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田径场中,十余位摩托骑士正围着与她们人数差不多的美女们发出狰狞的笑声,其中为首的正是那位张哥。
这些被围的女孩子们,有从舞蹈教室里掳掠来的穿着白裤袜和黑色连体服的舞蹈系女生,也有从美术教室里拖出来的裸模,还有从去图书馆的路上强拉过来的双马尾近视美少女,也有从宿舍里被抢来的女生。其中,怀着孕的安琪与一位年纪不过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吓得浑身发抖,搂抱在一起。
“哥几个,哥几个。”张哥嚷嚷道:“今天我们来玩一个有意思的。”
“张哥你说玩啥。”
“今天玩的游戏叫找处女。”张哥的目光不怀好意的从眼前这些女孩们身上扫过去:“今天谁要是在这里面第一个找到处女,就是今晚的冠军!”
男生们一阵鬼哭狼嚎之后,有一个家伙扯着嗓子喊道:“要是没有呢?现在的娘们一个比一个骚,小学毕业了都他妈被人开苞了。”
“那就继续找下去,直到找到为止!”李海子说话间已经发动了机车:“兄弟们,日起来啊!”
惊慌失措的女孩子们四处逃散,轰鸣的机车追赶着这些仓皇的姑娘,就像是非洲大草原上的猎豹追逐羚羊一般轻松。
男生强暴女神,最多只会被课以金钱赔偿——计算的标准是女神卖身的单价。而如果女神在反抗的过程中造成了男生的受伤,那么结果就是会被判刑。
从最轻的强制卖身到终生为奴,一个漂亮的女孩子面对觊觎自己肉体的男人,最好的保护就是宽衣解带。
李海子追逐到了一个穿着体操服和白色裤袜的女孩。他将她按在自己的机车上,女孩害怕地张开双腿:“我不是处女……我是婊子……”李海子并不听她分辨,硬是把阴茎插进女孩子还没有湿润的阴道里抽插了几下之后才骂骂咧咧的把她推到一边去:“妈的,果然是个贱货婊子。浪费老子时间。”
他真要去寻找下一个目标,却看见前面一具白花花的肉体。
董若鸿把身上唯一的胸罩摘了下来绑住了长发,以至于李海子看到她就和赤身裸体时几乎一模一样。
“嘿,这是送上门来了的。”李海子朝着董若鸿猛扑过去,却被她灵巧地闪过,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记手刀敲在了这个壮汉的脖子上。就听见他闷哼一声,便晕了过去。
“废物。”董若鸿轻蔑地道,她走到那惊魂未定的女孩身边把她拿起来:“别怕,我送你出去。”
她骑着摩托车把这姑娘送出了体育场,交给了一位热心的路人甲之后又赤身骑车回到了体育场中,这回,她可发现大事不妙了。
“又是你。”她与张哥同时道。
“哼,快放了这些女孩子。”
“想要放了她们?当然可以啊,不过你既然这么想当英雌,可就要让哥几个先爽一爽。”张哥为首的汉子们嘿嘿一笑,从不同方向把她包围住了。
董若鸿警觉地摆开架势:“你们再过来,我可就要不客气了。”
“哼,你倒是有本事,就冲爷们几个来啊。”有一个没见过董若鸿本事的家伙,以为她也像那些姑娘们一样好欺负,一招饿虎扑食就想把赤身裸体的女警花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然而,董若鸿一记抬腿,便把那厮踹出两米,让他来了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张哥冷哼一声:“弟兄们一起上,好久没见过这样有意思的丫头了。”
众男人蜂拥而上,董若鸿连踢带打,侧身踹飞一个,又一掌推开一个,却有一人从她身后猛然扑过来,董若鸿猝然不防,被他按住肩头,其余的男生一拥而上,抬胳膊的抬胳膊,抱大腿的抱大腿,将这光溜溜的美人四体全部分开抱住,董若鸿被七八个男人抱着,这回是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动了。
张哥见董若鸿这回着了道儿,不由得笑逐颜开:“嘿嘿,我看看你这小婊子这回还能耍什么威风,哥几个儿,把这小妞捆起来带到咱们店头去玩个痛快。”
男人们齐声答应,便分头扛着死命挣扎的董若鸿玩体育场外走去。另有一人问道:“张哥,只有这一个妞怕不过瘾,那边还有几个婊子也一同带去,同乐同乐如何?”
张哥闻言大喜,便吩咐李海子带两个人从那些女孩中挑了些眉清目秀,胸大臀翘的标致妹子,一同带走。
却说董若鸿被那些男人抬到一辆摩托车前,有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绳索将她胳膊反捆起来,绳索在她胸前掏出两个圈子,将那一对玉笋般的乳房勒得生疼。
这还不算,他们中有一个短胡须的家伙是个捆绑女人的高手,他将董若鸿的一双小腿向后折起来,叫她双手握着双足,这招在绳艺届叫做“掌中金莲”。
捆绑停当之后,他们把董若鸿竖着插到一辆机车后面竖着的一根钢管上。那钢管又粗又长,几乎完全插到了她的子宫顶部,董若鸿虽然下体疼痛不已,小腹内更是如同被穿刺了一般。但却咬著银牙,一声讨饶的话都没有。
机车风驰电掣,来到师大外的一条路上——这条路就叫师大路。师大路上有很多平价消费的馆子和妓院,果然食色性也,不可偏废。所谓就地取材,师大路上的妓女,十个有八个是师大的女学生,还有两个是冒充师大女学生的。
毕竟师大的素质在这里摆着,这里面做着皮肉生意的女孩子们,不但大多数能歌善舞,温婉贤淑,而且还有不少是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的才女。
有人曾经哀叹古代那发达的青楼文化的失落,想当年,妈妈招徕客人说的是:“公子爷,这位琴操姑娘六岁学艺,琴棋书画无所不精,来,为公子弹一曲……”。现在的领班只会说:“老板,这小妞波大臀翘活好水多,来,老板摸一下她的奶子够不够软……”
不过,这种失落的文化,在师大路上的怡红院、点翠楼这些妇幼着古色古香味道的青楼中仍然可见一斑,这里的女孩子们在三点式的性感内衣外穿着衬托的女子更加柔美的古装,也是本市红灯区中的一朵奇葩。
不过,张哥这一群人并没有把他们的猎物带到这些正规的店里来,而是来到了一家鬼鬼祟祟,闭着大门,门口还有两个身高一米八壮汉的酒吧。
他们把董若鸿等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女孩从钢管上拔了下来,抬到酒吧里面去。
因为这酒吧弄得如此神秘,以至于里面只有几个稀稀拉拉的人,看那大金链子小纹身的,似乎一个个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哟,这不是张三么。”一个胸口文着皮皮虾和带鱼的壮汉过来和张三击了一掌:“今天带了什么漂亮妞过来?”
“别的都是普通货色。”张三不无得意地指了指董若鸿:“这个妞有点儿意思。”
“是么。”皮皮虾壮汉打量了一下:“长的还标致,是没开苞的?”
“不晓得,估计是个婊子。”张三笑道:“我看见她两次,都他喵的一丝不挂,估计是个婊子。”
皮皮虾哈哈一笑:“婊子也行,来,哥给你留了个好货色。”
说罢,他拍了拍巴掌,两个小弟推出来一个半裸的穿黑色长裙的女孩。
“这丫头还是个雏儿,你拿去尝个鲜吧。”
张哥大喜过望:“这妞可标致啊,谢了二哥。”
皮皮虾哈哈一笑:“这妞可是有来头的,她妈是国际名模,叫什么周玉婷,她爹是个什么官儿……养了她十九年。全套伺候男人的功夫是无所不精,除了没开苞,那是一个积年的婊子。我花了好大劲儿才把她从闺房里骗出来。嘿嘿,不把这婊子的肚子搞大了,那就不算玩儿。”
张哥一听也来了兴趣,他在那个处女的乳房上上下其手的摸了几把:“确实,这奶子又挺又翘,奶头也嫩的很。二哥,这开苞的时候可一定要拍照留念啊。”
姑娘闻言想,吓得哭了起来,董若鸿在一边听得真切,也忍不住怒斥他们道:“你们这些混蛋,除了欺负女孩子,还有什么本事!”
皮皮虾与张哥一起转头看去,只见董若鸿虽然一丝不挂,胸前的一对玉乳也被绳索捆的胀大变红,但却凛然一副不可侵犯的样子。皮皮虾不怒反喜:“果然是个有味道的婊子,老子喜欢……老三,你说,咱们今天先把这个婊子收服了怎么样?”
张哥也翘起了大拇指:“甚好!先把这个婊子收拾的服服帖帖,然后让她在边上淫叫,给咱的开苞典礼助助兴。”
皮皮虾一拍手:“来啊,把这婊子的奶子给我吊起来!”
这种地下酒吧,平日就没有少摧残女孩子,各种刑具都是现成的,当即便过来两个小弟,将一对鱼钩从天花板上的暗格中降下来,然后一左一右,分别刺破董若鸿的胸前的两颗乳珠,慢慢地调紧鱼钩后面鱼线的长度,迫使她不得不踮起脚尖,若是不能包保持住这个姿势,那么乳头那种钻心的痛,就会让她感到什么叫做痛不欲生。
弄完吊乳头之后,皮皮虾又吩咐道:“把上次那种没用完的痒痒水拿来,给她的骚穴和屁眼里面喷点儿。”
一个小喽啰隐身而去,董若鸿虽然已经疼得泪眼婆娑,但却咬紧了牙关,决心决不能给警校的各位师姐丢人,这点儿折磨,比起她们曾经受过的刑侦特训还算不了什么。
不一会儿,她感到似乎有人分开了自己的双腿,把一根冰凉的金属管子插进了阴道,抽送了几下之后,就拔了出来。她还没有来得及多想,管子就又被拔了出去,旋即便插入到她的屁股之中。
那个喽啰一边把药水喷到董若鸿的体内,还不忘一边和自己的老大汇报:“这婊子的前后两个穴都挺紧的,待会儿干起来一定很爽。”
喷过了药水之后,董若鸿似乎觉得自己的下阴有些痒痒的,阴唇内外都好像有虫子在爬一样,而阴道和屁眼里面,那些褶皱之中,也好像再被什么东西骚动一般,她感觉自己好像很空虚,很需要一根坚硬的东西来贯穿自己的淫穴。
女人的小穴为什么叫做淫穴?她在中学的生理课上曾经问过老师。老师说:因为女人的小穴如果痒起来的话,就会变得无比淫荡。再贞洁的女人,也会立即变成婊子。
她不相信,所以去报考了警校,因为据说警校里的警花姐姐们,都是要通过一门叫做“刑讯逼供”的课程才能毕业。为了拿到这门课的五个学分,女学员们要被打催乳针、针线封闭阴唇、赤足在烧热的铁板上跳舞……但最为艰苦的考验,莫过于将整根的洋芋塞进自己的阴道里——这种东西不仅粗大坚硬,而且会分泌一种奇怪的液体,让女人的下体奇痒无比。而女学员们在每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都会领到一根削了皮的洋芋,在教官的监督下把它插进自己的阴道,然后去跑操,游泳,进行各项体能锻炼。每天晚上,姑娘们才会被允许清洗自己的下身——所谓的清洁准备,其实就是排队在食堂外的洗菜池那里用一根橡胶水管把自己的阴道冲洗干净。一天下来,姑娘们的阴唇都肿的像是馒头一样了,但是晚上十点之前,她们还有整整三个小时的轮奸训练。轮奸她们的都是警察学校从看守所拉来的流氓地痞,这些家伙在看守所里早就憋得精力旺盛,每个人都龙精虎猛,而这一场轮奸训练对于每个女警学员而言,却又不过是无数个考验中的一个而已……
董若鸿现在又回想起来自己十七岁那年在警校所受过的种种“惨无人道的”训练。自己的阴道中仿佛被无数只蚂蚁在噬咬一般。她还记得那年的结业考试,自己抽到的签是电击,警校特制的一种电击座椅,电极的一端贴着阴蒂,另一端插在肛门内,六种强度的电流,每种五秒,中间间隔五秒,一分钟完成一个循环,坚持超过5个循环及格,8个循环良好,12个循环优秀。董若鸿最后的成绩是21个循环。尽管到了第17个循环她就已经被电的小便失禁,尿液导致了电流循环短路,她的整个下体都被以最大的电流量电击了整整4分钟!
尽管那一次的回忆并不美好,但是她现在无比渴望,现在有一个满功率的电击器,狠狠地电击自己的阴蒂,电击自己的阴唇,让它们不再瘙痒。现在她觉得自己的阴唇仿佛是自己会动一样,在自己的双腿间蠕动,摩擦着那颗敏感的阴蒂,让它变大、凸起、暴露在空气中。
十二三岁的时候,董若鸿刚刚开始发育,乳房一点点的隆起,乳头也慢慢地突出于顶端。班上有淘气的男生会悄悄地摸她的奶头。特别是中午午休假寐的时候,她趴在课桌上懒洋洋的,似乎睡着了。夏天的天气热,她敞开着怀,又还没有养成穿戴胸衣的习惯,小小的奶头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前座的男生总爱蹑手蹑脚的坐到她身边,悄悄地过来摸她的奶头,还轻轻地捏一捏,并不疼,却有些痒。
后来,上了高中,男生们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在一些不善于课堂秩序的老师们的课上,他们不禁胆敢把手伸进女孩子的胸围中,去摸那两颗娇嫩的红豆,还敢把手伸进黑色的校裙里,去触碰芳草萋萋之地。
在警校读书的时候,与她们一起训练的还有警犬。这些可爱的伙伴总喜欢钻到女警们的胯下去嗅探,甚至还用舌头去舔一舔。倒不是因为这些花季少女们不爱卫生有什么异味。而是因为诸如贩毒分子之类的坏人,总是喜欢把毒品塞到女孩子的私处妄图蒙混过关。
所以,这些缉毒犬们在训练中就养成了看见穿裙子的女孩子就追上去闻闻她们的私处,舔一舔阴道的蜜水的“好习惯”。
董若鸿拼命地回想着各种逸闻趣事,她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双唇,雪白的双腿交织在一起,如果此刻在她的胯间插进去一个柠檬,分分钟能给挤出来一杯蜂蜜柠檬水。
还有陈菲姐……她的腿可真长啊。董若鸿曾经与她比过,人家的腿比自己硬是要长十五公分,真是超模的身材。难怪每次市局或者更高的领导下来视察工作,都会点名要陈菲姐去侍寝呢——有时候董若鸿也会被带上,一起去伺候那些大领导们。她并不喜欢这么做,同样是穿着三点式,她宁愿在街头做个流莺去套取小混混的信任换情报,也不想要在那金碧辉煌的大酒店里面讨好几个老男人。
所以她下了海,做了一个真正的婊子。谁愿意花五十块钱,都可以在她身上驰骋一番威风,如果愿意多花四十,还能做个全套,让她捧着奶子好好伺候一番。
“我果然还是一个婊子……为了钱,愿意让男人随便的糟蹋我的身子。”董若鸿痛苦地扭动着娇美的身躯:“我的小屄,在流着淫水……”
就在她快要坚持不住,淫叫出声的时候,突然一声玻璃撞碎的声音传来。酒吧中正在欣赏她的淫姿浪态的众人齐齐望去,只见是一名带着快红色三角面罩的男人。
“你是谁!”皮皮虾吼道。
来人只冷哼一声:“护花使者!”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来人仿佛闪电一般从台上跳下,三下五除二的便将一众喽啰打倒,皮皮虾与张哥等人都大惊失色,趁着来人还没有攻上来,便赶紧丢下手下的马仔,从吧台后面躲避警察追捕的密道逃掉了。
来人也不去追这些见风使舵的宵小。他先把董若鸿放了下来,只见她立即如同八爪鱼一般的搂住了他,死也不肯松手。来人挣扎了一下,只能先把她抱起来,然后对其他人道:“你们安全了,都各自回去吧。”
这些从侥幸逃出苦海的女子相互帮助着解开了绳索各自逃命去了。来人抱着还不肯松手的董若鸿,只能苦笑一下:“看来,只好辛苦我一番了!”
欲知来者何人,且看下回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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