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逆穿越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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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逆穿越Z》(17)铁胆花娘(下)(2/2)
    肚子一凉,周绮察觉俯望,她再怎么像李逵终是个女儿家,立时叫停:「不

    可……不准……揭我衣衫……」

    「有何不可?」「妳在做梦呀。」

    「做梦……都不可以的……」

    两兄并不急色硬来,又各吻她耳间游说:「都说是做梦了,假的﹗」「梦醒

    后就没发生过啦﹗」

    「让我们看看妳的身子,一定很好看……雪……」两个家伙交替以湿吻下饵,

    勾引少女的期待:「给我们摸摸妳胸脯,会比接吻更舒服的……啜……」

    又吻得周绮半懵,两只黑手,先试探性地落在白球衣胸上,毫不着力地挤按;

    饶是如此,处子立马浑身一震,软了九成:「喔……」

    这下子她连不可、不准都说不出,两无常当机立断,瞬间力将白衫上掀到

    颈前﹗

    「喔?」「这是……肚兜?」不单两鬼,连台下众嫖客都未见识过﹗周绮上

    身仅穿着的,是一件跟中学女生纯朴风貌相符的现代白色胸围﹗

    有肩带的全罩杯纯白胸围,除中央处点缀了一个同色系的小蝴蝶结,再没过

    多装饰,纯情平实;内衣包裹着的,并非刚发育微乳,而是成长得相当良好,目

    测至少三十多寸的c罩杯,浅铜色乳肤、长长的乳沟,与胸围白、啡映衬,健美

    动人。

    上衣骤然翻起,周绮情急下不知那来力气,忙用双手护胸,俯视这陌生的衣

    物,羞中带奇:「我没有……这种肚兜啊……」

    色急智生,亏两鬼接得下来,硬拗去:「就说……妳在作梦啦﹗」「所以……

    大可给我们摸摸碰碰﹗」

    「这样哦……我真的在做梦……」超前时代几年的现代内衣,没想到竟成

    为周绮深信此乃梦境的最后证据,她好奇地两手摸着棉布的质感,蓦地误打

    误撞,令胸前一松

    前扣式胸围意外解开,虽仍有肩带挂着,两个罩杯却是乍然左右外翻,中门

    大空﹗居然不劳色魔出手,就自己解除屏障,妳还要追加天然呆的属性吗﹗

    内衣两分,释放正中一对胸脯,大碗似的圆周,峰峦坚挺上翘;乳晕是小小

    的两圈,乳尖是浅浅的两点,半熟而未熟透,洋溢青春气息。周绮还要吓得喔

    的一声,傻乎乎赶忙用手挡住,实在是呆中带俏,异常讨喜……

    「妳都肯定是作梦啦﹗」「就大方让所有人看清楚吧﹗」两鬼轻拉玉手,不

    辨虚实的周绮迟疑着,竟然从了﹗两掌离胸,无遮无掩,让一双美乳袒露于过

    个嫖客眼前﹗

    只听得台下深深吸气声此起彼落;舞台床上距离她不过几尺的我,更是瞧得

    目不转睛……那想到举止颇为男儿气的她,会生就如此诱人的身段?

    「唉,被脱得半光啰﹗」萧鸨母隔着妓女裙装,捏我乳头:「她越来越像个

    花娘,你看得很兴奋吧?」

    「男人嘛,十有五六,多少都幻想过,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搞被别人碰……

    是不是?你也有幻想过自己的女人吧?」

    旁观任盈盈、程英被劳德诺、鹿杖客亵渎时,的确是……好刺激……如果乖

    巧的双儿,当真去做泡姬;超害羞的任盈盈,会帮我以外的其它男人吹箫;程英

    再次落入鹿杖客手上……

    呜……不行﹗明知是魔道,但单只想想,早已勃起的肉棒,就更加硬了﹗

    粉红色的长裙竖起一个小三角,萧鸨母眼尖地一手隔裙逮住,有一下没一下地信

    手套弄:「硬啦硬啦,你这个小龟公﹗」

    几尺开外,常氏兄将周绮双手拉到背后,令她微微弓腰挺胸,教乳峰更为

    前凸夺目,夸张地大加赞美:「周当家,妳胸脯果然生得好看﹗」

    只道一切是梦,周绮含羞却没挣扎遮拦,低垂小脸,无甚自信:「当真……

    好看?真……真的?」

    「当然好看﹗」「又大又美啊﹗」两鬼一再恭维,俏李逵乍现小女儿情态,

    脸蛋绯红,甜甜偷笑……毕竟是芳龄十九的花季少女,那会不喜欢赞美呢?

    「好啦,周当家,我们继续比试,妳捱痒的本事﹗」两兄着她将彻底掀翻

    的球衣下襬,用门牙咬住,确保颈下胸围摊开的裸乳无遮无掩:「妳一旦受不住

    松口,就是输了,要服侍我们,还要受罚﹗」

    「哼……」她一声鼻音,接受挑战,眼里又闪现点点好胜目光……真是傻得

    没救了……

    如此一来,短发女郎口咬白衫,臂拗背后;白色内衣分开,裸裎玉乳;穿着

    蓝色短裤跪坐,并膝长腿蹬着白袜球鞋,活像日本a片的女学生,任人宰割……

    周绮太好摆布,黑白无常完全不必用强,跪在她两侧,两嘴一印,你攻

    耳面、我攻颈肩,亲吻撩拨;菜却是胸前,两只黑漆漆的狼爪各覆住一团乳肉,

    展开婆娑

    闺女酥胸,首遭直触,敏感得挺了挺腰,鼻息一尖;两只黑手慢抚乳肤,由

    慢渐快,暖身过后,便双双罩握整个乳房,随心所欲,搓揉不休:「二当家的胸

    怀好柔软啊﹗」「软绵绵的真好搓﹗」

    黑色五指之下,恰似适度日晒过的小麦色乳肉,予取予求,时而搓圆、时而

    按扁,偶一恢复原形,又周而复始地再遭把玩变化。我之前都未遇过这种肤色的

    女孩,我都好想揉揉她的胸部呀……

    然而霸占浅棕色乳球的,却是色鬼兄﹗玩够两座乳山,双胞胎一同登峰,

    指甲拂乳晕,指头点乳首,挤挤压压,方二指一拈,轻捻细抽,逐毫厘地拔长……

    「呜……﹗」周绮一哼一颤,门牙一松,白衣下襬几乎掉落,却又及时咬住;

    听她吐息不带痛意,似是悦愉更多,胸尖在色途老马挑逗下,顷刻便充血得硬硬

    大大、长长圆圆:「周当家的奶子尖真好玩﹗」「生气勃勃啊﹗」

    「妳不怕呵痒?」禄山之爪建功,兄俩各捧乳底,托起乳球,钻过她腋下,

    凑头初品乳香:「且看用口又怕不怕?」

    两个扁鼻,细嗅椒乳;四片薄唇,密啄乳丘;逞强又怕痒的娇娃,剎那间又

    颤起毛管;二人见她痒了,更是敞嘴湿亲,舌舐滑乳;狼口逐步逼近乳轮,色舌

    一舐一舐地推歪乳蒂,再突然卷入嘴里,徐徐啜食:「雪啜、雪啜……」

    处子之身,突作拟似哺乳之举,而且是双乳同遭老练色魔吸啜,周绮死命

    憋住,绞眉冒汗,扭摆胸腰,显然酸麻难禁:「呜、呀……」

    常家手足听见娇呼,自知胜利在望,不约而同,活用犬齿尖端,轻啃娇嫩乳

    首,横磨纵刮

    「丫……﹗」刺激太甚,周绮不禁失声叫了出来,牙关一松,咬着的白衫下

    襬便垂跌下去,忍痒比实终于输了……

    两无常不急于宣布胜利,依然埋首乳间,以软舌呵护乳头,抚平周绮的不适,

    才长身上去贼笑:「妳输了呢﹗」「可会依约服侍我们、接受惩罚?」

    「正道中人……最重信义……你俩想……怎样服侍……怎样罚……」妳这个

    死脑筋﹗就算以为是作梦,亦不必跟淫魔讲口齿呀……

    「服侍嘛……就吹吹箫吧﹗」「惩罚就……打妳屁股如何?」

    「本姑娘只懂打架……才不懂吹箫……」未嫁娇女,天真地反反白眼:「甚

    么打屁股……当我小孩子么……哼……」

    「妳不懂吹箫更好,我会循循善诱﹗」「不怕打屁股,就趴下来受刑啰﹗」

    「作梦打屁股……又不会真的痛……」周绮一脸慷慨就义,被两人哄得脱了

    白衫,着她趴下

    俏李逵摆成狗爬模样,臂掌撑直,曲膝跪床,双脚微分,撅起屁股;上

    身仍垂挂着已解扣的白胸围,似为平添情趣,毫无掩护朝下裸乳的功用;两足保

    留洁净的白鞋白袜,纯情不减,可横翘着的深蓝短裤展现的臀部曲线,却又情色

    撩人……

    两鬼一前一后,分别跪直在周绮面前、股后,摆明是早晚要用狗仔式来3p

    的节奏﹗岂有此理﹗迷春酒的药效有这么长吗?她再作梦下去,一会被

    哄骗到失身……

    莽姑娘犹不知惊,仰脸向着前鬼抱怨:「要吹甚么箫……快啊……这梦太长

    啦……等服侍完、罚完……我要睡觉……」

    「好、好,这就教妳吹箫﹗」前鬼坏笑,摸她脸孔;后鬼则在床尾,拍她大

    腿:「这么急着被打屁股啊?嗤﹗」

    周绮似乎恨极了打屁股的处罚,只因执意讲口齿而不得不从,蓦地望后

    鬼,扮鬼脸、吐舌头:「我讨厌你……」

    「哈哈,妳尽管讨厌他﹗只喜欢我就是啰﹗」前鬼解开裤头,拉下外裤亵裤,

    裸出一条斜指向天的乌黑大肉棒:「这就是妳要吹的箫。」

    周绮醉容一变,她只是大醉,不是傻子,终究晓得大祸临头,卒会被侵犯吧?

    「你想骗我不懂吗……这不是箫,是男人撒尿的地方……我有个小二……

    我见过他的……」

    前言撤﹗铁胆庄周大奶奶妳怎么教女儿的?都十九岁了,只以为肉棒

    是用来尿尿,却不知是对女子有极大威胁之物?

    「堂堂红花会二当家,愿赌不服输?」前鬼吃定了她,揽起床畔一个酒

    酲,浇湿肉棒,似为洗去异味:「妳不吹也无妨,我就宣扬开去,说周绮反口覆

    舌,言而无信,是个乳臭未干,毫无担当的小娃娃﹗」

    「我才……不是﹗」周绮最受不得激,一咬下唇,毅然点头应允:「吹就吹……

    但你要答应……不可撒尿……」

    「好,我常赫志向上天发誓,绝对不会射出尿来的﹗」因为你会射的是精液

    嘛﹗

    「酒给我……我口干……」周绮向常赫志讨过酒酲,一掌撑床,单手捧住大

    喝。鹿杖客还须设法灌醉程英;她却不用敌人费心,自己灌自己……

    她在向来贪杯,直喝得酲底朝天,虽非迷春酒,仍加深了醉意,

    妙目朦朦,两颊酡红,彷似贵妃醉酒,格外多了几分女性妩媚……

    「来,先用嘴唇亲亲它。」常赫志正中下怀,握着阴茎,挺到周绮面前;后

    方的常伯志刚才被骂讨厌,心头有气般拍打她短裤外浑圆结实的大腿:「敢闹我?

    打烂妳的屁股﹗」

    周绮再次顾,对他嗤之以鼻,格格娇笑:「你才打不着呢……」

    「就在老子眼前,那会打不着﹗」常伯志双手抓住蓝色短裤裤头,利落一拉,

    就将运动裤褪到她膝盖后

    我以为现出来的,是跟胸围成套的现代白内裤,但周绮腰下股上穿着的,却

    是一条三角形,貌似贞操带,银光闪闪的……银亵裤?

    俏李逵得意洋洋:「妈妈要我穿的……说行走江湖……就不怕男人打我

    屁股……」

    是慎防男人摸妳屁股才对吧﹗难怪适才妓女帮她更衣,一度啧啧称奇……瞧

    这三角裤似是银质,铸制得轻薄又贴身,牢牢守护处子的阴前股后,完全无隙可

    乘,常伯志又看又摸,都纹风不动:「喂,妳总要上茅厕吧?告诉我怎么脱下来。」

    「告诉你……?当本姑娘是白痴啊……」

    吁﹗还好她没有笨到底﹗有这条银内裤在,至少不用怕她会被强暴﹗可是失

    身虽免,吹箫却是难避……

    顶了常伯志一句,周绮过头去,盯着常赫志的分身嘟嚷:「用嘴唇亲……」

    「啜﹗」 水润朱唇一嘟,轻轻一亲干巴巴的黑龟头﹗她卒被哄得帮他口交

    了﹗

    常赫志马上爽得肉棍一振:「对,继续亲,然后再……」

    「少啰嗦……」醉眸仰瞥,嫌烦般白了他一眼:「又不是没吃过冰糖葫芦……

    你闭嘴……我自己来……」

    俏李逵自己作,唇皮一啄啄的连亲龟冠,常赫志眼神惊喜,乖乖住口

    任她发挥。吻完棒头正面,螓首微微一倾,唇片便去招呼棒侧的龟棱,一下一下

    地,印上龟头跟包皮间敏感的接壤处:「唔……有酒味……」

    以酒洗棒,撇除辟味,更了小酒鬼的胃口,使得她对本应气味不好的男根,

    一来就毫不排斥,顺着长长棍身吻下去,吻得滋滋味味:「啜、啜……」

    茎根处阴毛刺面,女孩儿爱惜脸蛋不愿接近,沿着茎身往来路亲去;蓦

    然亮出小巧舌尖,初舔黑茎:「啧……」

    樱色洁舌,慢慢地爬过漆黑脏棍,美丑对比强烈;小小三角舌端,掠过又粗

    又长的肉柱,大小相形见绌。原路折返,舌儿舔过伞棱,重归,一舔一舔地

    问候起龟头来

    细嘴半张,舌根半露,半块舌面,缓缓地由下而上,仰舐茎首,抹过马眼,

    常赫志舒服得失声叫好:「哗……亲得好﹗」

    周绮闻声止舌,自豪抬望:「就说我懂吧……像吃冰糖葫芦……这吹箫一点

    都不难……」

    「对,周当家聪明伶俐,吹箫难不了妳的,快继续﹗」常赫志如宠小猫

    般抚摸周绮头顶;她未脱小孩心性,如受鼓励,一笑点头,真如猫儿一般,动舌

    再拂拭龟冠:「嗯,啧……啧……」

    称赞令小妮子加倍卖力,玉颜一歪,俯舌滑落另一边根干;仰脸程时,已

    经用双唇黏贴杆身,半含半啜;及得再登杆顶,只见丹唇圆张,便套住了半个杆

    头:「啜……」

    真把龟头当做冰糖葫芦,圆唇先浅吮前半,再裹住后半,含着整只小乌龟,

    移唇摩擦;周绮唇形长长,唇肉厚厚,被她吹箫,厚唇一夹,小一定万分舒

    服,可恨却没我的份儿……

    「妄想她在吹妳哦?」萧鸨母掌握裙布,为我高高竖起的小敏俊手淫:

    「你穿着她的亵裤哦,要不射在上面?呵呵……」

    这婆娘让周绮柔软的亵裤,快速磨擦我;再加上目睹她在品箫,感觉再过不

    久就要射了……

    不行﹗输人不输阵,岂可教她小看我﹗被点穴手动不了,舌头仍勉强可动,

    看我舌点空气,开启选单

    玩家发动性精神指令?铁壁﹗持久力变成三倍了﹗

    哼﹗想看我出丑?本少爷才不会射给妳看﹗

    「呀……周当家,妳一边含着,一边用舌舐……」看常赫志,正久违地打

    破沉默,指点胯下妞儿,想提升快感;床尾的常伯志拿那条银亵裤没办法,望见

    兄长被吹得惬意,又一拍周绮大腿:「二当家,别只管服侍我大哥,也来吹我的

    箫啊﹗」

    记恨他说要打自己屁股,作狗爬姿态的短发丽人衔住龟头,不屑地后瞥一

    瞅,一面吹奏,一面口齿不清地拒绝:「啧……才不会吹……你这讨厌鬼……

    啜……」

    「本小姐……只吹你大哥的……气死你……」周大小姐一副我不跟你玩,

    我只跟他玩的口吻,彻底无视屁股后的,再专注于头上的兄长:「边含边

    舐……雪、雪……是这样么?」

    孺子可教,常赫志婆娑着一凹一凸的红红腮帮子,继续开导教化:「就是这

    样,再含深些、舔快些……」

    常伯志备受冷落,不甘闲着,长手前伸,去掏周绮俯趴向下的右乳,岂知甫

    一得手,立被她扬起右掌拉开:「都说讨厌你了……不给你摸……」

    她存心赌气,右手转向,动牵过常赫志的大手,挺胸奉乳:「本姑娘……

    只准他摸……」

    常赫志自然乐得占此便宜,两手掌心承托双乳,握捏不止:「周当家,妳只

    准我摸奶子,只帮我吹箫,来气死他﹗」

    「对……人家只帮你吹……嘻……」思想活像在恶作剧的小孩,肉体、举措

    却是成人,馨口乖乖遵命,于龟头之外,再多纳入半条肉棒,唇箍嘴吸;偶见嫩

    舌乍现,则是如游鱼戏水,绕上阳物,反复转圈:「雪、雪……」

    十九岁的大女孩,掌撑膝跪,裸乳抬臀,状若母狗,口衔鸡巴;异性相吸,

    瑶鼻近距离嗅吸阴毛体味、兰腔一口口大啖雄性命根、云胸两颗乳球长受挤弄,

    在在俱叫未经人事的雌儿,全身全心,逐渐觉醒情欲……

    短短乌发,于下巴两旁晃荡;下巴上的姣好丰唇,正豁尽能耐圆张,叼住一

    条发黑粗壮的长大凶刃,吞吞吐吐,越吹越快;麦穗色裸躯横俯,白胸围解扣摇

    曳,两团浅铜乳肉,遭玄色十指抓得留下指印,一对乳头充血如发硬小锥……

    「周当家?」常赫志在头上呼唤,周绮慢慢仰起小小的巴掌脸儿,香汗点点,

    桃腮灼灼,星眸醺醺欲醉,忘我情动:「……唔?」

    「妳吹我的箫,我摸妳奶子,很快活吧?」

    「嗯……雪、啜……」

    「妳这个梦就一直作下去,永远都别醒来好不?就一辈子做我的花娘?」

    「啜……雪……」梦与真,彷佛再不重要,处子肉棒不离口,欣然点头:「嗯,

    好……我做你的……花娘……」

    「呀,是做我们两兄的啦﹗妳就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次吧?」

    常伯志适时膝行上前,笑捧酒酲赔罪:「好周当家,妳就饶我一,我以后

    不会说要打妳屁股啰,来,我敬妳……」

    「咕、咕……哼,再有下次……我就不跟你玩……」黄汤下肚,周绮更醉,

    气也消了;常伯志便又深深湿吻她,逗逗奶尖儿,又央又哄:「那妳也帮我吹箫

    好嘛?啜……」

    两舌蛇缠,周绮唇间丁香被勾引而出,横拖牵丝;裸肩一个激凌,陶醉得几

    近睁不开眼来,娇声腻腻:「唔……」

    「啧……啧……」大床上,白袜球鞋、矫健长腿,本能般字坐扩;股

    间的三角银裤两边,似有还无地淌着丝丝水液;圣地虽未受侵扰,但悠长前戏,

    早令含苞待包的秘花,起了正面反应……

    「雪啜……雪啜……」三角银裤上的浅棕胴体,细腰款摆;结实小腹上的一

    对淡铜奶球沾满口水反光,凹凸玲珑,被两只墨黑狼爪任意亵玩……

    「唔……唔……」胸脯、锁骨、下颔,源源滴落大量唾液,全因俏李逵

    的嫩唇小嘴,正被两大根黑铁般的肉棍交替捣入,撑得嘴角发白,掰至极限……

    常氏兄各站在字开脚坐着的花娘两侧,垂爪攫乳,掌控螓首,令周

    绮的小脑袋一时向左,一时向右,轮番被哥儿俩的大鸡巴抽插嘴巴:「呜、唔……

    呜、唔……」

    脱不掉银亵裤,想来欲火焚身的两人,立心先用雏儿小口,泄一火再说其

    他。两个黑屁股交错钟摆,你操数十下、我干几十下,轮番蹂躏;连插之下,唾

    津俱被搅拌成黏绸胶浆,教口奸更添顺畅;两条淫棍,自龟头到根部乃至耻毛,

    均被口水洗得湿淋淋的,摩擦生响:「唧、唧、唧……」

    鼠蹊的活塞运动,尚算怜香惜玉;四只魔掌,又总眷顾耳颈、胸尖等性感带,

    让周绮不太难受,微妙地保持丝丝兴奋,持续配口淫。话虽如此,她大醉之中,

    又被折腾了这么久,已是唇疲舌倦,不禁仰眸抱怨,发嗔撒娇:「唔唔……还要

    吹……多久?雪雪……嘴巴……都酸了……」

    戆丫头仍然依毫未觉正被淫辱,还只道是梦中比试输了的服侍之类,傻乎乎

    地被疾操小嘴,汗红容颜既吃力、又动情,如懊恼、若逞娇,眉眼这一剎那间的

    神情,真个是尽显一个俏字的可爱可亲,力惹男人亵渎

    黑白无常忍无可忍,飞快地连撸子孙根;双生子连精关失守的时机都同

    步一致,双双抖甩黑肉,渲泄欲望﹗

    「你俩……?别、别尿……﹗」

    「这不是尿,是阳精﹗」「对女子肌肤最是滋补,妳仰脸接住﹗」

    双人份量的精液,一左一右,交叉劲射,只喷得周绮的秀发额角、净脸耳际、

    鼻梁人中,处处白沫﹗

    「周当家,还要把我俩的箫儿吸啜干净啊﹗」

    「才不要……这味儿……好臊……」

    「哦?红花会的女侠,不守信用?」

    「啐……吸就吸……啜……」

    「啜、啜~~雪啜~~」反清侠女,玉手却各握清廷走狗的淫物,皱眉强忍

    着恶心,将两大颗滴精龟头送到嘴前,唇印舌抹,把白渎吻得一点不剩,一小口

    一小口地吞咽﹗逆贼不单帮狗官品箫,最后更来一趟扫除口交,实在太刺激了﹗

    常氏兄俯望欣赏,齐摸周绮腮颊,既满足又恋栈:「如斯好生摆布,真难

    得﹗」「把她掳去,日夜喂饮迷春酒,好好玩上十天半月再说﹗」

    惨啦﹗周绮始终未能脱险﹗盼她像霍青桐般忍辱负重,突然咬茎反击,是无

    法指望的了;更糟的是,丝毫不见有援军来救的迹象……

    无耻的萧鸨母呵呵开口,落井下石:「周当家,别只吻箫儿,还要亲下面那

    两只蛋蛋呀﹗」

    「蛋蛋……」可怜俏李逵像惯了接受指示,迷迷痴痴,二话不说就抬

    颈仰脸,凑嘴轻亲两个泥黑阴囊:「啜……」

    没料到还有得爽,双鬼嘿笑两声,一同拈起已萎缩的阴茎,方便她在下面

    干活:「对,亲这蛋蛋﹗」「伸舌头舐﹗」

    小嫩猫舌再现,乖巧细舔肉袋,由左至右,第一只蛋、第二只蛋、第三只蛋、

    第四只蛋,依序舔湿:「啧、啧……」

    「唔……用双手捧住﹗」「一边亲,一边搓……」

    周绮听命并托肉囊,当真一面舌洗皱皮,一面两转春丸,手心指掌,按摩灵

    活,爽得才射过的两鬼,竟又微硬了:「还有这掌上功夫啊﹗」「这小淫娃﹗」

    萧鸨母亦加入调笑:「不枉我帮妳取名铁胆花娘﹗周绮,妳看这两只蛋

    蛋,是不是很像铁胆?」

    「嗯,很像耶……」周绮眼前一亮,手儿雀跃:「每次把玩我爹的铁胆……

    我都总按捺不住……情不自禁……」

    「捏~爆~它们呀~﹗」

    「拍~嗤~﹗﹗」

    听见铁胆两字,醉姑娘实时条件反射一样,一双小手使劲一收,握得掌上两

    个鸟巢乍生闷响,塌了半边,一蛋捏平﹗她喝了迷春酒,之前确是毁不了排

    球,可剩余力气,却足以握碎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鸟蛋﹗

    「呜~哇~﹗﹗」常氏兄各爆了一蛋,面容扭曲得不似人形,惨号着双手

    按阴,全身抽搐向前仆跌﹗谁想到始终乖乖的周绮会突然失控?

    哇﹗霍青桐咬小鸟、周绮碎蛋蛋﹗绝不能找她俩同床3p呀﹗

    黑白无常前仆之际,我身畔劲风一吹,红影掠过

    倏地有一大一小,两只彩鸟,急劲地朝两人袭去﹗

    两个家伙神色大变,强行扬起按在胯间的四只黑沙掌抵挡

    彩凤翻飞,绕掌环腕﹗四股血花爆溅,四只黑掌已跟手臂分家﹗

    一弹指间,常氏兄便变成有腕无掌的残废﹗两人断腕喷血,自难再战,仓

    皇倒跃,退出妓院大门,逃之夭夭!

    「咦……这刀法……」周绮如梦初醒,仰视身边人:「冰姐……?」

    四只断掌,此时方掉落床上,我眼前的红裙背影,双手挽个刀花,甩开长短

    双刀上的血污,不是萧鸨母是谁?

    在基ar见过的彩凤刀气、周绮叫她冰姐、再加上长短双刀、还有萧

    中慧这名字……

    萧中慧是的女角;但提到鸳鸯刀,更出名的,只会是

    她

    时机刚刚好,我被她封着的哑穴解开了:「妳是骆冰﹗」

    戴着黄金宝石眼罩,身穿低胸红裙的丽人,眸吹个口哨:「福康安、张召

    重、余鱼同、常家两鬼……奸王身边的高手,收拾得七七八八咯﹗」

    系统公告:红花会总舵鸳鸯刀骆冰(已离婚)正式登场﹗

    「冰姐是……周公?」满面白浆的周绮摸不着头脑,既醉且累,下巴一垂,

    瞬间……熟睡过去﹗以入队仪式来说,别人全是楚楚可怜;她却连眼泪都没

    溅过一滴……真是个奇葩……

    「慢着,妳既是骆冰,周绮是妳的手下,妳怎么对她如此乱来?」

    骆冰皓腕两转,藏刀入袖:「乱来的是她﹗嚷着要逐间妓院跑,等奸王微服

    现身……我不在这里截住她,她在下一家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妳要她做花娘,害她亏了那么多﹗」

    骆冰蹲了下来,一敲周绮的银亵裤:「我早知她穿着这玩意,亏不了多少的

    ﹗女人行走江湖,活用一下天赋本钱,有何不可?」

    「事不关己,妳才说得响亮﹗又不见妳自己以身作饵……」

    她一副没好气的语调:「你以为余鱼同那金笛是怎么毁的?老娘当时有少给

    他亲亲摸摸?只没想到,后来他又去搞来一支甚么鬼狩猎笛﹗」

    「妳两刀就砍下常氏兄的手腕,妳早点出手,周绮就不用被……轻薄那

    么久……」

    骆冰一指床上四只断掌:「黑沙掌平常刀剑难伤,唯有泄出精气之后,方

    有一刻钟的可乘之机;再加上我深知周绮一听铁胆两字的反应,一切尽在我

    掌握之中啦。」

    「最后一个问题﹗妳让我穿周绮的亵衣亵裤、扮成妓女,又有何深意?」

    她无赖地两手一摊:「呀,这个哦,跟前面说的全无关系﹗一点意义都没有﹗

    纯粹好玩﹗」

    「听说你跟霍青桐、李沅芷走得很近,就摸摸你的底子啰﹗」她葱指

    一弹我铁壁仍未失效的裙下肉棒:「小鬼,你挺硬朗嘛﹗」

    这个骆冰是怎么事?跟原著的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呀﹗

    无论如何,霍青桐、李沅芷、周绮、骆冰……的队员总算集齐了﹗

    可以去救香香公啦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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