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父子同乐晓隐情。
“在办案子,没空”。
“在办案子,没空”。
看着手机里这两条前后发来的短信,坐在酒店舒适沙发上的宋平不由轻轻摇摇头,觉得很是好笑,自己那两位老娘,还真是姐妹连心,连发个短信都是一模一样,不差一字。
尽管已经过了快一个星期了,但现在宋平只要稍稍闭上眼睛,他的身体,他的心,都还是会马上回到那一晚,那是他的初夜,也是他与自己的生身母亲真正发生了乱伦,在床上激情做爱的一晚。
那一晚,他们母子是从下午四点开始做的,中间叫了一次外卖,吃了晚饭,之后两具赤裸裸的身体就又抱在了一起,翻倒在床上,一直做到了半夜,直到男孩的阴茎再也没有硬度,和身体再也不想动一下,他才趴在母亲的身体上昏睡过去,都说四十多岁的女人如狼似虎,对性爱的需求甚至超过了他们小青年,那一晚宋平在母亲的身上也真是见识到了。
“儿子,妈睡不着,你……还能来吗?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迷迷糊糊中,他就被一个温软的物体弄醒了,睁开惺忪睡眼,他就看见母亲正仰着头,用纯天然的嘴唇吻着自己,眼里都是热烈的可切之情,同时,他光着的下体,也被五根柔软的手指牢牢握住,来回套弄着。
那时的他,真是不敢相信,就在几个小时之前,自己的母亲还像一只紧紧把自己包住了的蛹,视死如归地不让自己受到任何侵犯,可是在几个小时以后,她竟然如此放得开了,完全抛弃了她母亲的身份,竟然主动要求儿子与她做爱。
看到那样温柔似水的母亲,哪个儿子不会心动呢?但是,在心动的同时,他的心也实实在在地疼了一下,他是心疼母亲作为一个正常女人却一年得不到性爱的满足,心疼母亲受到了父亲的冷落,从而她才会这样降低她母亲的身份来求她自己的儿子,来满足她需要性爱,需要男人的生理饥渴。
他翻过身,将身边的全裸身体全部揽了过来,紧紧地搂在怀里,那一刻,她既是他又敬又爱的母亲,也是他想要加倍疼爱和呵护的女人,用他男人的方式,用这个女人所给予自己的那根大阴茎去给这个女人的床上快乐,他要,代替父亲,好好爱母亲。
到底是年轻,即便之前已经浑身瘫软,但睡上一觉就完全能恢复体力,他胯间的那根东西依旧能傲然挺立。
他二话没说,又将自己的妈妈压在身下,已经粗硬的男根准确无误再一次进入那个温热的肉洞,那里,已然是一片汪洋大海了,他知道,那不止有着母亲在次次高潮中喷出的精水,而更多的是,他自己已经不知道射出的多少股他男人的精子。
那一次,母子俩做的非常痛快,简直就像一对恩爱多年的夫妻,默契十足地交合着,随着每一次的抽动,床上的女人都是欢叫连连,满是汗水的脸上尽显对性爱的心满意足。
那一瞬,她完全抛弃了他母亲的角色,忘记了所有道德伦理,而只想,做个快乐的女人,做自己亲生儿子一个人的女人。
他也同样,他为能够真真正正成为母亲的第二个男人而热血沸腾。为自己能够带给母亲如此巨大的欢愉而骄傲无比。
这说明,母亲已经接受了自己,心甘情愿地想与自己做爱,没有顾忌地想与自己做爱。
至少,他把最后一滴精液射进妈妈的子宫,自己被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看着妈妈享受而温柔的表情,他确定,妈妈当时是这么想的。
可是,这也证明了他还是年轻,心智是多么的稚嫩和简单,同时,在他的母亲身上也说明了那句“女人心海底针”是多么有道理,因为第二天他一睡醒,那张床上自己他光溜溜的一个人了,母亲完全不见了踪影,并且就是连续好几天的失踪,要不是天天他给母亲发个短信,问候一下,他根本就不知道她人在哪里,在干什么,而且就算母亲的 回信,也是寥寥几个字,且语气冷淡,全然没有以前那样对自己嘘寒问暖,就算她不在身边,也能时时刻刻能让自己感受到她母亲的那份关爱和呵护。
不过宋平也可以理解,毕竟这是与自己的儿子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就算是出去偷汉子,也需要有个心理过度,所以他天天只要得知母亲平安就好,他知道,那一晚绝对是性饥渴给母亲带来的一时冲动,那么接下来,必须让她静静地思考几天,让她完全放下所有的心理包袱,这样,母亲才能真真正正地接受自己,心甘情愿地与她儿子过上夫妻生活。
当然,他并不是想真正地取缔自己父亲的位置,独霸母亲,若是那样,他真是觉得自己不配做人了,猪狗不如,如果那一晚不是听见母亲的失控怒吼,他也完全没想过要与母亲做那种事,在他眼里,母亲永远都是母亲,是在他心中永远不可改变的角色,无论是在他的阴茎进没进去过母亲的身体的前后,他满足了母亲的性需要,他就是想看见母亲快乐和幸福,这完全出于他儿子的孝义,无关情感,可以说,他就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器具,能够满足妈妈的器具,类似充气娃娃。
同时以后,在床上,如果父亲能够重新担当起他男人的责任,让母亲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那份他们夫妻的性爱快乐,那么,作为他们好儿子的自己绝对会毅然退出,绝不会再与母亲有进一步的雷池,再与母亲有一分一毫的肢体接触,与她染指。
看见父母恩恩爱爱,家庭和睦,永远是每个子女的最大的愿望,不管他们的子女是否已经成年。
“宋平快起来,来和你周叔叔问声好”。这时,还在深思的他就听见了父亲在与自己说话,他也连忙顺从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很有礼貌地和父亲身边的中年男子打着招呼,“这是你周柯叔叔,也是教育局的领导,老周,过两天这小子分配的事还得靠你多帮忙啊”。
原来如此,这就是这次父亲为什么要自己陪他参加同学宴会的原因,听完了父亲的介绍,宋平马上明白了他的用意。
其实他陪父亲参加宴会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他现在刚刚拿到驾驶证,反正大学刚刚毕业,闲来无事,他就给父亲充当几天御用司机,也算是练练手。
“我大侄子一表人才,将来肯定是前途无量啊,没啥说的,这事儿就包在你叔我身上了”。周柯拍着胸脯,操着一口浓重的东北话对宋平说。然后宋平就看见他的目光一转,直直向大包房的门口看去。
与此同时,他发现父亲的眼神也在漂移,两个男人,竟然看的都是一个方向,并且久久未动。
顺着目光,宋平也看向门口,他看见,一个容貌清雅,甚至有些冷傲的中年美妇正款款地走进大厅,她梳着一头不长的精干短发,正在与周围的人寒暄的脸上架着一副细边眼镜,因为有了眼镜的衬托,使她更有一种威严显露,也让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个女人是很有涵养,是个富有知识的职业女性,她的身材虽然不是那么苗条,没有小姑娘那样的杨柳细腰,但在一件合体的深蓝色的连衣裙笼罩之下,正好彰显出她不一般的气质,而那件连衣裙似乎就是为了她而独家设计的,合适的剪裁让她傲人的身材全部彰显,大大方方地让旁人向她行着注目礼,而最是能招揽异性的目光的,还是她胸前那两个鼓鼓巍峨的山峰,大而丰满,而又并不招摇,十分具有神秘性的美感。
一瞬间,年轻的宋平也不由呆了呆,他不是没有和漂亮女人接触过,他高贵的母亲,好看的干妈,美艳的老姨,这些他的长辈各个都是能在女人堆里数一数二的上等美女,可是在眼前的这个女子身上,却有另外气质打动了他。
内涵与丰满并存,雍容与大气同在,威严里还带着端庄,下一瞬间,他就确定了,自己喜欢这样的女人。
“真没想到,都二十多年过去了,她是更加美丽了,风采更胜从前”。看来人们的审美的目光都是一样的,就在宋平还愣神的工夫,他就听见一旁的父亲说,像是喃喃自语,也像是征求旁边的人和他一样的同感。
“是啊,那咱们还愣在在干啥?走,和咱老同学打个招呼去”。附和的声音马上响了起来,周柯一边大咧咧地说着,一边就拉着父亲的手,向他们老同学走了过去。
宋平马上紧随其后,他想听听这个女人说话是否也一样好听。
“老同学,二十多年不见,你咋还是那么漂亮?”三人走过去,周柯先笑着说。
“啊?漂亮啥?马上都五十了,老太婆了”。她正在和别人说话,几乎没留意身边的来人,所以不免没有准备,但她很快的从容就地笑起来,嘴角上翘的幅度恰到好处,礼貌而疏离。
如宋平所料,她说话的虽然没有什么出彩之处,但却有着一种属于她中年人的沉稳,很柔和,让人听着十分舒服,而且字正腔圆,是一口标准的普通话。
看来她和父亲等人在学生时代关系并不亲密,真的只是同学而已,泛泛之交。宋平想,因为说了一句话,她就被别的同学拉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向这边点点头,算是告别。
可是宋畅翔的眼神却也没有离开她,就好像装了一架跟踪器一样,随着她的走动而漂移,而且眼里满是掩饰不住的柔和。
他眼里的内容,全被他站在身旁的儿子尽收眼底。
“司令。这么熟悉是什么人呐?”为了帮助父亲遮掩他眼里的内容,宋平故意学着戏词问父亲,和他开着玩笑,从小,他和父亲就是好朋友,无话不谈,开开玩笑,母亲 以前看见他们父子经常滚在一起打打闹闹,就笑着对他们说,她就是有两个永远长不大的大儿子。
严父慈母,在宋平家庭里是完全颠倒的,母亲在家里绝对是说一不二的大管家,只要她威严而且美丽的大眼睛一瞪,他们父子立马都得乖乖听话,休敢多言。
“你问的是她?”聪明如父亲,被他这么一问,宋畅翔也马上恢复了过来,并且接住了儿子的话头,别说,偏巧不巧,他现在正好一只手夹着一根抽了一半的烟,再加上他的身形,魁梧且硬朗,还真有点里的胡传魁的做派,“想当初……得了,还是不和你闹了。你柳姨是我的高中同学,哦对了,她名字叫柳忆蓉,高中毕业她就去了外地,之后就分配在了那里,当了老师,这一呆就是快三十来年了,最近听说她又调回来了,没准以后你和她还能成同事呢,唉。你别看她这么光鲜漂亮,其实她也挺不幸的,她有个儿子,把你还大两三岁,但是有点毛病,腿脚不好,离不开人,也就是她心大,不太在乎,你看她笑的是不是很阳光?不过人家儿子也真挺争气,很有才华,都写了好几本书了,要不说,世事无常,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呢?看她这样,爸心里真不是滋味,要不是当初……”后面那一句没说完的话,完全是宋畅翔的真情流露,不小心溜出来的,可是马上他就意识到不对,所以立刻止住了。
真想不到,你对她竟然这么理解,这是不是你让我妈受委屈的祸根?
宋平规规矩矩地站着,心里却升起一股恼火,很大的恼火,非常恼火。
爸,你他妈知不知道,我妈受了多少委屈?她被自己的儿子睡了你知道吗?就算我妈后来是自愿的,但她永远也摆脱不掉与自己儿子乱伦这个罪名了。那对她一辈子都清清白白的人是多大的耻辱?当然,这件事我才是始作俑者,但是这归根结底的罪魁祸首还不是你。我妈为了爱你可以忍耐,日日夜夜忍受形同守活寡的煎熬,可是你,却为了昔日的旧情,去满足了别的女人,居然吝啬到一次也不给我妈,让她快乐,即然这样,你还有什么资格做她的男人,你凭什么?你他妈的真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他听见自己的指关节咯咯直响,他知道,那是为母亲鸣不平的声音。
我一定会为你出这口气的。妈你放心。
因为有情绪,整顿饭宋平都吃得索然无味,心不在焉,眼神总是飘向那个与身边的人说说笑笑,举止看上去都很是大方得体的女人,心里越发不羁,真是人不可貌相。谁能想到,有着这么漂亮的皮囊,这么高贵气质的女人,其实是个会勾引有妇之夫的婊子。不知道,她在床上的功夫,光着身子被男人压在身下的表现会是如何?嗯,应该是不错的,光是看她那胸前两个丰满硕大的奶子就能让男人为之侧目了,如果再扒光她的衣服,用力而且尽情地摸着她的喳,那就是怎样的欲仙欲死?要不然父亲怎么会放下同样漂亮的母亲,而另求新欢?
不知不觉,他就感到下体硬了,真想看见那个女人在床上淫荡,大喊大叫的样子,而且,那样子一定要拜自己所赐。
他想睡她。想狠狠地戳她那个不知道毛多还是毛少,不知道被几个男人肏过的屄。
这一次,他不是因为女人的美貌而想去与之做爱,想去霸占一个女人的肉体,而是因为深深的仇恨,深深的报复心理。
这样心理,真是让他热血沸腾,神往无比,因为老天眷顾他,让他做一个孝顺儿子,那将是怎样的快感和满足?
不知道是他的人品上佳,还是此时此刻,老天爷真的听到了他的心声,竟然真的给了他一个有可能实现愿望的机会,让他趁虚而入。
他看见,不知怎么那一桌就突然有了骚动,而且好像主角还就是柳忆蓉。
宋平放下筷子,也跑了过去。
“这咋说的?你看我,一喝点酒手就不好使了,洒了你一身”。凑近了才看清,原来是一个同学前来敬酒,大概是不小心,喝醉了的缘故,把一整杯酒地洒在人家身上了,而那个男同学正手忙脚乱地拍打着她的衣服,同时不断地赔礼道歉。
其实宋平看得出来,赔礼道歉是假,赖着不走,同时趁机占便宜才是真。因为那个男的正把手放在柳忆蓉高耸的胸前,既摸又拍,几乎就是在隔着衣服摸她的奶子。
都说酒壮怂人胆,宋平估计,那个男的也一定垂涎柳忆蓉丰满的身体,故而借着几分酒劲才敢这么做吧?
而柳忆蓉也的确是个有涵养的人,她端庄的脸上虽然有一些不悦,但还是客客气气,边自己整理着前胸的狼藉,边假意地阻拦那只“好心”的手,整个过程不动声色而且客气,既没有让自己吃多大的亏,也没让对方下不来台。
真是个聪明而识大体的女人。
“行了,你们不用管我,吃好玩好,我得回家换件衣服,谁也不用送,我叫个车就行”。最后,柳忆蓉站起身,脸上依然挂着一抹淡雅的笑容,然后拿起包就走出了饭店大厅。
“爸,这是山庄,叫来的车得好半天才能到呢,我看我还是送送我柳姨吧,我是晚上天凉,我怕她再感冒了,反正我也不愿意在这儿呆”。宋平侧头说了自己的想法,并且征求父亲的同意。
既然决定报复,那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会放过?
“去吧,一定要把她安全送到家”。宋畅翔想都没想,一口就答应了,几乎还很赞许儿子想的如此周到。
北方的初秋就是这样,即便白天再炎热,可日落西山,阵阵凉意还是会四面八方源源不断地袭来,如果不加一件外套出去,便会感到冷冷呵呵,夜风瑟瑟。
“郊区果然是比市里还要凉一点哈”。走到外面,可能是衣服湿了,没法御寒的缘故,宋平果然就看到柳忆蓉抱着双肩,很冷的样子,可他并没有开门见山,直入主题,“和那些大人呆在一起真没意思。说话也搭不上言,只能像傻子一样干坐着”。
“你这孩子。怎么那么没耐心,就当陪陪你家老头不行吗?”柳忆蓉完全被这个只顾自己皱眉抱怨,白白净净的小伙子逗笑了,她歪过头,明亮的眼睛在镜片后带着玩味看着他,那完全是大人在看小孩的神色,即便他们根本不熟悉,“你是这里面谁的儿子吧?”
“您怎么知道?”立即直起身子,做出了极为惊讶状,同时他在心里暗骂,演的可真像。你当然知道我是谁的儿子,那些我爸在肏你的时候不是都告诉你了吗?
作为情妇,首先就要打入敌人内部,对对方的家世妻小都要有个最起码的了解,这样在日后抢男人的战争中才不至于兵荒马乱。
“哪有小跟班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抱怨自己领导的?不怕明天就卷铺盖走人吗?”她又笑了一下,理所当然地说。
“那您给我找个借口帮我脱离苦海吧”。他也笑了,并且带着恳求的口吻对她说,好像真的让她帮忙,而不是自己在帮她似的。
“好……好吧”。又是一阵冷风吹了过来,使女人顿时打个激灵,也许她是真的怕冷,又或许她也知道这样还得等半天,倒不如坐个顺风车,快捷方便,柳忆蓉稍稍犹豫一下,就答应了。
“真是麻烦你了,要不是我家他领孩子上北京了,我就叫他来接我了”。上了车,她这才正色道。
原来自己的小伎俩她都看出来了。
“那个……柳姨,刚才我看你也喝了不少酒,我这有解酒饮料,您喝一点吧,这到市区还有一段路程,我怕您会不舒服,我爸喝完酒,也会喝一点的”。被人看穿,不免有点发窘,宋平一边目不斜视地开着车,一边从储备箱里拿出一瓶饮料,交给对方。
“你真细心”。也许是自己天生就长了一张好人的脸,容易比较让人信任,柳忆蓉只是赞赏地看了看他,就打开了饮料,喝了起来。
看来她也是个性情中人,不拘小节。
“对了,您还没问我到底是谁家的孩子呢,您就那么放心我?”车子已经上了高速,宋平开始闲聊起来。
“怕什么?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要是对我有什么图谋不轨,到时候我就找你老子去,再说,我都能当你妈了,你还能对你妈有什么非分之想不成?”柳忆蓉扬起雪白的脖颈,又喝了一口饮料。
还真被你说对了。我不但对我妈有了非分之想,还都实施了,而且还非常彻底。当然,拜你所赐,我是要了我妈的身体,那全都是想让我妈好,让她快乐。宋平一挑眉,在心里想。
“你这是啥解酒饮料啊?也不好使啊,刚才那酒还后反劲儿,上头了”。几口下肚,柳忆蓉就感觉眼前一片模糊,原本还直挺挺的脑袋也开始不住向下耷拉着,困意越来越强,“到地方还有半天呢吧?那我先睡会儿,到了叫我,对了,我得把我家地址告诉你”。她说了一串地址,就歪着头靠在车窗上睡着了。
没想到这种迷药起效这么快,外国货果然是好东西。
从小到大,宋平都极像他母亲,可以说是性格一模一样,想到什么就必须去做,雷厉风行,即便那件事很难办到,即便知道那是不对,但也要做好充足的准备,绝不会打无准备之仗,在这一点上,从他和母亲义无反顾地做了那种事就可以得出,他是多么固执,而他也要真心感谢在和母亲那种事的时候,在电光火石之间,他脑海里一瞬间冒出的大胆想法和计划,那就是他要尽可能地去睡自己看得上,他身边的高贵熟女,和她们上床做爱。但是要将这个计划变成现实,就得提前做好准备,以免不时之需,所以,那一瓶饮料就是他的打头阵。
那根本不是什么解酒饮料,而是重度迷药。
他也没想到目标这么快就出现了,而且这么容易就让他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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