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久未云雨,还望夫君垂怜。」
月华一脸不堪蹂躏的弱质芊芊,哀婉相求。
而伊丽丝已顺势扭动丰臀,愈显放浪形骸:「夫君,丽儿等不及啦」
林风雨一手伸出二指:「这便来啦。」
分别探入二女花穴。
月华娇躯柔若无骨,幽穴甬道裡亦是酥软如泥,手指上传来柔媚花肉轻抚浅
嘬之感。
而伊丽丝矫健动人,花肉一经异物侵犯立时起了强烈的反应,有力地旋扭绞
握。
林风雨一心二用,在月华的蜜道裡轻轻探採,温柔抚摸每一处褶皱与浅沟。
而在伊丽丝花径中则发力翻搅抠挖,与那绷束紧箍之力抗衡。
双妖娇躯乱颤。
久旷之处虽未被粗大的肉棒填满,然而手指更加灵巧,更能骚着痒处。
只可惜最敏感的花心探採不着,流逝抒发的慾望还比不上深处裡新生的渴求
,越发慾壑难填。
急促的娇喘添上咿咿呜呜的呻吟,手指掏挖花肉亦有咕咕唧唧的水声荡漾,
淫靡春色浓的难以化去。
「夫君好好痒重些呀人家身子都麻了好难挨」
月华被轻搔得欲发如狂,那轻抚怎能满足飢渴的慾望?绵软的花肉如同婴儿
小口,大力吸嘬起来。
「夫人久未云雨不堪蹂躏,还是循序渐进的好些,莫急,莫急」
林风雨依旧不紧不慢地调戏。
「啊轻轻些啊恩轻些呀歇一歇歇一歇」
肉壁上端一处粗糙坚硬的肉粒儿被手指死死抵住急速揉搓,伊丽丝娇躯越发
酸软,不得不求饶。
「既是急不可耐,那还歇不得。」
林风雨大乐,双妖的态度掉了个儿,虽有各展媚术曲意逢迎之意,也难免暗
自得意。
春戏至此已是情浓如水慾念横生,林风雨搂过双妖道:「春宵值千金,两位
夫人谁先来?」
月华肤如傅粉道:「妾身二人新近习练一着媚术,还请夫君品鉴。」
来了!伊丽丝此前要与月华一床同欢,自是为此准备已久,当是为了现下这
一刻。
林风雨满心期待,瞪大双眼一眨不眨。
只见伊丽丝翻过娇躯直挺挺地趴伏于床,断崖似的后背下丰臀高高鼓起,修
长的玉腿紧紧拢并得笔直,小麦色的肌肤映衬下尽显高挑矫健。
幽深的臀沟与紧闭的腿心看不着幽穴妙处,却像匹胭脂烈马,诱人一起征服
之心。
林风雨摸不清要玩什么把戏,原本以为她们又要高高噘起并立的美臀,玉股
交迭任君採撷,不想并非如此。
新的花样让他心痒难搔,满心期待。
伊丽丝并未停下,双腿向两侧大张分开直至完全平齐成大大的一字。
林风雨狠狠嚥了口唾沫,这般姿势不仅让前花后庭一展无遗,玉腿紧绷鼓起
流畅美观的肌肉线条,更让本已十分丰隆的美臀在肌肉的牵引下更加高翘。
这还没完,月华压上伊丽丝,旋即也将双腿分成一字。
二女以相同的姿势紧紧贴在一起,在下的高挑健美,在上的丰肥弹满,将柔
与韧结得浑然天成。
伊丽丝的丰臀将月华胯间高高拱起,四个妙穴儿俱都大张大放却绝不互相阻
碍。
这才是任君採撷,才是真正的玉股交迭「夫君可还满意?」
二女齐声道。
「简直无法形容,无法表达。」
林风雨挺着肉龙跪在二女身后,一时竟不知从何处开始。
性闭上眼睛胡乱往前一耸。
龟菰顺滑地进入一处柔软顺滑的腔道,虽不十分紧实犹如处子,却犹如无数
张小嘴吸嘬,其爽快难以言喻。
不消分说,正是月华的花径。
林风雨略微抽送让久旷的妖妇适应一番,便发力一挺。
肉棒推挤开层层花肉直达花心。
绵密的花肉早被润得透了,肉棒排阀而入瞬间挤出大把的淫水,让蜜穴裡更
加泥泞不堪。
全根没入的肉棒顶得月华浑身抽搐着直翻白眼,可花心又小爪子般顺势抓住
龟菰,两人皆爽。
「月儿好会吸」
肉棒缓缓抽出,花肉彷彿不愿放它离去而收缩捏紧,温柔得像是母亲的手。
月华娇喘着应道:「夫君,好粗好热」
语声极尽柔媚,光听声音便让人酥了半边身子。
只剩龟菰还被穴口吸住,林风雨复又挺入。
这一下又重又急再无半分怜惜之意。
肉棒插得透底之时还扭动腰杆狠狠旋磨几下,贴肉厮磨,连月华纤顺的耻毛
触感都清晰可辩。
月华浑身肉紧难当,花心嫩处被绞得彷彿要散去一般,强烈的快感令她蛇腰
乱扭,丰满的上身勐然昂起,两颗丰硕乳球晃荡如海波,几乎要摇着浓髮哭叫起
来:「好好美太大了」
林风雨悍然抽送,进退之间让妖妇失控地娇喘浪叫。
可抽顶又重又快,每一下便顶得她一阵窒息,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地艰难吐出
。
月华叫床刚完,林风雨便抽出肉棒,转攻菊庭。
虽有丰沛花汁润滑,月华仍禁不住一声又痛又爽的哀啼。
那后庭极为细小,米粒尚不能容。
此刻被肉棒粗暴插入,硬生生长成一张小口。
妖妇美臀又肥又翘直追柳若鱼,肉棒刚进入三分之二,林风雨的小腹便被肥
弹臀肉抵住,触感妙不可言。
那嫩菊不停收缩抽搐,不但未能阻止肉棒不停前进,反倒生出一股强劲吸力
配肉棒尽根而入。
许玲儿不禁手掩小口,自家后庭反覆收缩。
这一处无比紧实怎能容得如许大物进入?先前听曹慧芸说来总觉不信,可月
华近在眼前看得纤毫毕现。
只见乌黑肉棒尽数没入,小巧肛菊被大大撑开却又颤抖收缩,想必难当得紧
,偏生听她叫声又不似全是剧痛,含着一股饱胀的爽快林风雨又是抽送十来
下便即拔出,这一没入伊丽丝乌黑浓密的耻毛丛中,直入花房。
月华刚被吊起了滋味,一离肉棒下身空虚难耐,哀怨不已,幽幽的眼神似在
负气爱郎薄倖。
蝎后花房紧实强韧,但又怎能抵挡坚硬如铁的肉棒?登时被插了个丢盔弃甲
,更引发伊丽丝一声歇斯底里的愉悦呻吟。
肉棒插入后死死抵住花心便即不动,整条蜜道一张一缩反覆掐握,有力而充
满弹性,正是伊丽丝独有的媚术。
林风雨正是要享用一番。
「人夫君快些插丽奴丽儿想要被狠狠地插重重地插
」
伊丽丝期待已久,久旷的身躯竟无丝毫不适,反倒将丰臀噘的更高。
林风雨故技重施,不过十来下便改攻蝎后菊庭。
重重的抽插下肉棒带着艳红的菊肉翻飞不已这般欢好直如隔靴搔痒,越
搔越痒!每一处都照顾到,每一处都不得尽情爽快。
「夫君好坏哎呀别别拔出去」
月华后庭又遭袭击,抽后复又空虚,呜呜哀怨。
「好美顶到花心了啊好狠心的夫君」
伊丽丝花房刚被刨刮几下便不得那又爱又恨的肉棒,反倒压在身上的月华娇
躯前后推送,显示肉棒复入兔后体内,越发难捱:「夫君莫要使坏,还请将一处
插弄得爽透了再换,丽儿真熬不住了」
林风雨大乐笑道:「夫人莫要着恼,夫君这就给你们赔罪」
肉棒狠狠扎入月华后庭,引来一声酥啼。
林风雨正要大力抽送,忽然两团弹滑美乳贴上后背,结实的胸膛也被两条玉
臂环绕,耳边传来急促的娇喘声,荡人心魄。
「玲儿?」
身后的新娘玉面飞红,将胸前美乳紧紧贴着宽阔结实的背嵴呢喃道:「大哥
,人家也想要了」
首吻住许玲儿香唇,林风雨大力进出狠狠顶送,幼细的菊庭被粗大肉棒插
入抽出,插入时彷彿剖开了美妇娇躯,抽出时又彷彿要刨将出来。
连续几十下刨刮,月华终得无上快感,口中无力娇喘气息奄奄。
那粘腻的花汁随着情动大把大把地洩出,淅沥沥地淌滴而下。
见月华小洩一,林风雨换采蝎后花房,急速挺动间又将许玲儿抱至身前,
竟坐在月华臀上。
「夫君好大好快活要死了戳穿了」
伊丽丝绷紧着健美的娇躯,只觉胯下肉花被捣弄得像要绽放一般魂飞天外。
林风雨一边挺送,一边捧起许玲儿的硕乳。
双掌又揉又捏,还来在两颗勃挺的玉珠上啃吃舔弄。
只觉得胯下肉棒被绞得越发紧窄难行,耳边也传来许玲儿急促娇喘闷哼声。
他腾出一手握住新娘子稚嫩的玉壶恣意揉抚,时而轻佻肉蒂儿,时而又并指
探入花径。
许玲儿哪能经得起如此挑逗,腿心处越来越热,娇颜越来越红,晶莹滑腻的
花汁一滴滴地渗出,慢慢地汇成涓涓细流。
伊丽丝耸臀迎棒,被顶得欲仙欲死,气若游丝下如嗔如怨:「丽儿要洩了
都到心裡去了夫君再快些再狠些呀」
许玲儿双臂迴环,紧紧抱着林风雨让他整头都埋入硕乳。
那女儿芬芳又弄又润,下身正征伐的蜜道此刻收缩到了极致,一丝放鬆而不
可得。
那快感已到了极限,一股浓精勐喷而出,烫得伊丽丝哀声大叫花汁倾泻
刚射一,林风雨无片刻停歇,依然涨到极点的肉棒再入月华蜜壶,让兔后又美
又爽许玲儿极为乖巧,脱开身子以相同的姿势分开双腿,又趴伏在月华身上
。
螓首埋在乌髮裡,羞得不敢见人。
林风雨俯下身子,一边征伐兔后花径,一边吻起许玲儿迷人的肉花。
月华拚命地耸动肥臀,花径被粗大的肉棒充实得舒爽无比,花汁狂涌之下花
肉夹紧抽搐,全身彷彿要融化了一般:「夫君好厉害爽死人家的浪
穴儿都要坏了要丢了要丢了」
小腹中一股蓄积已久的热流奔涌而出,一如浑身淋漓的香汗,爽爽快快地大
洩特洩双妖只剩娇喘之力,许玲儿却是含苞待放。
林风雨心中早已计较,新嫁娘初次破身不可征伐太久,才在月华身上狠狠捣
弄,此刻方温柔道:「玲儿,大哥来了。」
许玲儿含羞带怯挺起梨臀,腿心裡浓密的乌茸覆盖下花户一张一,又是紧
张又是期待万分,只等着那巨物再次侵入自己的身体,将身心完全佔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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