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集 明镜照形。
第七十六章 镜花水月。
阴森森的调教室里,一丝不挂的孟璇被钢索悬在半空中。她披头散发,全身
到处都是鞭痕、淤伤和蜡烛烫出来的红点,其状惨不忍睹。
「贱奴,你的死期已经到了……还有什么临终遗愿吗?」
石冰兰穿着一身黑色皮衣站在孟璇身前,短短的紧身束腰马甲,雪白肥嫩的
乳房全部裸露在外,吊带黑色丝袜的双腿大张着,双脚穿着一双高到膝盖的黑色
高跟皮靴,手戴着厘士的手套,眼里闪动着残忍的光芒,语气凶狠而恶毒,就仿
佛是一头嗜血的母狼。
过去三个小时,石冰兰把所有能想到的刑具都用了至少三遍,但是皮带就抽
断了好几根,把被她击倒在地的孟璇折磨的不成人形。现在,这个曾经生气活泼
的新任刑警队队长已经奄奄一息,再也没有人能救得了她。
就在一个多月前,石冰兰被余新命令亲手枪决叛徒沈松,当时良知尚存的她
手抖得连击数枪才打死了沈松,但是此时此刻,看着只剩下一口气的孟璇,她的
心里却十分心安理得,甚至有种变态的快感。
事实上,从石冰兰知晓孟璇要借「杨承志案」抓捕她开始,她就对这个昔日
的好姐妹生出了恨意,这股恨与重新接受调教后余新的洗脑一起消灭了她最后残
存的良知和底线,彻底令她沉溺在林中屋罪恶黑暗的生活里,对外部世界的一切
都不在乎了,死心塌地的跪在余新的胯下一心想要做丈夫最忠诚的妻子和最完美
的性奴。
数日前,当石冰兰意识到到孟璇已叛变,在明知丈夫有难的情况下还坐视不
理时,石冰兰已然起了杀心,反正她已为丈夫除掉了一个叛徒,再除掉一个也没
什么大不了的。可转念一想,她这个做性奴的若是不经主人同意就除掉主人的另
一个性奴,岂不是越俎代庖?因此,石冰兰假意与孟璇「和好」,并及时这一消
息连同那神秘人蠢蠢欲动之事一并告诉了丈夫。
丈夫在听闻一切后沉着如故,一面用大鸡巴狠狠地奖赏了她的忠心和本分,
另一面用深深浅浅的抽插告知了她应对危局的基本策略,这一策略简单地说就是
六个字——「以不变应万变」。对于孟璇的叛变,丈夫则指示她要静观其变,随
时等候命令行事。于是,石冰兰表面上与孟璇无话不谈,而实际的目的则是为了
稳住孟璇。
昨天晚上,石冰兰终于等来了丈夫的命令,这道命令便是大年三十这天已经
发生的一切:孟璇重回林中屋,见到已被彻底改造为人型奶牛的石香兰,深受刺
激后又被石冰兰拉去为除夕夜的表演做训练;石冰兰与余新共进年夜饭席间亲昵
无间,使出浑身力气进行脱衣舞表演的孟璇被二人无视,在屈辱嫉妒交加的情绪
下怒而同二人翻脸;余新命令石冰兰与孟璇决斗,以决定是否就此还孟璇自由;
孟璇在二人的决斗中一度占据上风,结果却因余新早就在石冰兰项圈里的暗器所
中伤导致在决斗中落败,被拖至调教室内受到石冰兰的酷刑与折磨。
按照余新先前的安排,现在石冰兰马上就要离开,留下孟璇一人自生自灭了,
但她却不愿就此饶过孟璇,孟璇对她赶尽杀绝,是丈夫舍命救她,现在孟璇又要
连同外人谋害丈夫,想要毁了她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幸福生活,即便她不能杀了孟
璇,也要让孟璇生不如死,永远记得背叛丈夫的代价。
「贱奴,这就是你跟本夫人抢男人的代价,这就是你跟本夫人作对的代价!」
说着石冰兰抓起了早就准备好的一根雪亮锋锐的钢针,猛然向孟璇的胸脯刺落!
「啊——」
孟璇痛得清醒了过来,发出淒厉无比的惨叫声。那两根尖锐的钢针刺穿了她
赤裸的乳房,针尖带着血珠子从浑圆乳肉的底端透了出去,「哈哈,瞧……璇妹
妹,多好看的奶子花啊……哈哈……哈……」
血腥彷彿激发了石冰兰潜意识里的凶性,她完全失去了理智,通红着眼睛狂
笑着,将一根又一根的钢针横七竖八的扎进孟璇的双乳,孟璇起初还不断的连声
惨叫,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微弱了,脑袋也渐渐低垂了下去,一滴滴鲜血落下,不
一会儿就染红了一大片纯白色的地板砖。
「真没用,才刚给你刺完字就又晕了,臭婊子!」
石冰兰朝孟璇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而后拿起一块挂在墙上的湿巾,端来了
一盆清水,小心翼翼地托起孟璇的丰乳,用湿巾把乳房上的血迹温柔地清洗掉,
当第六盆清水变成鲜红色之时,孟璇胸前硕大的乳球终于恢复了白嫩之色,但是
娇嫩浑圆的傲人双峰上却赫然多了一行由小针孔组成的英文字母!
只见在孟璇的左胸上面写着「s 」三个字母,其中「i 」字母上面的小点
正是左乳的乳头,而在孟璇的右乳上则写着「insity 」九个字母,同样地字
母「i 」上面的小点也是右乳的乳头。
「奶大,就是原罪!不向主人赎罪的大奶女人都该死!」
石冰兰目光炯炯地盯着孟璇鲜血淋淋的胸脯,摘下手套,两只纤细修长的手
分别捏住了孟璇的两个乳头,她的声音冷血而残忍,得意而兴奋。随着她手指的
使劲,强烈的痛苦如同电流一般袭击而来,粉嫩乳头上难以忍受的剧痛再次唤醒
了孟璇,「恶魔,你这恶魔……你会下地狱的……你会和你的恶魔男人一起下地
狱的,你们都不得好死……」
孟璇有气无力的抬起头,愤怒地盯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在她眼里石冰兰
早就死在了魔窟大火里,这个女人只是另一个女版的「变态色魔」,一个比余新
更残忍,更冷血的女恶魔。
从她在这间调教室中醒来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知道自己死期将至,区别
无非是今天死,还是以后死,又或是被余新折磨至死,还是被石冰兰折磨至死,
唯一的遗憾就是无法亲眼见证这对恶魔夫妇的终结。
正因如此,今晚无论被石冰兰鞭打,电击还是滴蜡,浣肠,孟璇都无半句求
饶之语,她不愿让这个恶魔在自己这里得到一丝一毫的满足,她想要激怒这个恶
魔,希望这个恶魔在盛怒之下杀了自己,这样她就彻底解脱了,反正在她死后这
对恶魔夫妇也活不了几天了。
「贱奴,还在嘴硬!你以为你算什么,第一警花?呵呵,叫你第一警犬还差
多,你最多就是个主人饲养的一只下贱的母狗,本夫人现在就给证明给你看你到
底要多贱,多骚,多浪!」
石冰兰的眼睛里充满了诡异的笑意,她根本不在乎孟璇怎么说,她只想倾尽
所能的羞辱折磨孟璇,从而取悦和讨好丈夫。孟璇那娇嫩的乳头几乎被她捏扁了,
她才将两只手收了回来。
孟璇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她能感到乳房的每一寸肌肤上传来的火辣辣地痛,
在这种情况下,她告诫自己必须要坚强,要平静,不能让这恶魔一语中的,必须
要想办法抑制住即将到来的性欲。
可她还没有想到办法,就感到自己被人从钢索上放了下来,两条腿被绳子紧
紧捆住无法站立,所以立刻就被推得趴倒在地上,丰满的双乳被身体压在了血泊
之中,浑圆雪白的屁股则高高地撅了起来,显得既狼狈又低贱。
石冰兰站在孟璇的背后,盯着孟璇这副难堪的样子,从鼻子里挤出几声冷笑
之后,慢慢抬起腿,用高跟鞋那尖尖的鞋尖抵在了那浑圆雪白的屁股上,对准两
个肉丘之间那浅褐色的窄小的屁眼,狠狠地踩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孟璇感觉一根坚硬锐利的东西几乎要
齐根戳进自己的肛门之中,一阵疼痛和恐惧袭来,俏丽通红的孟璇开始使命地摇
晃着赤裸的挺翘肥臀,向前蠕动本能地逃避着,雪白的肉体大半已被地上的血迹
染红,在昏暗阴森的地下室里仿佛惨死的女鬼一般,显得颇为恐怖。
「呸!贱奴,一只鞋跟就让你这么放浪,长了这么一副下贱的身体还有脸做
刑警队长?」
看着包裹着自己鞋跟的肛门一收一放,如同在吸允自己的鞋跟一样,石冰兰
一边无情地辱骂着,一边用脚后跟上的高跟鞋跟不停地在孟璇高高撅着的雪白的
屁股之间进进出出,同时脚掌在那两个白嫩的股丘上留下了好几个醒目的鞋印。
「你胡说……你胡说……是色魔……是色魔给我用的药……你不要胡说……」
孟璇满脸涨红,不管她嘴上如何为自己作辩解,也不管她现在的心情多么悲
愤,铁一般的事实就是在余新一年多的开发和玩弄中,在【原罪】的日日浇灌之
下,她的肛门和直肠早已变得无比敏感。
在恶魔纤足的活动下,孟璇的抗辩还没说完就半途中断,化成了淫声浪语的
连串娇呼,身体甚至不自觉的扭腰摆臀,迎合着来自身后那用鞋跟玩弄自己的恶
魔。
「哼哼,胡说?骗谁啊,看你叫春那骚样子,路边的野狗上你你都乐意吧!」
看着像喝醉酒一般通红着一张憔悴面庞的孟璇,石冰兰一脸的鄙视,等到孟璇开
始快要攀到巅峰状态的时候,她忽然拔出了插入孟璇肛门之中的鞋跟,接着一脚
将孟璇踢得翻了一个身,走到了正面,揪着头发将孟璇拽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你……你……啊啊啊……你去死……去死呀!」
当恶魔将脚跟从孟璇的肛门中拔出的时候,孟璇一脸错愕地哀呼淫叫道,她
的双手紧紧撰成拳头,头颅拼命的左右摇摆,就在即将高潮的瞬间菊穴中的棍状
物体却被突然抽去,让她感觉身体中强大的快感在盲目乱串,一种无法宣泄的感
觉憋在心头。
「呵呵,这就是你,下贱的第一警犬,看看你胸前的字,跟你的身子多
般配。喜欢吗,璇妹妹?」
听到这话,被揪着头发的孟璇这才回过神来,顿时发现恶魔不知何时已拿了
一面圆镜放到了身前,镜子里面映照出了她伤痕累累的乳房,乳房上面真的有一
行倒写的英文字母——「s nsity」!顿时,孟璇心头如被最尖锐的利器
所捅伤,记忆一下子回到了两年多以前。
那时,她刚与王宇走在一起,石队长也刚接手「变态杀人案」。这个案子最
开始的线索就是每一次警方发现的每一具被害人的尸体的躯干上都有浓墨写着的
「有罪」两个字,旁边有一个英文词组「s nsity」。
后来,警方正是根据这一英文词组中的「s 」所指的「大」与「nsity 」
所指的「罪」,推断出色魔选择的下手对象都是胸大的女性,进而得出色魔「奶
大,就是原罪」的犯罪动机。
今天,今晚,今时,今刻,身躯已被恶魔占领的石冰兰竟然她的胸部上面再
一次残忍地用钢针扎出了这一行英文,孟璇陷入了深深地恐惧之中,她惊恐不安
地看着眼前的恶魔,眼前全是那些受害人被抛尸后的惨状,她的嘴唇抖动着,却
说不出话来。
「呵呵,贱狗,你就带着这行字,在这里自生自灭吧!本夫人要去给主人侍
寝了,等你死了,你的奶子会被本夫人亲手割下来,献给主人做收藏的,哈哈哈
哈!」
石冰兰一把甩开了手中孟璇的头发,看着眼前这个昔日的好姐妹,好下属,
如今的情敌,叛徒惊惧万分,她心中的怨气怒气全然消散了,只剩下充满邪恶的
喜悦与惬意。
「冰奴,你他妈的磨蹭什么呢,是老子操你还是你操老子啊?」
忽然,偌大的调教室四面八方都响起了余新嘶哑的声音,石冰兰听到这声音
后,立马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唯唯诺诺地说道:
「主人,奴婢知错,请主人责罚奴婢,请主人重重责罚奴婢……」
「别废话了,赶紧上楼给老子舔鸡巴!」铁门被重重地锁上,石冰兰扭屁股
摇奶子,手脚并用的爬走了。
孟璇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疲惫不堪地闭上了眼睛。即便是余新的一个声音,
也让石冰兰如此低三下四,而在她面前的这个女人却是如此跋扈,如此恶毒,孟
璇想不明白,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是如何在一个脑子里共存的,她更想不明白,原
先的那个巾帼不让须眉的石队长还在不在那具躯壳之内。
不过这些都不再重要了,她就要死了,在她死后尸体会被扔掉,奶子会被那
恶魔割下来献给余新,孟璇忽然很想为自己大哭一场,可却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瘫晕在了血泊之中,两滴泪水落下,同地上的鲜血混合在了一起。
孟璇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复了意识,第一个感觉是脚心传来间断的异
样搔痒感,那种痒像是微弱地电流从脚底往上传遍全身一般,但是又不会令人感
到不舒服,反而像是有人很柔顺地轻抚脚底,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是在天堂一般,
一点也不排斥那种异样感觉,反而在那异物离开时还下意识地将脚就近,想要继
续这种舒适感。
「小璇,你快点爬起来吧,没时间了,主人和夫人再过两三个小时就要起床
了。」
迷迷糊糊中,孟璇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那是……那是香兰姐的声音!孟璇猛
然睁开了眼睛,一片黑暗中她看到石香兰项圈上挂着的闪闪发光的铃铛,同时也
感觉到她腿上的绳子正一点点松开。
「香兰姐,太好了,原来你还正常,你是来救我的吧!」石香兰没说话,但
铃铛因点头响了一声。
孟璇心中大悦,已恢复了一些体力的她把身子挪移到石香兰的身边,「香兰
姐,你一定知道怎么逃出去,我带你一起逃,这次我一定要把变态色魔抓起
来,让他为一切付出代价!」
石香兰又点了点头,然后领着扶墙艰难前行的孟璇爬到了调教室最东面存放
着s用品的墙壁前,尽全力挺直了上半身,伸手够到第二行架子的边缘处,向外
一抽,上面放着的浣肠器具掉了下来,接着在墙角便出现了一个供一人通行的圆
形小洞,洞里面灯光明亮,一眼望不到尽头。
「小璇,这条密道通到外面的荒山上,你快逃吧!」孟璇先是欢呼雀跃地爬
进了洞口,而后扭过头充满疑惑地看着石香兰问:「香兰姐,你不走吗?」
石香兰还在原地趴伏着,一动不动。孟璇急了,又从洞口爬出,扯着石香兰
光裸的玉臂,「香兰姐,你快随我走吧,再晚一点就走不了了!」
摇撼了许久,石香兰方才抬起头来看了孟璇一眼,又低下头去,「小璇,你
走吧,我是不会走的。」孟璇简直难以置信,「香兰姐,你不要犯傻了!石姐已
经彻底堕落了,她不会容得下任何一个女人在这里生活,余新在她的撺掇下已经
把林素真母女送走了,今晚她也差点要杀了我,她已经什么都不顾了,你不能在
这里呆下去了!」
石香兰低声说:「小璇,我知道你说的意思,你说得也都对,可我已经是个
死人了,小冰给我吃药,我一吃头就发胀什么也不知道,有时候一两天,有时候
好几天才恢复。我只能帮你这么多了。小璇,好好活着,永别了!」
孟璇听到石香兰的一番话,肝胆皆碎,美眸含泪,她转过身爬进了密道之中,
可她却止步不前,直到石香兰的身影消弭在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她才擦干眼泪,
带着满身的血迹和破碎的心,毅然决然地往光明的方向爬去……
星星还没完全消失的清晨,彻夜的狂欢才结束不久,林中屋内充满浓厚的性
臭味,凌乱的卧具,散乱丢着的卫生纸,一片狼藉的乱象无声地诉说着除夕夜里
酒池肉林般的淫乱活动。
太阳还没升起前,石冰兰就已经轻手蹑脚的离开了卧室,整夜的交欢引起她
浑身的酸痛,特别是下体的阴户与菊穴,连尿道口也一并感到不适,但这并没有
影响她为丈夫准备早餐的愉悦心情。
石冰兰将餐盘两端的两条链子绕过脖子扣好,近端的短链子则扣住乳头上挂
着的金色圆环,走出了卧室套间的卫生间,淫穴里震动着的跳蛋拉着地上木制的
玩具卡车,上面装着两瓶浓郁的鲜奶,那是她刚挤出的母乳。
自结婚以来,她每天都用口交的方式叫丈夫起床,前半个月丈夫几乎每次都
要在床上与她温存一阵才下床。可是最近一周内,或是因为危机将近,又或是丈
夫觉得索然无味了,有时还没有射精就下床了。
古人云:以色侍君者,色衰而爱驰;以德侍君者,地久而天长。这句话在石
冰兰看来只对了一半,她深知自己的身子总有被丈夫玩腻的一天,真的到了那时
候,就不光是「晨叫」栓不住丈夫的心了,今天林素真母女与孟璇的命运就是明
天自己的命运。
而另一半话中的「以德侍君」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一个女人要想和男人做
到「地久而天长」,只有让自己变得「有用」起来,对她而言至少要做到三点有
用之处。
第一是她作为性奴隶的首要职责,即满足丈夫的性需求。因为丈夫对她的奶
子最为痴迷,所以她投其所好,用奶子伺候丈夫用膳沐浴,用奶子给丈夫乳交,
用奶子给丈夫做全身按摩,把香甜的乳汁献给丈夫,练习抖奶舞讨丈夫的开心。
总而言之,就是充分发挥自身优势,让丈夫离不开她的身子,从而避免其他性奴
与自己争宠。
第二是她必须彻底抛下尊严和人格,当一条下贱的母狗,因为这是丈夫需要
她扮演的角色。她心知肚明为什么丈夫对她如此看重,费尽心机把她从刑警队队
长调教成性奴隶,又不惜同整个警局对抗,舍命将她从医院救出并且娶她为妻,
只有当丈夫看到自己这个仇人之女儿匍匐在他的脚下,像狗一样的崇拜与臣服他
时,丈夫才会真正享受到复仇成功的快感与喜悦,而这一点恰恰是其他任何一个
女人所不能取代她的。
第三是她必须和丈夫心意相通,被丈夫施虐时要在丈夫最需要自己求饶时泣
不成声的忏悔,向丈夫供述自己身上罪孽沉重的原罪,被丈夫宠幸时要细心体会,
在丈夫想要转换体位和方式时提前做出动作。更为重要的是,在现在这个危险将
至的时期,她要做丈夫反击神秘人的左膀右臂,丈夫明确下达的命令要做好,丈
夫暗示要做之事,也要能完全体会,不因自己的胸大无脑而搞砸丈夫的计划。
石冰兰近来一个多月的所有改变,都可归结为这三点原因,而她之所以想要
长久的陪伴在丈夫身边,又只有一个无比简单却又强大无比的理由,那就爱。半
个月前,在李天明的枪口之下石冰兰终于亲口承认了对丈夫的爱,因为这份病态
而畸形的不平等之爱,她变成了丈夫面前淫贱放荡的冰奴,变成了孟璇面前残忍
冷血的女恶魔,永远失去了属于自己的独立人格。
如今,石冰兰每天的生活只有一个重心,那就是侍奉丈夫,而侍奉丈夫的第
一件事就是叫丈夫起床。只见她小心无比地钻进了床帘,发出温柔且黏腻的声音:
「主人,请您起身吧,奴婢已经做好服侍您的准备了。」
「主人……」石冰兰又前进了几步后半蹲下来,将骚逼贴在丈夫伸出床缘的
手上,开始扭动丰臀,她在心里默念网上的步骤,压抑着上半身的震动,努力摆
动腰部以下的肌肉,用阴户摩擦手掌的方式代替「晨叫」。
「奴婢……奴婢已经准备好了,主人……请您……请您恩准奴婢服侍您用餐
吧。」
石冰兰用熟悉的技巧,只想让丈夫的食指和中指划入自己淫水汪汪的淫穴之
内。她的注意力集中在腹部,细腻的扭腰动作可以利用大腿内侧的肌肉滑动湿润
的手指。当小阴唇感觉到指头滑过之后,她接着扩张腹部肌肉,使淫穴洞口产生
吸力,好让丈夫的手指尖能顺势插进自己的体内。
这些技巧是石冰兰一个人在调教室里偷偷练成的性技。今天是新年第一天,
她擅自决定改用此种方式进行「晨叫」,就是想给丈夫一个惊喜,哪怕因此被丈
夫责罚,她也无怨无悔,因为她爱这个征服了自己的男人,她想要让丈夫享受到
最完美的侍奉。在动情的侍奉中,石冰兰的动作更加灵活了,虽然丈夫的手指并
无用力,但现在却看起来像是手指在两片肉瓣间不断吞吞吐吐的玩弄。
一番努力后,在石冰兰体内狂震的跳蛋的震动终于有了闹铃的效果,「额…
…喔……」余新的手指开始往石冰兰的阴户中钻动。
「请主人……」石冰兰身体本能的一阵颤抖,餐具因此发出的振动声音让她
吓了一跳,翻身的余新右手拿起餐盘里的叉子插起荷包蛋,并直接用荷包蛋抹过
石冰兰的乳房,「请主人责罚奴婢,奴婢擅自用这种……啊!」
余新挥动手中的叉子故意在乳头上戳弄,丝毫不管妻子的感受,「这是蜂蜜
吧,冰奴?」
「主人,是……是的,奴婢已将蜂蜜涂在右边的淫肉团上,供主人沾取。」
石冰兰收敛的语气和表情像是餐厅的服务生,但下半身的扭动未曾减缓。
「嗯,不错那左边呢?」
「主人,奴婢左边的淫肉团上是草莓果酱,您可以在吃土司的时候,沾些在
土司上……」
「哈哈,真有你的,冰奴。」余新粗鲁的动作丝毫不管妻子维持姿势和动作
的困难,只顾着将蛋和土司在妻子的乳房上四处滑动。
石冰兰不停地维持下半身的扭动,微笑的脸上虽然微微皱着眉头,但仍努力
的挺直腰杆,并将肥硕无比的雪白乳球尽全力地挺高。
余新一夜风流,本来已是弹尽粮绝,但在妻子充满创意的早餐下又来了兴致,
他把妻子乳房上的果酱和蜂蜜舔得干干净净,又用牙齿连带乳肉一起囫囵吞枣的
土司和荷包蛋吃下,在淫穴里的左手手指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嗯啊……主人……请您慢一点……奴婢撑不住了……」
妻子低声的呻吟,配合着她妓女般的浓妆与媚惑的神情,令余新感到了一种
无比浓郁的妖艳,他的兽欲被全面激发了,只看他猛地把手指从妻子的淫穴中抽
了出来,下床拿下玩具卡车上放着的两瓶鲜奶,打开其中一瓶的盖子仰头饮尽了
里面香甜无比的母乳,吧唧着嘴道:「把盘子拿掉上床伺候,老子今天要好好奖
赏你这骚蹄子!」
石冰兰立即动手把挂在乳房之下的餐盘放在了一边,同时她淫穴中的跳蛋也
被丈夫取下。带着满心的欢欣,她摇摆着自己的丰乳肥臀爬上了大床。
余新也回到了床上,妻子一上来,他立马就死死将妻子按在了身下,然后把
手中另一瓶还没有喝的母乳全部倒在了妻子赤裸的雪白肌肤上,纯白色的液体瞬
间流到全身各处,有种说不出的淫靡之感。
余新不老实的舌头从脖颈一路舔到了胯间,他一边淫笑着,一边用最猥琐的
语气说着:「骚蹄子,昨天晚上你都被老子操晕了,怎么还没喂饱你,又想老子
的大鸡巴了?」
可石冰兰不仅不反感丈夫的猥亵动作与猥琐语气,反而自觉将阴户挺起,让
丈夫在她的淫穴洞口用力吸食,刺激的肉欲令石冰兰不能自己,胸前的兰花也再
度盛开,嘴里发出了感人的话语:「哎呀……主人的圣物……多少回奴婢都都吃
不饱……」
余新决定用肉棒来奖赏别有新意的妻子,靠在床头上淫笑一声,指了指自己
的胯下。石冰兰立马就明白了丈夫的意思,默不作声的凑近前去,将丰满到极点
双乳贴近丈夫的胯下,用其中一粒乳尖轻触着青筋毕露的肉棒。
她先从鸡蛋大的龟头闲始,颗粒成熟的奶头绕着马眼稍微转了两圈后,就慢
慢的沿着镶嵌着钢珠的棒身向上滑动,在那纹着兰花的表皮上留下了一道浅色的
湿痕。
「嗯……你越来越会乳交啦,乖冰奴……」
余新舒服得呻吟了一声,肉棒也蠢蠢欲动地弹跳了起来,但却并没有立刻充
血勃起。毕竟,昨晚他实在是太过于「操劳」了,差不多凌晨四点才结束与妻子
的激烈性交,货色都交得差不多了。只休息了短短几个小时,就算是铁打的人也
会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主人,奴婢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石冰兰一边继续用雪白的乳肉磨蹭丈夫的肉棒,一边低声问道。
「什么问题?」
「您今天这么早就起床,是要去哪里?」
「去见一个老朋友……喔喔……你问……这个干什么?」
余新的呼吸开始粗重了起来,说话也有些断断续续,显然生理上的愉悦感正
在急遽凝聚。
「没什么……奴婢就是觉得奇怪……您从来没这么早起床过……要是您走了,
奴婢整个早上都会很寂寞……」
石冰兰的两颊泛起了病态而娇艳的红晕,余新看得怦然心动,伸手托起她的
下巴,强迫妻子直视着自己,怪笑着道:「瞧你,我每天都喂饱你四次了,你还
不满足?偶尔少一次晨操都不行吗?」
石冰兰听到这句话,满脸红晕,蚊子般答了一声「恩」。余新暗暗好笑,妻
子之所以会以如此媚态询问自己的去向,目的就是麻痹在另一头借妻子监视自己
的神秘人,实际上他原本想通过一场晨操来命令妻子这样做,但妻子显然已
经领会了他的用意,而且用更加自然的方式做出,这让他觉得有种跟妻子已过了
半辈子生活的老夫老妻之感,这种感觉让他的心头暖洋洋的,自他离开母亲起这
种感觉很久已没有出现了。
「可是我马上要去操倩奴,不想操你的烂逼了。」
余新满脸坏笑,故意装出嫌弃的样子,就是想要看看妻子吃醋的模样。
「主人,那奴婢的淫肉您也玩腻了吗?唉……这是什么?」
石冰兰目露哀怨,重新用佩戴着乳环的乳头刺激着丈夫的龟头。原来就在刚
才说话之间,肉棒已经悄无声息地勃起了,而且由于马眼紧贴着奶孔,居然在饱
满乳蒂上留下了一丝亮晶晶的液体,看上去说不出的淫靡。
「这是你的乳汁啊,跟我有什么相干!」
余新嘴里说笑,从床上站了起来,双手同时伸出,抓住了自动变成跪姿的妻
子身上那对丰满巨乳向上推高,然后用力一捏,只听「嗤」的一声轻响,两粒乳
头同时喷出了一股奶汁,强劲地喷射在了他的脸上。
「啧啧啧,好鲜哇!冰奴啊冰奴,你可真是名副其实的大奶娘!」
余新也不擦拭,伸舌舔着嘴巴周围的奶汁,手掌继续玩弄着这对百玩不厌的
硕大「玩具」,心中涌起了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和怀孕的时候相比,妻子的胸围有增无减,现在已经达到惊世骇俗的i 罩杯
了,在尺寸上虽然比已改造为畜生的的大奶牛要小不少,但却比大奶牛的更美观、
坚挺和结实。
虽然这对巨乳不像过去那样集中向前挺立,乳沟的紧密度受到影响,无法再
不用手就自动夹住肉棒了,但那两颗沉重肥硕的巨大肉球仍能顽强的对抗地心引
力,基本保持着「不坠」的骄人轮廓。
更难得的是,就连哺乳期最容易变丑的乳晕,也远比大奶牛的好看。尽管颜
色无可避免加深了,变成淡淡的褐色,但乳晕却没有扩散得太厉害,更没有遍布
一颗颗难看的疙瘩。两粒奶头倒是变粗、变圆了不少,充血勃起后差不多有半个
指头粗细,不过仍然算相对较小的奶头了,而且保持着娇艳欲滴的鲜嫩,与金色
乳环在一起相得益彰。
总之,无论从哪个方面看,这两个丰满大奶子都接近于完美。仅有的一点小
瑕疵,也完全被「喷奶」这个优点给掩盖过去了。而这一切都是余新的功劳,是
他「悉心照料」的成果!
为了保护好这对「极品」,余新不断向妻子供应催乳食品,并且经常用手挤
奶喷射,令其分认乳汁的功能不至于减退。另一方面,他还不惜工本,购买国外
最好的器材、药品,煞有介事地进行护理和保养,就差没投保巨额保险了……在
他的精心努力下,这两个巨乳果然被打造成了理想状态,真正成为了既能喷乳又
维持美观外形的「上帝杰作」。——嗤、嗤嗤、嗤……
随着一股股奶水喷射而出,石冰兰的脸已红到了耳根,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虽然她的乳汁量远不如大奶牛石香兰多,但乳蒂的敏感程度却犹在石香兰之上,
每当奶水喷出去的那一刹那,两粒奶头都会像被电流通过一般,感受到一下酥麻
的快意。
大概是由于「乳阴相连」之故,喷着喷着,电流般的快感逐渐由胸部积累、
蔓延了开去,一直传到了阴部。石冰兰情不自禁地伸手摸到了双腿之间,用拇指
扣住早已充血的阴蒂,中指插入湿漉漉的阴道,小指则轻轻刮着娇嫩的菊肛,用
熟练的手势全方位自我爱抚起来。
「嘿嘿……真的这么想要吗?冰奴,你给主人老实交待,是不是因为不愿意
主人去操倩奴,才这么发骚啊?」
石冰兰赌气般偏过头没有回答,嘴里却已经开始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丰满
的双乳随着呼吸乱颤如浪,手指也动得更加快了,以极高的速度同时刺激着自己
的阴蒂、阴道和肛门。
「喂,你不说是吗?不说我就不让你快乐了!」
余新着一把擒住妻子的手腕,不让她继续动作。这一招一向百试不爽,今天
也不例外。
「是……是……奴婢是最淫荡的大奶性奴,奴婢会一辈子伺候好主人的,求
求您不要去找那贱货……奴婢讨厌那个女人……奴婢想要您杀了她……杀了她…
…」
石冰兰面红耳赤地呢喃着,声泪俱下地诉说着她心中的苦楚。手被抓住不能
自慰,她就只好夹紧了双腿,绞在一起拼命的互相摩擦,十根足趾绷得笔直,彷
佛这样才能稍微减轻私处传来空虚麻痒感。
「傻瓜,主人不是去见倩奴,是去见李医生,问问他你怀孕的事情。你既然
这么离不开老子,那待会你就跟我一块去见他,正好把事情说清楚!」
余新心满意足地松开手,任凭妻子急不可耐地自渎起来。接下来的十分钟,
石冰兰蜷曲在丈夫脚边忘我地「表演」着,左手轮流揉捏胸前的两颗巨乳,右手
不停地刺激着前后两个肉洞,很快就令自己达到了高潮。
「噢噢噢……噢噢……」
长长的呻吟声中,两股乳汁和一股淫液从胸脯和阴户处喷涌而出,在空中相
溶,而后落在白色的床单上,弄得床单上都是。
「哇!今天又是三花聚顶啊!」
余新惊喜得欢呼了起来。虽然在他日益不懈的调教下,妻子的全身都逐渐开
发成了性敏感带,高潮时喷奶、潮吹都是家常便饭,但三点同时喷射的奇景却仍
是少之又少,机率还不到百分之一,因此被他戏称为「三花聚顶」。
「主人……奴婢……奴婢想要……主人……求求您……奴婢真的……真的想
要被插……狠狠地插死奴婢……」
只听一阵微弱而哀怜的哭泣声,从瘫软在地的石冰兰嘴里发出来。她紧闭着
双眼,彷佛仍然沉浸在官能世界中不可自拔,神智迷糊,摇着头不断重复这几句
话。
「好好,乖冰奴,主人这就给你!」
余新的欲火也被挑逗起来了,淫笑一声,将赤裸的妻子的屁股对准自己,然
后扒开丰满雪白的双臀,挺起昂扬的肉棒从后面恶狠狠地捅了进去!
「噗哧」一声响,粗长的武器尽根而入,完全刺入了温暖湿润的阴道里。
石冰兰秀发一甩,「啊」的一声浪叫,阴道里满胀的充实感令她愉悦之极,
刚刚才平息的肉欲重新被点燃,爽得她再度发出忘我的呻吟声。
「啊啊……主人……奴婢好舒服……啊啊……主人……好粗……好大……啊
啊啊……」
石冰兰趴在床上摇头摆臀,用标准的狗交姿势迎合着来自身后的粗暴蹂躏。
她甚至主动翘起了一条美腿,让丈夫从后面抱住,使自己的屁股抬得更高,不仅
看上去更像一头真正的母狗,而且前后两个肉洞都更彻底的暴露了出来,抽插起
来也就更加方便。
「屁眼也痒了吗……嘿,真是受不了你!」
余新兴奋得直喘气,本来他只打算浅尝辄止,稍微与妻子淫乐一番就离去的。
但妻子的身体实在太诱人,再加上今天她又表现得格外亢奋,彻底激起了他身为
男人的征服欲望,越搞越是兴趣盎然,怎么也舍不得草草结束。
「好痒……主人快插进来……啊……求主人了……快插奴婢的小骚洞……」
「那……前面呢?还要不要插……」
「要……喔喔……也要……前面和后面……啊……都要……」
「好……来了!呼……呼呼……老子要插爆你这骚货的脏屁眼……」
「插爆奴婢吧……老公……小冰爱你……小冰爱你……骚洞……要裂开了…
…屁眼坏掉了……啊……」
淫荡的哭叫声中,两个赤裸裸的肉体疯狂地交缠在一起,用各种不堪入目的
姿势发泄着生理欲望,迎来一次又一次的快感颠峰……
早上九点,高速公路上阳光明媚,余新坐在林肯专车内,一手搂着妻子,脱
下她的外套,一手伸入裙子里。石冰兰穿着性感的ol套裙,侧边开岔,用绳线将
前面两片裙布系住,可以清楚地看到没有穿内裤。禄山之爪伸进了裙子里,随意
地把玩着里面一对巨硕无比的丰满乳房,「唔……用力一点……」石冰兰敏感地
扭动着身体,两只褐色的,中间有小洞的乳头坚挺地立了起来,赤裸的裙底,没
片刻已经开始湿了。
「冰奴,你实在是太淫荡了,连母狗都比不过你啊!」余新在石冰兰的耳边
轻声道。
「唔……奴婢是一只淫贱的母狗……淫贱的母狗……永远离不开主人……」
石冰兰发出如潮般的呻吟,淫荡地哼着,一只手摸到丈夫的胯下,隔着裤子轻轻
抚摸着那渐渐硬起来的肉棒。
「真受不了你,老子迟早会被你搾干!」余新笑道:「现在不方便操你,先
用嘴帮我爽一下。」他将低胸长裙的肩带拉到手臂上,露出那对丰满的乳房,捏
着一只乳头揉了起来。
「唔……」石冰兰脸上性感地绽得粉红,在车厢中靠在丈夫的身上趴下,轻
轻拉开裤上的拉链。
余新舒服地倚在汽车的后座,正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妻子柔滑的乳肉,车子停
了。他拍了拍妻子的头,「咱们到地方了,冰奴,下车吧。」
石冰兰的头慢慢地抬起来,面上的冶艳春情在一瞬间凝结,冷冷地看了前面
一眼,慢慢将丈夫的肉棒收回裤子里,拉上拉链,然后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
这样穿着暴露的裙子,跟着丈夫走了出去。
车子停在一间高档咖啡厅的门口,余新携妻子款款入内。石冰兰七厘米的黑
色高跟让她整个人都晃动出弹眼落睛的乳波臀浪,裙子两侧露出的肌肤若隐若现,
一对前所未见的巨乳露出半边,没穿内裤的屁股性感撩人,幸好早晨的咖啡厅客
人不多,大都是一对对的男女在窃窃私语,她因而并未成为众人目光瞩目的焦点。
空气里缠绵的情歌给整个大厅平添了一些旖旎的气息,要在影影绰绰的大厅
里找人不是一件易事,余新将妻子安置到位于大厅角落的七号桌,环绕大厅一圈
才找到了李乔治。
李乔治一身明快的纯白色休闲服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手里拿着一大杯啤
酒。余新快步走上前去,在李乔治身边坐下。李乔治转身望了过来,似笑非笑的
瞟了余新一眼,「你来晚了,老余。」
余新没答话,对吧台前的服务生说:「三杯黑咖啡,送到七号桌。」说完,
他离开吧台,坐回了妻子身边。
石冰兰依偎在丈夫的怀里,红唇凑到丈夫耳畔旁媚声问:「老公,李医生人
到了吗?」余新一只手伸到妻子早就湿得一团模糊的阴户上,另一只手指着正朝
他们走来的李乔治,微笑道:「到了。」
石冰兰迷离的眼神只看了一眼落座的李乔治,就将美腿压在了丈夫的大腿根
部,因为有长长的桌布挡着,不知何时她已脱了脚下的高跟鞋,褪下腿上的肉色
透明短丝袜,两只脚隔着薄裤夹弄着丈夫的肉棒,同时摆弄着自己一双洁白的手,
左手的食指,轻轻的摩擦在她右手的食指与无名指之间摩擦,一双盈盈妙目含情
脉脉地看着丈夫,仿佛这个世界上其他人,其他事都不存在一样。
李乔治注视着淫痴无比的石冰兰,淫邪的目光好似要将眼前的女人生吞活剥
一般。在东戴河疗养院时,她就已经见识了这位老友夫人的淫荡风骚,不过那毕
竟是在私密场所,可今天这位前「第一警花」竟在公共场所,当着自己的面做出
如此淫贱无比的行为,不由得令他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老李,我不跟你兜圈子,我老婆的事情你今天最好给我说清楚。」
短暂的沉默被打破了,余新的语气虽然很平和,但话里话外充满了不悦。李
乔治本能地感到来者不善,也把脸沉下来回说:「老余,你想让我说什么?是你
老婆自己来找我的,你应该去问你老婆,而不是问我。」
余新冷笑一声,把抠弄着阴户的手指从妻子的裙下抽了出来,将那根沾满淫
水的手指放到了妻子的鼻前,微笑着道:「冰奴,张嘴。」石冰兰二话不说,红
唇微启,香腮鼓动,乖巧地套弄着余新的手指。
余新淫笑着把手指像一根肉棒插入妻子温暖的小嘴中,反复抽插着,盯着李
乔治说:「老李,看到了吧?我不怕告诉你实情,这女人就是我养的一条狗,你
说我是该信自己的宠物,还是该信你这老狐狸?」
李乔治耸了耸肩,「余新,我跟你没什么可说的了,你他妈的要为了个骚货
跟我翻脸,真有你的。」说完,他怒而起身,转身就要离开。
余新拔出湿淋淋沾满香唾的手指,把手伸进裙子里,抓着妻子的乳房用力揉
捏着,出言劝阻道:「老李,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是你给我老婆做的检查,是你
告诉她怀孕的事情,可协和医院的检查却显示她没怀孕,我今天约你来就是想要
问问她到底怀孕没有,除此之外,没别的意思。」
李乔治愕然,停下了脚步。今天早上这场会面是余新提出的,刚才余新如此
开场,他一度以为余新拿石冰兰说事是要借故撕毁二人的合作协议,因此他的反
应才如此针锋相对。
余新此言一出,他才恍然大悟,怀孕这事从头到尾就是个二人交换信息的由
头,在东戴河是,现在也是。石冰兰的在场意味着这一出戏是演给在幕后的高官
看的,可如果石冰兰在场,二人又该怎么打开天窗说亮话呢?
李乔治正站在原地发呆,服务生忽然端着三杯黑咖啡来了,恭敬地对他说道:
「先生,请您让一让。」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李乔治借坡下驴,又坐回了原位,抬头一
看,石冰兰已整理好衣物,从余新的怀里出来,神色端庄地坐在男人身边了。他
心里暗想,刚才余新和石冰兰刻意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的种种,也许都是这出戏
的一部分,又或者是余新出于炫耀而命令石冰兰这么做罢了。
三杯黑咖啡依次放在了三人的面前,并且在不经意间把两部ipod touch放入
了李乔治和石冰兰的手里,最后鞠躬道:「您三位的黑咖啡好了,请慢用。」
在服务生走远后,余新看了一眼妻子,朝自己身前的黑咖啡努了努嘴。石冰
兰马上领会到了丈夫的命令,将裙子的肩带拉下,并顺手把ipod touch送到了丈
夫的手上,接着两只玉手轻轻捏着自己肥硕的豪乳,浓稠的奶水飞快地从乳头中
射出,全都射进了咖啡里。
余新用勺子搅了搅,让二者融合在一起后,把咖啡杯递到李乔治的身前,笑
着道:「老李,尝尝人奶咖啡,味道相当不错。」
李乔治看的是目瞪口呆,端起余新送来的咖啡杯,呷了一口由这杯母乳泡成
的咖啡,「老余,这骚货的乳汁味道还真是不错,你可真会享受啊!」
他又把咖啡杯递了回去,态度较刚才好了许多,若有所思地说:「那天这骚
货来找我,说她不太舒服,感觉有些恶心,让我给她检查一下,尿检结果确实显
示她怀孕了,我还又专门给她做了指检,也显示有怀孕的迹象。可就在三天前,
妇科科室在整理档案时发现那时检测的尿液样本是另一个刚怀上孩子孕妇的尿液,
我复查了一遍,发现的确如此,这骚货分明就是在厕所里用了别人的尿,我正想
跟你说你的电话就打来了。事情就是这样,这骚货没怀孕,谁知道她怎么想的,
反正她在骗你。」
余新听完李乔治的解释,冲他微微一笑,然后扭过头问妻子说:「冰奴,你
是看珊奴怀上了老子的种,就谎称怀孕讨老子欢心的吧?」
石冰兰胆怯地看了一眼丈夫,微微点了点头,默认了这个说法。余新却丝毫
不恼,掀起妻子的裙子在她空空如也的肥白雪臀上拍了一掌,「冰奴,你也是一
片孝心,这次我原谅你,但下不为例。我跟老李要好好叙叙旧,你到下面伺候着,
我叫你出来你再出来。」
「是,主人。」
石冰兰乖巧地钻进了桌底,脱掉了丈夫的皮鞋,用嘴叼着袜子轻轻拉了下来,
把丈夫的脚放在一双大奶上,用白嫩的乳肉为丈夫做着按摩。余新和李乔治二人
的谈话大多都集中在二人在美国的往事和医学上的专业知识,丝毫不涉及任何关
于神秘人的话题。
然而,当视线转回桌上时,你就会发现余新和李乔治二人在做的事情和石冰
兰所听到的完全不同。只看二人手里都拿着一部ipod touch,快速地敲击着屏幕,
一条条消息通过两部设备从一头传到另一头,内容却与他们嘴上闲聊的话题截然
不同。
余新选择在这家咖啡厅,用这种方式与李乔治会面谈话,全都是早已预谋好
的计划。他很清楚自己的手机时刻被那神秘人监视,也很清楚自己家中的监控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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