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天各一方爱难舍。
“小伙子又来看你爸啊?真孝敬”。在一间清静的病房里,一位满头白发的
老奶奶笑眯眯地走进来的小伙子说,眼里都是讚许之色,“老头儿,你看看人家
孩子,再看看你的儿女,半个月都不来看看你,这帮白眼狼”。
宋平礼貌地向老奶奶点点头,友好地笑了笑,然后走到床头,拿起暖瓶又走
出了病房。
“爸,这几天天一直下雨,也没让你出去溜躂溜躂,不过明天就好了,明天
我们去晒太阳”。
温热热的毛巾擦拭着男人苍白的脸,宋平轻声和父亲聊着天。
“昨天市里开表彰大会了,你和我干妈都是去年的先进人物,还要往省里报
,爸,说真的,你真是很了不起,你看你已经不在位一年了,还能让那么多人记
住你,让那么多老百姓感念你的好,这就是一个好官。我和你说了吗?前几天又
有一个当事人来找我妈了,说那个案子很棘手,她就相信我妈的能力,她说她有
一个月的时间,可以等,让我有了消息务必第一时间就告诉她,那爸你说,我妈
现在在哪儿啊?
她是不敢面对你,还是不愿意看见我呢?跟你说实话,现在我都不敢回家,
我害怕看见和她有关的一切。你说我妈怎么狠心呢?怎么就能丢下卧床不起的你
,和苦苦想她的我?怎么就能一点音信都没有了?她知道我多想她吗?不管你认
为是那种想念,是儿子对妈妈的想念,还是那种思念,总之我就是想她,天天都
在想”。
一开始小伙子的语气还是波澜不惊,可是逐渐加入了情感,他就再也控制不
住了,语调急了,满都是愤怒和委屈,以及对母亲一天天有增无减的想念。
昨天他又梦见妈妈了,那是在一个没有几户人家的农村,妈妈一个人生活,
她还是那么美,那么能够吸引男人色眯眯而贪婪的目光,故而,有几个无所事事
的小混混就盯上了母亲,一个晚上,月黑风高,他们蹑手蹑脚地潜入妈妈的庭院
,进了屋,看见只穿着一条薄薄的吊带睡裙的母亲,丰满而诱惑。
那几个混蛋立即就如饿狼扑食一样上去,将母亲扒光,大奶子颤巍巍的,雪
白雪白,让几只髒手肆意蹂躏,他们脱了裤子,一根根因为视觉刺激而翘得老高
的鸡巴弹跳出来,他们按着妈妈的头,粗暴地将鸡巴塞进妈妈的嘴里,一边享受
地摸着妈妈已经粉红的奶子,一边让可怜的母亲轮流给他们舔鸡巴。
最后,他们兽性大发,丧心病狂地轮奸了母亲。而更让小伙子胆颤心惊的是
,他们居然杀人灭口,将妈妈诱人丰腴的身体卸了几块,丢进滚烫的热锅里,煮
了吃了。
是的,自从妈妈一年前,因为父亲变成了植物人以后,她就不辞而别,他不
知道妈妈去了哪里,他只有时常在梦境里才能看见妈妈的音容笑貌,与妈妈幽会
,而随着对妈妈迫切的思念和不明下落的担忧,这种可怖的梦境就越来越多,也
越来越频繁,他时常会吓出一身冷汗,从床上豁然坐起,惊魂未定。
醒来后,他才能一次次地安慰着自己,梦境都是与现实相反的,妈妈没事。
他才能靠这种自我麻痺的方法为自己减压,别无他法。
华灯初上,小伙子从医院看完父亲,就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他不想回
到干妈家——他现在的家里,虽然那里有干妈给他做的可口,还有那个他刚刚满
月的女儿——那个粉嫩嫩的小丫头。那些都能给他带来家庭的幸福感,然而同时
,那些亦给他了沉重的负罪感。
因为,他想妈妈。所以他觉得有愧面对爱着自己,对他一心一意的干妈,那
样对她很不公平,所以他只能将心里的朝秦暮楚消化无几了,他才以开心的笑脸
去面对干妈,那也是让她心情愉悦。
但他知道,这些只是母子俩都在自欺欺人而已,其实大家的心都不想去触及
那个人,那些往事。
抬头仰望一下,果然,不知不觉又走到了这个最熟悉不过的楼道口,他自己
的家。看着三楼那一片漆黑,他就感到心里一片荒凉,以往那些欢声笑语犹在耳
边,温暖的灯光下,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坐在饭桌前,聊着一天下来的事情
,母亲不爱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都是他和父亲有说有笑的,要是父亲不在家
,他就能妈妈更加亲密,会给妈妈夹菜,甚至心血来潮还会将菜喂进她的嘴里,
美名其曰这是在回报妈妈的喂养之恩,其实就是觉得很好玩,那全然是母子之间
单纯的快乐。
摸摸裤兜里的钥匙,既然来了,那就回家看看吧。家里已经很长时间没人打
扫了,一定有了很多灰尘,这样爱干净的妈妈回来看见肯定会不高兴的。想到这
里,宋平就进了家门。
照片中的女人真好看。只见她一头柔顺的长发随意地披散着,秀美白净的脸
上是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正清澈澈地看着镜头,一件素雅淳朴的高领毛衣将她苗
条的身材衬托得恰到好处,胸前鼓鼓的山峰是属於她的骄傲,饱满而诱人,而下
面的小腹却没有一点突起,没有一点赘肉,这样好的身材可想而知能够让多少中
年女性所羨慕的,望尘莫及。
真好。这是妈妈一年前拍得照片,幸亏她没有带走,使得小伙子还可以如此
之近看着就在不久以前的妈妈,擦着电视柜,宋平就拿起了放在上面的相框,细
细端详着,出神久久。
他还记得,当自己那天赶到医院,因为车祸而昏迷不醒的父亲已经推进了手
术室,据说,父亲是因为从外地冲沖赶回来发生了事故,重伤在头部,等了一会
儿,妈妈也来了,满脸泪水,他跑过去安慰着母亲,一边等待着,可等到了却是
再也没有醒过来的父亲,和将一切善后事情都做完,便消失在他的生活中的母亲。
那几天他们没有做爱,甚至一天都见不到彼此,母亲根本看不见她的人影,
都是在来来去去跑着父亲的事情,给他找更好的医院,让更权威的医生给他会诊
,直到医生下达了“只有看会不会有奇蹟出现”这样等於死亡的宣判,妈妈才停
下了奔波求医的脚步,而又踏上了她一个人的旅行。
对於妈妈的不辞而别,他是有着怨气的,自己可是她儿子啊,有什么不能和
他分担的呢?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就走了呢?留下孤单单的自己,让他照顾好父
亲,好好爱干妈,妈妈这分明就是不负责任。
可是,伴随着日子一天天慢慢地过,他对妈妈本来就没有多少的埋怨都化成
了细细碎碎的牵挂,天冷了,他担心妈妈有没有多穿点衣服,会不会感冒了;下
雨了,他又担心妈妈在的地方是不是也跟着下雨了,妈妈有没有避雨,不想吃饭
的时候,他担心妈妈是不是也跟着没有了胃口,会不会廋了,总之,真像他自己
说的那样,只要睁开眼睛,不管在哪,他从来都没想念过妈妈,担心过她。
这就是爱一个人,爱人在眼前的时候,是甜蜜幸福,爱不到的时候,却是期
盼而怀着希望,期盼她能够早些归来。
“妈妈,儿子想你”。将相框拿到嘴里,宋平深情又温柔地吻着里面的母亲
,望梅止渴。
真香啊。宋平扑到床上,贪婪地嗅着根本没什么味道的妈妈的床单。可他就
是能够闻到妈妈的体味,妈妈流出汗水的香气,彷彿看见了妈妈第一次心甘情愿
与自己激情过后的美态,就在这张床上,这张床单上。
这是他一走进父母的卧室,第一眼就看见的,一刹那,强烈压抑的记忆闸门
轰然打开,他想起了妈妈穿着薄薄的睡裙躺在床上,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着她硬
硬的大乳头,两个软软的奶子是多么舒服,然后,妈妈就像一个普通女人那样激
烈地吻了自己,证明着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需要性爱,也是在那一刻,妈妈爱
他的心也就此发芽。
所以他忍不住,又一次情感爆发,完全没有理智地扑在床上,就像一只几天
几夜没吃东西的狼,疯狂地舔着床单,亲着床单,幻想着母亲,以此发泄。
同样让他忍不住的还有那根迅速膨胀的肉棒,他思念妈妈,不止是思念妈妈
的容颜,而是思念她的全部,他想妈妈温暖的身体,想她光洁柔软的乳房,想她
粉红漂亮的奶头,於是,他不想克制自己了,三下五除二地就把自己脱个精光,
鸡巴又大又硬再次趴到床上,身体朝下,就开始猛烈地挺动着屁股,红红的大龟
头摩擦着柔软的床单,彷彿又是在身临其境地与母亲激情,疯狂做爱。
“妈妈,你的屄好暖,夹得儿子好舒服。妈妈,再让儿子爱你一次吧,妈妈
,让儿子肏死你吧。倪嫣,我爱你”。他狂乱地大喊着,全身燥热,几十下之后
,他的双手便猛地抓住的床单,全身开始颤抖起来,身下的鸡巴也随之一跳一跳
的,最后,一大滩浓浓的精液射了出来,湿了床单一大片。
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能这么荒唐?扑在妈妈的床上就开始手淫,这哪里是
一个二十六岁的男人应该做的事情?身体轻松了,脑子也跟着清醒了,宋平翻个
身。开始在心里狠狠地谴责自己,这分明就是对妈妈极大的不尊重。
妈妈走了,自然有她的理由,自己是想她,没错,但是怎么能这么龌龊地想
她?刚才的他,完全把妈妈当成一个性幻想的工具,在毫无节制地发泄着自己不
是人的欲望。那根本不是以前自己对妈妈那样干净而纯洁的爱。
想到这里,他狠狠地给了自己一记耳光,还在骂着自己不是东西。
之所以这样,他想,可能是自己压制得太久了,而什么东西都是有个周期,
就像火山一样,那么今天就是爆发的时候,於是他才管不住自己,急需发泄对妈
妈的想念。
躺在柔软的床上,又感受着射精后的疲倦,宋平便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於是
他不想走了,反正这是自己家,他盖上被子,就耷拉着软软的鸡巴,一丝不挂地
就在妈妈的床上睡着了。
正睡得迷迷糊糊中,宋平翻个身,就感到一片光滑的细软,他以为是梦,又
用手掌上下摸了几把,可是虚幻的感觉并没有消失,反而愈发真实,他顿然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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