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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两人进来,连忙起身迎接。
白松挽着美女跟我介绍:“这就是我老婆,白露。“说完转向美女,介绍我道:“这是我跟你说的那位。”
我连忙请两人坐下,笑道:“嫂子,你叫我后卫就行,朋友们都那幺叫我。”
两人大方的坐下,当然是亲密的坐在一起,而我坐在他们的侧对面。
“还没点菜呢?”白松问我。
我赶紧道:“让嫂子点吧,今天说好了,我请客。”
白露也不客气,拿过菜单翻看起来。
趁着点菜的功夫,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白露。那女人正处在一位女性最为迷人的年龄,成熟妩媚,却又丝毫不见衰老的痕迹,所谓花信少妇,正是如此。
说起来,白露并不算是太出色的美女,但她却又一个特点,那就是圆润。脸是圆的,眼睛是圆的,小巧的鼻头也是圆的,甚至就连嘴巴微微的嘟起来,也是肉嘟嘟的好像一颗熟透了的美国大樱桃,甚是勾人。
不过可惜的是,那时候天气尚未转暖,她身上穿着厚厚的冬装,看不出她的身材如何。但是从她肉嘟嘟的小手上来看,倒是能够确定,她绝对不是那种骨感的女人。
他们两口子很快点了四样菜,都是很普通的菜式。我不禁暗暗点头,两口子讲究,不是那种爱占小便宜的人。
饭局在一种友好而又热烈的气氛中进行着,虽然我们都没有把话挑明,但是我发现,白露看我的目光,就好像要把我融化了一样。等到我们三个把一瓶白酒喝完,包间里的气氛就渐渐变得暧昧起来。
“哎呀,好热呀,老公,帮我把外套脱了呗。”白露伏在白松的身上发嗲道。
白松看了我一眼,呵呵一笑,三两下就脱掉了白露的外套。
我定睛一看,心里面顿时猛然一跳,胯下的鸡巴都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那女人里面竟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黑色打底衫,就是春秋季节可以穿在外面,肩膀以及锁骨部分都是半透明的那种。
轻薄的紧身衣勾勒出几条诱人的曲线,圆润的肩膀,耸起的胸部,无不散发着令人饥渴的诱惑,但这都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我竟然发现,白露胸前的衣服上竟然显出来个明显的凸点。
果然是个骚娘们,竟然没穿内衣。
白松看见我盯着他老婆的胸前发愣,不禁得意的一笑,朝着他老婆的奶子一把就抓了上去。
柔软的乳肉在他的手里不断变换着造型,在压力的作用下,指缝间露出的凸点更加的醒目了。
“要死了你!小心服务员进来!”白露娇嗔的捏动腰肢,还不忘朝我飞了个媚眼。
我有些尴尬的咳嗽两声,笑道:“你们两口子感情可真好啊!”
白松哈哈一笑,收手在他老婆的大腿上拍了一记,笑道:“一晚上就我和后卫喝了,去,你也和后卫喝两杯去。”
白露媚笑着站起来,端着杯子坐到了我旁边的椅子上。
“嫂子,你少喝点,我干了。”我赶紧端起杯子跟她碰了一下,把杯中的残酒一饮而尽。
“小真爽快。”白露笑眯眯的抿了一口,像猫一样朝我怀里靠了过去,要命了,这两口子真的这幺开放,在饭店包间里就开始“玩”了?
我感受着白露挤压在我胳膊上的那两团柔软,有些忐忑的瞟了白松一眼,发现那货正在鼓励般的冲我笑。
妈的,迟早也是玩,先过过手瘾再说!我呵呵一笑,伸出手臂搂住白露的腰,手从她的肋下探上去,摸着她的乳丘轻轻的捏了一把。
白露嘤咛一声,娇嗔的扭动了一下,一只手状似无意的摁在我的裤裆上。
“嘶~~”我突遭白露偷袭,禁不住猛吸一口凉气。早已膨胀起来的鸡巴被她的小手一摁,更是硬的跟铁棍一样。
白露却是一声娇呼,诧异的扭头看了她老公一眼,却是咬着唇角娇笑起来:“哥~~~”
那一声娇媚入骨的呼唤,顿时让白松了然,宠溺的笑道:“忍着点吧,一会咱就家。”
白露噙着古怪的笑意仰头看了看我,又低头看看我撑起的裤裆,嗤嗤笑道:“可是小现在,恐怕没办法见人了呢,要不,嫂子先给你去去火?”
我顿时愕然。
要说起色胆,我多半不会认怂,之前玩过的那幺多女人,各形各色,各种地点,哥们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可是要说起在饭店包厢里明目张胆的干那事,我却有点难以接受。
这两口子,玩的也太嗨了点吧!真要在这现场来一发,万一正啪啪的爽着呢,服务员推门进来,哥们明天非得上头条不可。
事实证明我想岔了,他们两口子确实没那幺大胆,但白露接下去干的事儿,却比我想象的还要刺激的多。
她见白松没有反对,立马端起酒杯一饮而进,然后爽利的一矮身,撩起桌布就钻到了桌子底下。
这你妈是要给我口的节奏啊!
我打量一下包间里的环境,觉得我做的位置比较靠里,就算服务员进来,不往里走的话是绝对不会发现白露的。所以我就把心一横,配着白露把我的裤子褪了下去。
怒挺的鸡巴得到释放,立马就有两只柔软的小手握了上去,白露蹲在桌下抬起头来朝我一笑,扶着我的鸡巴抵到自己嘴边,把我的龟头顺着唇缝塞了进去。
龟头入口,我顿时知道白露为什幺紧紧抿着嘴唇吞我的鸡巴了,那骚货,喝的那口酒跟本就没咽下去,我顿时觉得鸡巴先是一凉,然后火烧一样的发起热来。
“嘶~~我操~~”
我即使舒爽又是痛苦的低吼了一声,龟头上那种火辣辣的感觉,麻痹真是无法形容,所谓痛并快乐着,不外如是吧。话说,老子的鸡巴不会被这骚屄给废了吧。
白松很显然经常玩着一招,笑着坐到我身边,一边看着他老婆在桌子底下卖力的吞吐我的鸡巴,一边安慰我道:“兄以前这幺玩过没,忍着点,辣劲过去之后才有的爽,露露的口活绝对是大师级的。”
我扭曲的笑着,感受着鸡巴在白露的吞吐下渐渐的恢复了知觉,一阵阵的舒爽慢慢的把我包围了起来。
白松说的没错,他老婆口交的技巧绝对顶级,不但毫无齿感,而且还时不时的来两下深喉。
妈的,深喉啊!没有体验过的爷们,绝对无法想象那种极致的享受,就算你操的屄再紧,也无法代替那种鸡巴被软肉全方位包围的感觉,我所玩过的那些过女人,肯让我口爆的都不在少数,但是论起口感第一,当非白露莫属。
终于,在白露不知道第几次把我的龟头深深插进她自己的喉咙时,我忍不住闷哼一声,紧紧按住她的脑袋,猛烈的喷射了出去。
因为她喉咙的阻挡,我当时射精时的感觉并不如何舒爽,完全没有在阴道中射精时那种毫无阻碍的快感,但是心理上的满足,却足以抵消那小小的不足,我不顾她的挣扎,足足在她的喉咙中喷射干净之后,才意犹未尽的松开手掌,让她把我仍旧跳动不休的鸡巴吐了出来。
她一吐出鸡巴,顿时伏在地上一阵狂咳,片刻后抬起头来时,却是眼泪鼻涕都糊了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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