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校门,迎面出来的却是童心和爸爸,还有班主任菲扬。
“您也看到这张报纸了。”童心爸爸冲霍老师说。他是一所名牌高校的老师,和霍老师素有交往。
“这篇《护士病危,急寻血清》的报道,我刚看了。我们得想办法救晶莹。”霍老师说,“有找血清的线索吗?”
“是菲扬老师让我们来学校的,很多老师都赶来出主意。可必须得是**痊愈者的血清才有作用啊,血型也得匹配。如果需用量较大,就只能去广东采集。”他有些伤感。
菲扬补充道:“这件事只有医疗系统出面才有希望办成呀。”
霍老师沉吟片刻,“让我和玲玉商量一下,看她那边有没有渠道。大家都进来坐吧。”
重新回到会客厅,霍老师马上和玲玉通话。她刚从icu病房即重症监护室抢救完sars病人,回到办公室。“我这就和院方联系,建议把晶莹转到我这里来,毕竟这里的医疗支持设备是最好的。发病时间再长,血清疗法在目前来说也同样最为有效,千万不能放弃。而且用量并不需要很大。”
方岩也看到了晶莹的消息,将之紧急安排在当晚的电视新闻播出。一场寻找血清、救助晶莹的行动,在市民当中传递展开。
播完新闻回到家里,丈夫黎明给做好了饭菜等着她。方岩的心情稍微舒展了些,“等我回来你才吃饭,不觉得饿吗?”
“嘿,晚饭不怕晚,和你一块儿吃那才叫晚饭哪,要不跟没吃一样。”
方岩想笑又收住了,“知道吗,我们同学晶莹病得很厉害。”
“什么病,不会是**吧。哎,那天我们还跟霍老师一块儿去春游呢。”
“不是**就不怕了。就这么快,一会儿就能染上,她们医院有不少人都倒下了。救治病人的时候晶莹总抢在前头,这就是霍老师的学生啊。明天我也要到抗非一线采访。”
“那治疗得怎么样了,有没有起色?”黎明有些焦急。
“她发病的时间已经够长的了,专家的意见还不一致。有的说用血清疗法,有的说难度很大。唉!在**面前,其实没有谁是绝对的权威啊。”方岩露出一丝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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