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一会儿……一会儿真的会做那事吗?我听说……那可能会疼死的”。女孩将头埋得不能再低,目及之处只有一片自己的雪白胸脯,她声音更加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见。
“叶琪。你别跟我整那可怜巴巴一出行不行?之前是谁非要来的?是谁说亲戚之间更能容易办成事?好,那你既然后悔了,你就走吧。反正是你我这个做大姨的也不忍心,大姨再找人就是”。陈薏低声说,难掩一丝厌恶,对外甥女这种犹豫不决的厌恶,要不是那块地皮实在重要,乃兵家必争之地,再加上这丫头实在倔强,硬是说服了她母亲和自己,她怎么忍心拿自己的外甥女开刀?即便爱屋及乌,因为她那个事事不争气的爹,这个外甥女并不让她待见,不过有个好模样也就够了。
“大姨,我不走”。叶琪单手握拳,突然坚定地说。
想想自己,还没毕业就能接触到掌握大权的高官,这是多么难得的机会?如果再能有进一步的发展,那以后自己在家族里的地位谁还敢小觑?就算有人会说三道四,那日后等自己有了地位,有了能够说上一席话的分量,那些嫉妒的目光自然会不足为据。
爸,你等着,他们老陈家欠咱们父女的,这些年给咱们父女的脸色,姑娘一定会给咱们讨回来。
想到这里,她突然昂首阔步,看都没看那个势利凉薄的女人,就走回了包房,且笑容满面。
“宋副市长,这是新鲜的西湖龙井,正好前几天我们琪琪去杭州玩,她专程带回来的,您品尝品尝”。陈薏刚刚说完,这边的叶琪就立刻站起身,俯身斟茶,那片雪白的春光也自然让即将品茶的人尽收眼底。
陈薏很满意,小丫头还不错,挺机灵的。
可宋畅翔却不为所动,倒好茶,他便端起茶座,微微低头,抿了一小口,同样,看都没看那个姑娘。
为官多年,他岂会不知对方的用意?用着你,就不惜一切代价,使出全身解数往你身上贴,当然,那也你是愿意还是拒绝,“宋副市长,鉴于我们公司的实力,我认为那块南山的地界应该有我们承包,这不止是对我们公司的盈利非常可观,更是能为我市带来一笔丰厚的效益”。餐至一半,酒过三巡,陈薏停筷,就开始谈正事了,她是个豪爽的女人,喜欢开门见山。
“贵公司的企划书我看过了,实话说,我并不是很满意,因为没新意,现在你们放眼望去,封港市玩的地方还少吗?如果以后盈亏,你们公司又是政府扶持对象之一,唇齿相依,那不是又给政府徒增负担?”宋畅翔刚刚拿出烟,这边的打火机就迎了上来,点上烟,他轻轻地吸了一口,不急不缓地说。
现在这里的主人陈薏还没开口,她就听见一个清凌凌,不卑不亢的声音。
叶琪先说话了
“我想宋伯伯可能和我们的想法有些出入,没错,现在我市的娱乐会所是遍地开花,但是那些又针对的是什么人呢?一般都是年轻人,所谓娱乐,那就应该是每个人都应该享受的,而我们就是针对那些老一辈人的,但是又绝对不同于那些一般的敬老院,现在中国正是步入一个老龄化的时代,尤其是那些儿女不在身边的空巢老人,他们都辛辛苦苦了一辈子了,难道他们不想获得更好更高的享受吗?您以为他们只要天天在家就满足了吗?是人的都会有欲望的,而我们只需对症下药,牢牢地掌控住那些老人的内心,和知道他们空缺什么就是一笔前景大为可观的利润,宋伯伯,相信您也看过那些老人经常上当受骗的报道,那您说,他们傻吗?不还是想让一家人平平安安,自己能够长寿吗?所以当时明知是圈套还会往里钻,而我们就是要抓住这种心理,只不过我们不骗人,是实实在在地让那些老人舒心,并且现在的儿女都孝顺,谁不想让自己的父母晚年更加幸福快乐?您说呢,宋伯伯?据我所知,这在国内还是少之又少,所以我们公司愿意做这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同时也希望政府能够给我们一个可以吃的螃蟹”。
说完这些,小姑娘再也没看任何人,就自然地低下头,平平静静地喝着自己的茶,仿佛那些话就根本不是她说的,与她无关。
叶琪知道,年轻人有想法不被采纳不要紧,而敢大胆地说出想法,让人知道有她这么一个人才是最主要的,既然来了,坐在这里,就绝对不能默默无闻,她可不想当一声不吭陪人睡觉的机器。
低着头,她自己没有看见那三个大人的表情,但她可以猜到,现在那个女人一定是狠狠地瞪着自己,一定在心里狠狠地骂着她出风头,不知天高地厚,因为那些话完全是她的即兴发挥,刚才就那么灵机一动便说了出来,当然,她这也并非完全信口雌黄,因为她在大学期间,的确做过这样的问卷调查,所以自己才能说的那么流畅,一气呵成。
当然,那个女人是什么心情,姑娘全然可以忽略不计,她只关心那个谈吐不凡,连抽烟,干干净净的指尖夹着烟蒂都那么好看,都那么有魅力的中年男人的想法,即便对方并没有正眼看她,就好像自己是个端茶递水的服务员,微不足道。
可是这时候,她并不知道,那个希望他看自己的男人,正在细细品着茶,同时,细细地看着她,精明的眼睛带着些许欣赏,些许认真,些许让她这个年龄的女孩琢磨不透的东西,若有所思。
如果她迎上他的目光,那么,她已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已经成功一半了。
“妈的。死丫崽子。她以为自己是谁?在老娘面前抢风头,瞎鸡巴胡说八道。真气死我了”。一走进豪华舒适的酒店房间,陈薏就脱下她的大红貂皮大衣,狠狠地扔到了沙发上,泄着愤,虽然只是说说而已,但也让她这个在公司全权负责的大管家措手不及,够她喝一壶的了,她到现在,还没被一个年轻人弄到如此被动呢,更何况那个年轻人她根本就看不上,这让她怎能不怒火中烧?
“行了,她不也是为公司的利益着想吗?一家人,何必为这个置气呢?再说,你看我姐夫,都一年多不近女色了,刚才不也啥没说就将她留下来了吗?这就有戏,嘿嘿”。沈国森也脱了大衣,嬉皮笑脸地就走到女人的身后,一把就环抱住了她,“想不想我?”
“想你个鸡巴”。陈薏轻轻地靠着他,含笑地啐了一句。
“这句话可说对了,你不想我鸡巴,还想我哪儿啊?”沈国森在女人娇软但并不十分水灵的脸蛋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他放在她面前的手就开始上移,来到领口,手指蜷曲,便解着旗袍上的盘扣,但只解了两颗,让白嫩的脖子释放了出来,随着一大片光滑的肌肤和前胸,一只手就灵巧地摸了进去,一直摸到两个鼓鼓的柔软的中间,整个温热的手掌就停在了乳罩里,搓着深深而爽滑的乳沟。
这女人虽然四十七岁了,长得也是一般,不白,远不如他嫂子的姐姐那般的清丽动人,就是他嫂子本人也比不上,但气质却是很好,有一种压人一头的霸气,而且乳沟迷人,当初在一个晚宴上,她一袭紫色抹胸小礼服,挽着比她年长十岁的丈夫出现在大厅当中,凹陷的乳沟在礼服里羞羞答答地若隐若现,好色的沈国森就决定了,要上了她。当然,他想和这个并不让人眼前一亮的贵妇做爱,完全不是他有多心动,对她一见钟情,他就是野性使然,纯粹地想征服她,一想到,她周身的那股霸气被自己那根鸡巴蹂躏得荡然无存,她如母狗一样,跪在自己胯间,给他舔着鸡巴,含蛋蛋,他就口干舌燥,血液沸腾。
因为后来的几次建筑合作,他向姐夫主动请缨,就自然多了接触的机会,在第三次见面的晚上,假借着酒后乱情,孤男寡女便滚到了一张床上,狂野做爱。
可想而知,自己的男人已近六旬,自然力不从心,无法满足她,甚至和自己的男人做那事是啥滋味都忘了,而她正是对性饥渴的岁数,几乎在那个晚宴上,他请她跳得第一支舞就迷上了这个笑起来有点坏坏的男人了。
那一晚,第一次,都没用沈国森开口,这个人前显贵,呼风唤雨的女人连衣服都没脱,就先蹲下去,扒下男人的西裤,让自己幻想已久那个东西弹跳出来,看着那个热力十足的大家伙就在硬挺挺地出现眼前,女人眼前都亮了,她立即就探过头,将一整根的通红龟头含进嘴里,拼命地吸吮着,当男人的第一炮精液射进她嘴里,她更是没有犹豫片刻,就咕噜一声,一下子将男人的精液咽进肚子里,完事后,还抬头讨好地看着他,真的像做了听话的事的母狗,等着主人拍拍她的头,去夸奖她。
“小母狗。先让老子舒服舒服”。整个手掌已经将一个一般大小的奶子在乳罩里把玩了起来,沈国森感到下体发硬,鸡巴就在裤子里憋着很是难受。
“是,母狗听话”。乳房被情人捏得酥麻,让女人也面前享受,屄眼里渐渐升腾出来一股痒意,陈薏一个转身,就离开了男人的怀抱,她旗袍半敞,黑色奶罩带子露着一条,之后,她真的如听从指令的贱母狗,乖乖地蹲在男人面前,就熟练地解开他的裤子,顿时,一根长度中等的男根就出现眼前,她并不着急,只是用手在硬硬的鸡巴上撸了了撸,又将手伸到后面,手指轻轻地拨弄了几下摇摇晃晃的蛋蛋,调着情,最后,才一口把龟头含进嘴里,粉唇一张一合,卖力地吞吐着大鸡吧。
说实话,现在和这个骚屄上床,沈国森真是没什么兴趣了,除了能够享受她的口舌服务,还挺舒服的,就再无其他,她不漂亮,奶子也不大,至少没有他嫂子那样的乳波荡漾,躺在床上,随着自己鸡巴越猛烈地抽插,嫂子那两个大大的白奶子就会越发不停摇晃,就似激烈的水波,来来回回,所以近几次和面前正在给他含鸡巴的女人做爱,他都闭着眼睛,幻想着在身下不断浪叫的骚娘们就是他那个温柔贤淑的嫂子。
甚至,是他嫂子那个威严端庄,比嫂子的那对奶子还要丰满她的姐姐——倪嫣。
他知道,那个冷傲女律师看不上他这样的人,明明有好的背景,却不去运用,整天跟着别人身后捡漏游手好闲的家伙,每次她看见自己,都是斜着眼珠看他,尽是轻蔑之色,所以,他才更想肏她。幻想着她也像这个副经理一样,蹲下身,淫贱地给他含鸡巴;幻想着自己趴在她雪白诱人的身上,鸡巴每一次都狠狠地插入她那个毛茸茸的屄眼里;幻想着她一边淫荡地大喊着叫床,自己一边捏着她一个鼓胀丰满的大奶子,再狠狠地扇她大嘴巴子的畅快场景。
骚屄。长那么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让人一肏,大奶子就不停摇晃,大喊大叫地叫着床的贱货?让你瞧不起老子。
每每那时,他都会很兴奋,即便不想干女人,也会打一炮,就像现在,他脑海里再次浮现出倪嫣光光的裸体,他就觉得鸡巴已经很硬了,想肏女人了,于是他拍拍已经给他含鸡巴而都在流着口水的陈薏。
女人会意,她吐出了完全蓄势待发的鸡巴,抬起头,很是不高兴地看他一眼,埋怨他今天时间怎么这么长,她嘴都含麻了,她站起来,很快就脱个全裸,奶子真是不大,像是个缺少养分的苹果,皱巴巴的,有点下垂,松松弛弛的,陈薏上前一步,双手就环住了男人的脖子,一只光滑的大腿抬到他的腰间,将自己湿漉漉的两片阴唇蹭着火热的鸡巴头,之后,她腾出一只手,握住鸡巴,大屁股往下一沉,整个屄里顿时有了一阵火热的充实。
男人的阴茎完全进去了,他也不含糊,立即捧着两片柔软的白屁股抽动了起来,他只想享受射精后的舒畅和快感,甚至,他都没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让他已经有了审美疲劳的老女人,而他知道,她也喜欢自己的狂野插法,次次抵达子宫,的确让她冲击全身的快感。
“啊。大哥哥,肏死妹子了,肏死我吧。妹子就爱让哥哥肏屄,摸奶子。哥哥是不是不喜欢妹子的奶子?哥哥说,喜欢谁的,妹子就是她。妹子让你把人家当成她,让你肏,让你使劲儿地肏她……”被硬鸡巴完全占领了理智的女人,开始狂乱地甩着她那头凌乱短发,张着嘴,大股大股的热气从里面不断呼出,一声比一声高亢地开始叫床。
她也知道,自己的奶子偏小,岁数又偏大,有点让这个身强力壮的中年男人提不起兴趣,所以她没自信,即便在这意乱情迷的当口。
“倪嫣。说你是倪嫣”。不知怎么,今天就是耐力非常好,猛插猛干了好一会儿了,可还是没有麻痒的感觉,一点都没不想射,于是沈国森索性抽出湿淋淋的鸡巴,一把将女人推倒在床上,又拽住了她两条腿,把她拉到床边,让她跪着,他自己也上了床,跪在又即将等待挨肏的女人身后,扶住鸡巴,往前一挺,就将其再次送入到了女人的屄里。
“啊……倪嫣啊?那我现在就是倪嫣了,哥哥知道她的小名叫什么吗?那就叫嫣儿吧。嫣儿是不是有两个大奶子啊?哥哥摸嫣儿的大奶子吧。嫣儿的大奶子好玩不?嫣儿就喜欢让哥哥肏。大鸡吧好硬好大啊,用力,再用力啊。肏嫣儿吧,肏你的嫣儿吧。嫣儿没有避孕,人家有哥哥生孩子。嫣儿好舒服,就要高潮了。啊啊啊……”闭着眼睛,听着那故作娇媚的喊叫,沈国森仿佛真的觉得在玩弄那个高傲,不可一世的女人,真正的倪嫣就像母狗一样跪在床上,就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淫荡无比。他不由地趴下去,大力地捏揉着根本毫无变化的那两个奶子,可此时此刻,他就是觉得那两个奶子在变得肥大、丰满,整个倪嫣的大奶子就是在充盈他的双手,满满的奶子肉让他顿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节奏,随着最后几下猛烈冲击,男人一下子将马眼已经张开的粗硬龟头埋进副经理的子宫,摸着幻想之中的大奶子,便射了。
与此同时,已经趴在床上的陈薏光光的身子也是猛地一阵哆嗦,一大股透明的精水从子宫里大力喷射出来之后,也不动了,只急促地喘着。
原来想着那个娘们做爱,竟然是这么舒服。还在气喘吁吁,趴在女人后背上的沈国森还是美滋滋地想,同时,他的物件彻底软了,滑出了陈薏的屄里。
“这两天土地局那边的文件批下来了,过两天南三环那边就可以开工了,这回你去跟黄董打好招呼,让他用三称三的料就可以了,反正咱们只盖不管卖,下家也同意了,知道了吗?还有,这事谁也不能知道,尤其是你姐夫”。做完爱,陈薏在被窝里搂着她的男人,开始谈正事。
她是胆大心细的女人,很知道人的弱点在哪,沈国森固然是宋畅翔的一条狗,摇着尾巴对主人忠心不二,但他也是胆小又贪心的狗,傻乎乎的狗,你只要将它喂得比主人还好,再加以轻轻恐吓,他便也能乖乖听你的话,忠心耿耿,要不然,她身边的男人有的是,他凭什么就能成为她的风来客?拉拢几个高官身边的红人,就是有备无患,防患于未然。
要不然,今天晚宴也不会那么顺风顺水了,宋畅翔日理万机,约见一次便约了出来,尽管还没谈出结果,但那老狐狸将自己的外甥女留在了身边就有希望。她也是明确地知道。
琪琪,这次委屈你了。尽管对那个外甥女没什么感情,但她在心里还是轻轻地说,倒是有一些她这个做长辈的不忍和疼惜了,即便那是她亲外甥女,血浓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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