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嗄……终于都把所有的精液都射给阿姨你了……操……真爽!对不起阿姨
……刚才见到你的黑丝美腿实在太令我感到兴奋了……谁叫你的脚甲也涂上那么
淫荡的颜色……所以忍不住把阿姨你的丝袜都扯破了……哈哈!」
而得知母亲现正陷入险景的明辉,已立即尽了最大的努力赶到文美璇的诊所
处,希望可以阻止心里最不愿意的悲剧发生。到了诊所大厦的大堂后,明辉不断
长按着电梯的按钮,好像认为可以加快电梯运作的速度似的。已经等得不耐烦的
明辉,最终都选择了走旁边的梯间直上到文美璇的诊所楼层处,当明辉打开梯间
的防烟门走到楼层的走廊上,正沿着文美璇诊所的方向走过去时,明辉从远处就
见到有个细小的人影从文美璇的诊所内偷偷地摄手摄脚地走出来,明辉原本以为
是他的仇人小智,但当明辉再看走近看清楚,才发现是另有其人……
「那个身型那么矮小的……不就是那个侏儒大厦清洁工平叔吗?为什么……
他那么鬼祟的从妈妈的诊所里走出来?」
明辉见平叔急急地从诊所里跑到另一边方向的梯间内。而途中的表情更一度
着迷地凝望着手机上的屏幕淫笑着。充满好奇心的明辉因此静静地尾随在后跟去
看过究竟,因直觉告诉明辉从平叔的举动来判断,他感觉到有一种不祥的预兆。
明辉静悄悄地打开了梯间的木门,然后摄手摄脚地慢慢步入梯间的角落处,未几
就看到一个身躯细得可怜的侏儒背部坐在梯间上,再往下一望,这个侏儒现在竟
然是光着屁股的!虽然我站在平叔的背后并观察不到他正面的情况,但从背后留
意到平叔的呼吸声慢慢变得急速起来,而且我亦留意到平叔的右手好着在前方忙
着在套弄什么似的,因此我大慨都估计得到他应该是在手淫吧?
「嗄……嗄……真是淫娃荡妇!这双我造梦都想可以舔弄得到的丝袜美腿…
…竟然以这么淫荡的姿势来替人足交!那个男的真的是爽死!哦!」
我再静静地走近到平叔的背后,试图偷看他左手上的手机屏幕上的内容,竟
然看到妈妈跪在她诊所里的床上边缘,然后向后屈曲起双脚,替站在后方的小智
足交。虽然影像明显是在诊所的门外偷拍,但从影像中都可以见到小智在妈妈的
黑丝美脚足交套弄下,都显得极为舒爽享受。当我还正在愤怒着手机影片中的内
容时,平叔把影片拉后到中段的部份来播放。然后我看到小智压在妈妈的背后上
下起伏着,平叔在门外偷拍的时候,更刻意把镜头对焦及拉近到小智跟妈妈下身
的交合处,因此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小智的鸡巴不断在妈妈那紧致粉嫩的小穴中
穿梭着……
「操!鸡鸡一插到底呢!真妒忌那个男的!看他都只是十多岁的小孩而已…
…如果不是强奸的话……我不相信文医生会就范的!哦……我都很想干文医生的
小穴啊!哗操!还内射呢!真有才!啊……啊……文医生……我也要来了!哦…
…哦!」
平叔对着手机上妈妈被小智强暴的影像手淫,直至平叔跟小智在影像中同一
时间喷发出浓浊的精液。唯一不同的是平叔是用自己那粗糙黑沉的肥手把精液撸
出来,而小智却是在妈妈那湿润温嫩的小穴中尽情发射。眼见妈妈在影像中可怜
地不断求绕,但像禽兽般的小智却一于懒理,更完全没有顾及过被自己压在身下,
同学母亲的身份及感受,在淫欲的驱使下,更无耻地内射了我最敬爱的母亲。我
当时的情绪开始变得不稳定,更有一种想把小智杀死的想法。而同时间手淫射过
精后的平叔,终于都站起来把裤子穿上,那时他才惊讶地发现我原来一直都躲在
他背后……
「啊……你……你一直都在?」
但还未能平复心情的我,除了因小智强暴了妈妈而感到愤怒之外,我暂时还
未能对平叔因眼见妈妈被小智强暴,但却未有及时伸出援手的行为而作出任何的
反应。因此平叔在惶恐的情况下,虽然见我显露着不稳的情绪和愤怒,但我却又
没有对他构成任何威胁性的行动,因此衬我没有为意之时,便立即拔足逃去。
我站在原地上大慨数分钟左右,才默然地清醒过来和开始担心妈妈的情况,
因此便立即从梯间里跑回到诊所处的走廊处,而刚好就让我见到小智带着满足之
表情跟轻松的步伐进入电梯内,突然见到那个令我痛不欲生的仇人,我当然再也
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因此便立即跑过去电梯那处,打算把小智这个刚刚强暴了
我母亲的王八蛋痛打一顿,但可惜当我走到过去电梯时经已迟了一步,电梯已缓
缓地关上了门往大堂方向下去,错失了教训仇人的机会当然使我感到很不爽,但
接下来所要面对的,对我来说才是最大考验。我站在诊所的大门外,正在犹豫我
应否进去查看妈妈的情况,爱母心切的我当然想立即冲进去查看究竟,但同时当
我一想到妈妈今天所受到的遭遇,基本是我间接所造成的,内疚之心因而又使我
却步,因为我不知道怎样再去面对妈妈和作出解释,刚才当得知妈妈身陷险境,
就立即长途跋涉从家中赶过来打算想拯救妈妈,但到最后我却矛盾地站在门外不
敢进去面对自己的母亲,身处在人生交叉点的我,霎时感到十分无助。
「我应该如何是好?怎样才可以把妈妈从小智的魔爪里救出来?妈妈……对
不起……呜……我对不起你……呜呜……」
就在明辉感到彷徨无助,站在诊所外的大门前开始痛哭之时,刚刚才被暴奸
洗礼过后的文美璇,依然躺在诊所内的病床上一动也不动地无神凝视着苍白的天
花,眼角的泪痕都经已哭干了,但间中仍然会有一两滴的泪珠从无神的眼睛中不
禁地流出来。被小智干得红肿了的私处仍然有少量的白浊浓液缓缓地流出,而被
强行撕开了黑丝袜尖所延伸出来的雪白美趾,就仍然被小智的口水覆盖着而泛起
黏湿的淫光。被强行中出了两次的文美璇,现在的心情就好像世界末日般,仿佛
一个活死人似的,但双目张开失神地躺在床上。而经历过两次的强暴冲击,更使
文美璇的身体自然反射地引起间竭性的抽搐……
「完了……什么都完了……我对不起我的丈夫……我对不起我的家庭……我
……我的人生……没了……呜……我……呜呜……」
陷入绝望边缘的文美璇,现在除了放声嚎哭之外,便再也找不到其他办法来
应对,同时间对于自己的遭遇,更感到彷徨绝望,她十分之渴望可以有个人可以
挺身而出,把她救出这个深渊,但被强暴的事实对于任何一位女性来说,又有几
多个可以勇敢再面对,向其他人再透露以往的悲剧及惨痛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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