁眼儿,便拿了
一个,撂在砖瓦厂里,虽然宋满堂嫌麻烦,不大用这家具,但女人却喜欢用,这
家具很容易就能把屁眼儿里面洗得干干净净,不仅干后面那事儿时没半点埋汰,
而且让女人觉着后窍清清爽爽极为畅快。
女人想着,今夜里这小爷爷必定还要弄她屁眼子,于是翻出这家具,先把那
眼儿里洗干净。
女人用针筒子吸了脚盆里热水,给自己屁眼里注了好几筒,这才憋着眼儿里
的水,蹲着盆子上,抹了胰子,仔细洗干净了屁股。
宋建龙看到那针筒子,自然觉得极为新奇,看女人用过之后,当下抓到手中,
趴在炕上玩耍研究。
女人洗干净屁股,出门倒了污水,然后去茅厕排干净屁眼里的粪水,顺便放
了一脬尿,这才拎了尿盆子回到屋里。
宋建龙拿着针筒子,已经迫不及待询问:「这是啥玩意儿?」
其实他认识打针筒子,只是没见过这幺大的,刚才他看到女人用这东西往屁
眼里灌水,自然也就猜到这是洗屁眼的东西,但他却想听女人亲口说出来。
女人羞红了脸,小声说:「这是医疗站打针的针筒子……是你爹寻来给我
……给我洗尻子的……」
「洗尻子做啥呀?」少年又是明知故问。
女人看他那色眯眯样儿,自己也觉着下面那几个眼子酸痒难耐,刚才过了挨
打的瘾,但挨肏的瘾头又上来了,于是媚着眼神儿咬着嘴唇娇声说:「洗干净了,
给你这小爷爷卖尻子呀……」
看着女人惹骚的媚态,想起老爹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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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话,此后这女人任他骑,任他打,宋
建龙此时的心情和昨晚相比,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嘿嘿嘿,这玩意儿好。」
少年一边不怀好意的坏笑,一边拉着针筒子嗤嗤的喷气,他已经想到,要是
拿这玩意儿给女人屁眼里打气,肯定比芦苇管儿好使。
女人不知道这小爷爷竟有这样刁钻的念头,她自顾在炕席下摸出雪花膏盒子,
把雪花膏在屁股上如擦脸一般擦了个遍,她这是担心屁股上还有屎臭味儿,想借
着雪花膏的香味儿遮掩一下。
少年看到女人在屁股上擦雪花膏,不由得又调笑:「怪不得你尻子这幺白,
原来还擦雪花膏哩。」
女人又羞红了脸,她也不做解释,一边呡着嘴轻笑,一边娇娇羞羞爬到炕上,
钻进被窝里。
火炕早已经滚热,女人精赤着的腿子和屁股一粘上火炕,不由得就是一声满
足的叹息,少年拨着她的身子,示意她趴着,她知道这小土匪和他老子一般,爱
她的屁股,于是顺从的趴在被窝里。
雪花膏的香味儿混合着淡淡的屁屎味儿,还有浓郁的屄骚味儿,被滚热的火
炕熏蒸得扑面而来,宋建龙胯下那物件,又一次兴奋得膨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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