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太太的规则。
卧室里安静得就连一根针落地都能听见。
中午十一点,闹钟又开始响了。在一张足以睡下七个人的大床上,一个男人
正躺在床中间,在那男人下体的位置下,被子高高鼓起着,正有规律的上下晃动。
半响,男人清醒了,他一把掀开了被子。在这男人的下体位置,赫然是一个
全身赤条,脖戴项圈的女人。她横趴在男人的两条腿上,嘴巴在舔弄着男人的肉
棒。
石冰兰一下一下地吸吮着新婚丈夫的男根,已经感觉不到屈辱,也感觉不到
辛苦,只是在做一件必须要做的平平常常的事情。她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魔窟,
又回想起了几天之前接受的训练,她有点惊异地意识到,自己其实曾经被训练得
精于此道。裹吮、舔舐、深喉、吞咽。她也可以做的如此驾轻就熟,比起姐姐一
点都不差。
时间好像忽然不存在了,她只是凭着本能机械地运动着、吸吮着、裹舔着。
运动中,她敏感地感觉到口中的大肉棒的变化,轻车熟路地变化了一下嘴唇
的角度,男人喷薄而出的大股热乎乎的浓浆准确地喷到了自己的上腭上,再淌到
舌面。
她轻轻一抿,就将充满了口腔的浓厚的粘液分成涓涓细流,咕嘟咕嘟咽进了
肚子里。嘴唇上竟然一点都没有沾上。
石冰兰的舌头熟练地在含在口腔中的龟头和肉棒上舔了几圈,又仔细地吮了
吮,确认清理干净之后,她轻轻抬头,让口中的肉棒缓缓退出。
「好极了,冰奴!第二次晨叫就这么专业,我真是没白疼你。」
身前响起了熟悉的声音,石冰兰半抬起头,用温柔而毫无冒犯的语气道:
「主人,请允许冰奴伺候您起身。」
余新看到新婚妻子喜笑颜开,从床上站起来,弯下腰,用手托起了她的下巴,
「把嘴张开,老子要撒尿。」
石冰兰接到命令,屈膝跪在床面,把屁股坐在两只脚上,深呼一口气,把半
硬的入珠肉棒塞进了嘴中,她早已习惯了新婚丈夫腥味浓重的男根,细心地调整
好位置,让硕大的龟头可以顺利的顶到自己的喉头。
热腾腾的夜尿直接灌进了石冰兰的喉咙,使得她高耸的双乳起起伏伏。残酷
的训练令石冰兰已不会对新婚丈夫灌入嘴里的尿液猝不及防,甚至可以做到一滴
不漏的全部咽入肚中。
一泡尿撒完,余新放开了新婚妻子的头,满意地拍了拍她的俏脸,「好了,
下床等着。」
石冰兰从床下爬下来,垂着头,双手背后,两腿大开,露出光溜溜的无毛淫
穴,静候着新婚丈夫的后命。
余新赤条条地下了床,蹲下身子,从床头柜上拿过狗链,挂在新婚妻子的项
圈上,然后又拉几下挂在她乳头上的金色乳环,还仔细观察了一下深紫色的乳晕,
「站起来,冰奴。从今天开始你我吃同桌,睡同床,你既是我的性奴隶,还是我
的老婆。现在伺候我更衣吧。」
狗链很长,余新坐在床脚凳上,看着新婚妻子缓缓站起身走到衣柜前,从衣
架上挑出一件蓝色的丝绸睡衣,用近乎无声地碎步挪到自己眼前,半跪着的她讨
好的瞥了一眼余新,小心翼翼地说:「冰奴伺候主人更衣。」
余新配合着新婚妻子体贴的服侍,任她用蓝色丝绸睡衣把自己一丝不挂的健
美身躯包裹了起来,睡袍的带子被系好之后,余新抓住了在新婚妻子还在腰间的
两只玉手,「冰奴,你屁股还痛不痛?」
石冰兰被新婚丈夫搂着坐在了床脚凳上,她的头搭在男人的肩膀上,闭着眼
睛,「冰奴不痛,冰奴能被主人开苞,做主人的性奴隶,主人的老婆,冰奴心里
高兴。」
「净说傻话,屁眼被老子的大鸡巴捅了好几个小时,就是铁人都受不了。把
屁股对着主人,我给你上药。」
新婚丈夫说得很温柔,大嘴唇轻轻地朝石冰兰的额头吻去,她没有说话,身
子转了过去,烙印着「威」字的屁股高高翘起,「只有主人开心,冰奴再痛都值
得。」
余新弯腰,从睡袍的内兜离掏出一膏创伤药,轻挤一些药物到自己的手心上,
然后温柔细心的抹到新婚妻子的菊门处,「你这里得休息几天,伤口很快就癒合
了,不会感染的。」
石冰兰被新婚丈夫摸弄的又来了感觉,低声呻吟着说:「啊……冰奴……嗯
啊……冰奴很惭愧,让主人……」
余新耳听目视新婚妻子如此淫荡的表现,内心一阵暗笑,手指悄悄地挪到了
她的阴户上,将阴唇拨开后,淫穴中立刻涌出了大量的淫水。——呵呵,真是比
母狗还骚的骚货啊!
「骚货,想不想要主人的大鸡巴?」
「想……想……请主人恩准冰奴伺候主人吧……」
新婚丈夫勾人的声音让石冰兰顿时情欲勃发,从床尾凳下像蛇似的滑溜下来,
她淫欲熏天,满脸绯红,嗯哼娇喘两声就冲天撅起了屁股,还在空中不停画着圆
圈,不时还会「无意间」碰到那根在昏暗的环境中发亮的巨物。
忍耐了大半年,余新才终于彻底征服了这只桀骜不驯的爆乳母狗,赏着被征
服者的意乱情迷,一股得意爬上心头,二话不说的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手扶着
自己的肉棒,在新婚妻子的屁股上磨蹭,蹭的新婚妻子几乎跪也跪不住,「说,
要主人操你这骚货身上的哪个洞?」
「骚……骚逼……操骚逼……求求……求求主人了……」
余新早上已经被口了一发,但面对身前的这个女人,他永远都操弄不够,特
别是在完全调教成功后的这个大奶骚母狗,他终于拽着新婚妻子的两只手臂开始
抽插起来。
「啊……啊……主……主人,进来了……进来了……冰奴……」
「浪叫什么,老子才插进去!骚货!昨晚才被老子开了苞,一大早起床就发
情,没见过这么贱的母狗!」余新一边抽插运动,一边在新婚妻子的屁股上扇巴
掌,扇的大白屁股上肉直颤悠。
石冰兰被新婚丈夫打得皮开肉绽,摇着牙不敢大声叫唤了,偶尔从牙缝里泄
出一两声呻吟,又被男人抽打,一场大干后,屁股红的发烧,旧伤还没好全,新
伤又来了,她的大白屁股上早已布满了被鞭子、手掌,板子等东西抽打后留下的
印子……
墙上的挂钟敲响了十二下。
余音袅袅,将仅存的轻微喘息声也掩盖了下去,这对新婚夫妇终于在鸳鸯浴
后离开了卧室。
丈夫余新穿着蓝色丝绸睡袍,而妻子石冰兰的上半身穿着一件女仆装,两个
乳房的位置没有丝毫遮挡,乳头上还挂着金灿灿的乳环,下半身则只有一条连屁
股都遮不住的裙子,用以缓冲受伤的屁股坐在椅子上的疼感,红肿充血的阴蒂和
受伤的菊穴则完全坦露在外。
余新走在前面,石冰兰则被挂在项圈上的狗链牵着,跟在余新身后,赤着脚
踉跄的一路走下楼。
中午十二点十分,他们到了一层的餐厅。新婚妻子的姐姐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以标准的奴隶姿态跪着迎接自己的妹夫和妹妹,「奶牛伺候主人和夫人用餐。」
石冰兰听到姐姐称呼自己为「夫人」时,那恭敬而卑微的语气,感到颇为奇
怪,她为新婚丈夫拉开了餐椅,本已弯下腰,打算习惯性的钻到桌子底下为男人
口交时,忽然想起自己今天可以坐在桌子上吃饭,又直起身子,拉开男人右手边
的第一个餐椅,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而石香兰则代替了自己的妹妹,埋头开始
舔舐起余新耷拉下来的肉棒。透过透明玻璃的桌面,石冰兰看了看姐姐舔弄新婚
丈夫心无旁骛的认真模样,又想到自己赤条条地跟自己的主人坐在一个桌子上吃
饭。
不知怎么的,石冰兰竟然觉得这感觉很好,坐着还是跪着,身上能不能穿衣
服,仅仅是在男人面前的区别,就令她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是这个男人胯下所
有性奴隶中唯一一个享受此待遇的性奴隶……这些邪念在她的脑海里徘徊着,令
她更加困惑。
——这就是当主人的老婆的特权吗,真的跟做性奴隶差别好大,看到姐姐在
我脚下,我为什么会觉得很满足很高兴,我难道已经变成了这样虚荣又邪恶的女
人吗?
已落座的余新端起酒杯,「冰奴,今天是你我主奴二人结婚后的第一天,这
杯酒我敬你,能娶到你做老婆是我余新的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石冰兰也举起了酒杯,杏眼含春的看着新婚丈夫,举起酒杯,千娇百媚的说:
「主人,冰奴以前不懂事,做了许多错事,害死了很多无辜的人。从今天开始,
冰奴会一心一意的好好侍奉主人,好好照顾小兰。」
半空中,两个酒杯相撞,而后里面的红酒均被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后,石冰兰才注意到放在自己眼前的并不是餐盘,而是一个崭新的
狗食盆里,里面现在也并没有盛放任何食物,在狗食盆周围也没有筷子、勺子、
刀叉之类的餐具。
石冰兰正心生疑惑,一块牛排就被放到了那个狗食盆里,紧随而来的是男人
的话,「吃吧,冰奴。这是主人赏赐给你的牛排。」
不出一分钟,她就意识到了自己主人的意思,如过去在狗笼中吃饭那样吃了
起来,用嘴唇去用牙齿去叼,最后还伸出舌头一点点地去舔,只到牛排一点不剩
全部进肚,才抬起头,用无比感激地眼神看着自己的新婚丈夫。
余新轻嚼慢咽的把嘴里的胡萝卜吃完,以微笑回应着新婚妻子的注目,「看
把你急得,冰奴。还想吃吗?」
事实上,石冰兰这般表现不仅仅是为了取悦余新,她是真的饿了,而且那那
牛排也是真的好吃。最重要的原因是石冰兰已经十天没有吃过这样正常的食物了。
一如余新的预期,他的新婚妻子伸出舌头,嘴里呼着气,一个劲的猛点头,
这是他对这大奶母狗所规定的求食方式,「来,主人再给你夹一块。」
第二块牛排也被石冰兰以同样的方式很快吃完了,这时候余新也快吃完午餐
了。他拿起放在餐盘边的手边的餐巾,擦了擦嘴,然后给狗食盆里倒了点牛奶,
「吃那么多肉,喝点奶解解腻。」石冰兰听到命令什么也没想,一伸舌头,把头
埋在狗食盆里面,呼噜呼噜地吸了两口温热的牛奶,果然觉得胃里舒服多了。
桌子下的石香兰嘴唇裹着硬邦邦的肉棒,一边猛吸一边用舌头在滑溜溜不停
渗出粘液的龟头上狠狠地舔舐。忽然她光裸的肩头感觉到了男人大腿微微的抽搐。
「贱奴,给老子放慢点!我和你妹妹有事情要说。」
余新的呵斥声又粗又蛮,石香兰一言不吭的放慢了节奏,将吸吮的节奏和力
道有意减缓了下来,她的额头上青筋暴露,渗出了一层细密的虚汗,两腮又酸又
胀,但嘴里的动作不敢停一下。
「冰奴,我们现在也算是合法夫妻了,知道人妻该做些什么吗?」
石冰兰吃完喝完,像被训练好的那样,双手背后,颔首低眉的坐着,直至听
到新婚丈夫与刚才语气截然不同的十分温柔的问话,才唯唯诺诺的半抬起头,
「回主人的话,冰奴一定好好的相夫教子,操持家庭,让您满意。」
余新摇了摇头,冷冷道:「你只说对了一半,冰奴。你首先是我的性奴隶,
其次才是我的老婆。你刚才说的那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嫁给一个正常的男人后应尽
的职责,而不是你这个性奴隶嫁给自己的主人后后应尽的职责。你再想想,你应
该怎么做好我的老婆。」
石冰兰丈二摸不到头脑,她是真的不知道答案,也摇了摇头,与此同时,
「叮咚」的门铃声响起。
余新对身下的石香兰努努嘴,石香兰知会的吐出肉棒,一扭一扭的爬出了狗
洞。石香兰爬出房门,余新继续对新婚妻子道:「我一猜你这胸大无脑的蠢奴就
不知道,五分钟之内给我吹出来,我不仅告诉你答案,而且还不会惩罚你。」
石冰兰深知新婚丈夫今早已经在自己体内喷射了四次,两次骚逼,两次骚洞,
现在想要让他在五分钟之内再射出精液来,绝非易事。但身为这个男人最宠爱的
性奴,她也有自己的诀窍。
只看石冰兰站了起来,却没有急着钻到桌下,反而一手钩住昨晚才穿到乳头
上的乳环,拼命往里面拉,另一手则拿起斟酒杯,将大约一杯酒的酒量全部都倒
进了两乳之间。然后,她捧着「怀里」的酒爬到了新婚丈夫的跟前。
新婚妻子一过来,余新立马就笑哈哈的对着乳沟喝起酒来,胯间的肉棒因感
官上耳目一新的刺激迅速由半软不硬变得耸立起来,喝完酒他还不忘在那两团乳
肉上揉捏玩弄一番,而这时他的肉棒已经彻底恢复了精神。
石冰兰匀出的一只眼睛注意到这个变化,立马钻到了男人的两腿之间,捧起
双乳,将男根夹在乳沟间,双手上下左右的挤动,乳头被挤出了乳汁,而露出来
的肉棒,则被性感的嘴唇含着,舌头如同一条小蛇一样在龟头上不断滑动。清亮
的口涎混合着粘糊糊的分泌物顺着她的嘴角淌到下巴上,拉出一道道黏丝,她也
顾不上,只是用力地来回摆着头,一股劲地用力吸吮。
「不错,真不错,冰奴,你真是太……太可老子的心了……」
随着石冰兰舔弄的节奏高一阵低一阵惬意地哼哼着,她柔嫩的舌头敏感到一
阵微微的博动。
她心头一动,下意识地向后仰了一下头。果然,大股热乎乎的浆液猛地喷了
出来,瞬间就灌满了她的口腔,她屏住一口气,一边蠕动着喉头大口地吞咽,一
边让那粘糊糊的肉棒缓缓地后退。直到快要接不上气的时候,才算把口中咸腥的
粘液都咽下肚去。
「好吃吗,冰奴?」
「好吃……主人的圣液好吃……」
石冰兰伸出舌头在唇边扫了一圈,确定没有漏出什么东西,这才敢长长地出
了口气,回答新婚丈夫的问话。
接着,她又把面前那条开始软缩的肉棒重新吞进嘴里,吱吱地吸吮干净,舌
头又来回抚弄了几遍,确认确实已经清理干净之后,才喘着粗气将湿漉漉的肉棒
吐了出来,「冰奴,主人说话算数,但只给你说一遍,你自己要记牢了。知道吗?」
余新的声音虽然很低,但口气很严肃,石冰兰抬头怯生生地看了坐在椅子上
的男人一眼,点了点头。
「我娶你既不是让你当贵太太,也不要你做什么三从四德的老婆。你首先是
我的性奴隶,因此要勤加练习服侍主人的技巧和方法,刚才你的表现就很好。其
次,你作为我的老婆,要替我看好家,要照顾好孩子,这是你身为妻子应该做的。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不仅有你一个性奴,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你现在
是我的大老婆,是正室,你要在我不在家的时候替我管教她们,这是你
身为性奴隶人妻的职责……」
余新长篇大论,石冰兰竖起耳朵把每一个字都记在了心里,因为这将是她从
今往后安身立命的基石。自从重新为奴后,石冰兰发觉余新已经很少跟自己说过
这么长一段话了,就算有也是与做奴隶有关的事情。其实,石冰兰不知道余新就
是通过这样的方法一点点改变她的精神,使之从一个独立自主的现代女性变成如
今这般唯唯诺诺,在主人面前的唯命是从的奴隶。
说到最后最后,余新居高临下的问:「……记住了吗?用你自己的话给主人
重复一遍。」。
石冰兰想了一会儿,和声细语的回答道:「回主人的话,主人刚才教导冰奴
应该如何做好性奴隶人妻,冰奴是侍奉主人的性奴隶,冰奴是替主人看家的骚母
狗,冰奴是协助主人管教其他性奴的助手。」
石冰兰的答案显然令余新十分满意,他从地上捡起狗链,扔到脚下,石冰兰
自动给自己挂上,然后把拉环交到余新手上。余新拉着石冰兰从桌子下面出来,
他拍拍她的脸蛋,「你果然是个好老婆,小冰!以后跟主人说话就不要用冰奴
了,你现在比其他女奴要高一等,就用奴婢吧,古时候老婆都是这样自称的。」
新婚丈夫热情洋溢的称赞,独享的称谓,石冰兰心中更飘然了,她觉得自己
仿佛一下从十天前的地狱来到了第十二天的天堂。奴婢,是啊,自己跟古时候的
奴婢简直一模一样,但奴婢要比卑微低贱的性奴隶要好多了。
石冰兰开心的甚至落了泪,魔窟时的种种,过去十天训练的种种,仿佛都成
了过去,她终于熬过了一切,成为了这个男人的老婆,成为了「奴婢」,所有的
付出和努力都没有白费。
「主人,奴婢……奴婢好高兴,奴婢真的好高兴,谢谢主人一直没有放弃调
教不懂事的奴婢,奴婢再也不会惹主人您生气,奴婢会永远乖乖的服侍您,奴婢
——」
石冰兰的话连珠炮一样突突出来,余新听得正洋洋得意,石香兰从狗洞外面
回了餐厅,他只把脚塞到新婚妻子的嘴里,然后问跪在餐厅门口的石香兰道:
「那个贱奴来了,大奶牛?」这间别墅位置偏僻难寻,知道的人少之又少,余新
明确告诉过地址的人中除了在海外躲难的那个兄弟以外,就是臣服于自己的几个
性奴隶。
新婚丈夫的臭脚被塞进了自己的嘴里,石冰兰不仅没有恼火,反而娴熟的侍
奉起了自己主人的整只脚。从脚后跟、脚心、前脚掌,再到每一根脚趾头,脚趾
缝隙,她的舌头舔遍了每一处,哪里含着,哪里哈气,哪里要轻,哪里要重都把
握的恰到好处,对几天前初次学习时简直有天壤之别。
「回主人的话,是璇妹妹来给主人请安了。」
余新享受着新婚妻子的侍奉,沉思了片刻,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新婚
妻子说:「璇奴人现在应该是在帝都的啊,怎么跑回来了?」
他松开了狗链,把正在被新婚妻子侍奉的脚也收到了拖鞋里,然后命令道:
「冰奴,你去给璇奴开门。」
主人下令,石冰兰不敢不从,于是不情不愿,别别捏捏的从餐厅里走了,经
过石香兰身边时,两人快速交换了个眼神,她似乎明白了点什么,走得更快了。
一想到几天前孟璇对她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情,石冰兰的恨意、嫉妒,甚至
还有些不甘就泛上了心头。她现在一点都不想见到这个过去的闺蜜,知道孟璇被
李天明打发到帝都了,她真是松了一大口气。
可是,孟璇怎么又回来了呢?而且还是自己新婚后的第一天,难道这小妮子
是要当着自己的面,和自己的老公无耻的交欢,以此来嘲笑自己的吗?
石冰兰暗下决心,她绝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因为她现在是余新的老
婆,是戴着乳环的性奴隶人妻,是余新最宠爱的女人,因为余新才刚刚教导她,
她要为余新管理好其他的贱奴。
这样自顾自得想着,石冰兰走到门口,打开了门。两个女人见面了,看到对
方的一刻都呆住了。
门外的女人身材娇小,身着99式女用警服,看起来真是英姿飒爽,眉宇间
尽显女警的干练。
而门里的女人身材可要比门外的高大丰满多了,门外女人虽然可以称之为巨
乳,但门内女人的一对爆乳可是没有任何布料遮挡,两只肥硕滚圆的肉球形成一
道深不见底的海沟,乳肉肥嫩饱满,争先恐后般想挤过乳沟,这还不是差别最大
的,门内女人与门外女人相差最大的她的眉宇间透着一种淫媚、骚浪的荡意,还
有穿了等于没穿,刻意取悦男人的衣物与眸子里除了欲望与服从外的空洞无物。
两个女人面对面站着,虽然门内女人更高挑,但明眼人都能看出,谁是独立
的女人,谁是依附于主人的性奴。
石冰兰和孟璇自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孟璇看石冰兰的眼神是轻视的,是鄙
夷的,是不愿与之为伍的。
而石冰兰看孟璇的眼神则是带着三分自己过去角色被孟璇所代替的不甘心,
三分自己堕落到地狱而目视仍在人间的孟璇心生的怨念,三分为奴者面对自由民
的自卑,眸子的最深处甚至还有一分想要毁了孟璇,让她居于自己之下地狱的黑
黑暗念头。
无比尴尬的气氛持续了一分钟,孟璇率先打破了,她跨进了门,一把推开挡
在前面的石冰兰,「你让开,我要找主人说事情。」
这一推可是算彻底激怒了石冰兰,各种复杂的情绪交杂在一起,她肺都要气
炸了,快步追上了孟璇,死死地挡住她,高声喝道:「站住!你怎么跟我说话呢!」
孟璇红着眼睛,苹果脸上愠色满满,嘴唇颤抖了半天,气得讲不出话。本来
她已经消气了,但被石冰兰这么一刺激,心中对石冰兰的怨气又死灰复燃。她还
在试图绕开石冰兰,向余新提醒危险的到来。
「不许走,我不许你再往前走!停下!停下!」
石冰兰见孟璇依然无视自己这个「大老婆」,情绪已经完全失控了,爆发般
怒叫着。最后实在拦不住了,石冰兰干脆抡起了巴掌,准备朝孟璇的苹果脸上抽,
不料却被孟璇先给反手抓住。
而后孟璇也被挑起了斗气,抬起腿朝石冰兰因激动而一晃一晃的挂着乳环的
两个奶子猛踢一脚,被打中命门的石冰兰立刻闷哼着向后翻跌了下去。孟璇解气
的看着倒在地上的石冰兰,头一仰,小声自语:「贱女人!活该!」
石冰兰听见这句轻薄自己的话,愤怒到了极点,便成了哭泣,一边嚎啕大哭,
一边在抽噎的间歇还呼唤着一直坐山观虎斗的余新,「呜呜……呜……主人……
呜……您……要为……奴婢……主持公道啊……奴婢……」
孟璇看着在地下呜咽的石冰兰,对这个女人所有的好感顿时全无,认定这女
人已经跟自己从前的上司石冰兰风马牛不相及了,也懒得理她。毕竟她一大早坐
第一班飞机回f市可不是来跟石冰兰打架的。她现在只想着赶紧将那阴险的「生
日礼物」转交给余新,这样就可以提醒余新为危险的到来做好准备了。
只顾着向前走,孟璇根本没注意到余新的身躯已经挡在了前行的路上,一米
五六的个子撞到一米七八的个子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被撞倒在地。
石冰兰见到余新终于来了,简直就像是找到大救星一样,连滚带爬的到了余
新脚边,两臂紧抱着他的大腿,惊魂不定的在自己主人的身边喘息,泪流满面的
她继续诉着苦「主……主人,这……这贱奴她踢奴婢的淫肉,这贱奴不听奴婢的
话……不听奴婢的话……」
余新爱怜的看着脚边的新婚妻子,又看了眼一脸愕然的孟璇,没好气的说:
「跪下,贱奴!」
孟璇听到石冰兰的话,又见到余新的反应,知道自己又闯祸了,赶紧跪在了
余新面前,但嘴里说的还是原先准备的台词,「主人,我今天早上赶着从帝都回
来,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向您说……」
没等她娓娓道来事情的来龙去脉,余新就叫停了孟璇的话,「住嘴,贱奴!
有什么事情比冰奴还要重要?你竟然敢踢我老婆,你把你自己当成什么了,
刑警队队长?」
孟璇看着余新,苹果脸红通通的,继续为自己辩解道:「主人,我不是这个
意思。刚才是她先——」
石冰兰见缝插针,没等孟璇把话说完整,就恶人先告状了,「是……呜……
是这贱奴先踢我,她还骂奴婢是贱女人,主人,奴婢不要活了……呜呜…
…呜…
…不想活了……」
余新见状,先高声喝令孟璇道:「你先闭嘴,璇奴!」然后,他蹲下来安慰
起新婚妻子来,「小冰,不哭了不哭了。乖啊,听主人的话。每一次你不听话的
时候主人都会做什么啊?」
石冰兰被新婚丈夫一步步引导着回答说:「……呜……会……惩罚……奴婢
……让奴婢懂规矩……」
余新的声音很温柔,可是内容却无比荼毒新婚妻子的灵魂,「那现在璇奴不
听话顶撞你这个大老婆,你应该怎么替主人管教这贱奴啊?」
「……惩罚……要惩罚这贱奴……」石冰兰脱口而出,连刻意发出的呜咽都
没了。
余新欣慰的看着新婚妻子,吸了几口溢出的奶水,又用手帮妻子擦了擦眼泪,
凑到她耳边说:「冰奴,想要鞭子来鞭打这贱奴吗?」
此话一出,石冰兰立时破涕为笑,对着新婚丈夫点点头,又对着被勒令禁言
的孟璇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冷笑,然后便一头扎进了丈夫温暖的怀抱。
孟璇被这笑容搞得全身俱寒,恍惚间看到了魔窟时被楚倩在鞭打和虐待自己
时的冷笑。——色魔,你先毁了香兰姐,现在又毁了石姐,你不是人!
热脸贴了个冷屁股的孟璇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她这么火急火燎的赶回来,为
的竟然就是保护这一对狗男女,自己真的是太傻了,太傻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趁现在还能走,赶紧走吧!免得被这对狗男女残害!
她趁着余新不注意,一下了跳起来,立刻百米冲刺的速度往外面跑。余新看
到这一幕,不紧不慢的跟在她后面走着,他知道这小女警是跑不出自己家门的,
因为那里还有把门的呢!
果不其然,孟璇满心期待的跑到了房门前,就要伸手开门,逃之夭夭,忽然
屁股上被咬了一口,「嗷!谁在咬我,好痛啊!」咬她的人是守在门口,一跃跳
起的石香兰。
孟璇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一下子搞乱了阵脚,好不容易挣脱了死咬着大腿的
奶牛石香兰,一个闷棍打又打在她的后脑勺上,两眼一黑,倒地不醒了。
袭击她的人自然是余新,只看他一手拿铁棒,一手牵着石冰兰,击晕孟璇后
淡然说:「贱奴,想跟自己的主人玩捉迷藏,呵呵,又一个胸大无脑的第一警
花。」
在余新身边的石冰兰目睹整个过程,不仅没有丝毫不悦与愤怒,反而无比满
足和享受,自己的新婚丈夫,自己的主人能为了自己而出头,还将惩罚的机会留
给自己,她已经打算将老帐新帐一起算了!
孟璇的娇躯被架在了男人的肩膀下,上了三层,进了书房,又通过书房的密
道进入了地下室,漆黑之中余新与石冰兰的得意笑声出奇的一致……
不知过了多久,孟璇昏昏沉沉的睁开了眼睛,只感到光线亮的刺眼,不由得
又闭了起来,同时大脑一阵轻微的沉重痛感,这是轻微脑震荡的后遗症。——糟
糕!我被主人抓回来了,我这是在哪?
心里闪过这个念头,孟璇再次想要睁眼,并且下意识的伸手去遮挡过强的灯
光,但是胳膊却不听使唤了,她奋力使劲了几次还是无济于事,发觉自己的双手
好像被死死固定住了,不但如此,连头带整个身体也都无法动弹。
——这里……这里是调教室!完蛋了,完蛋了!我该怎么办,要被打死啦!
这个令孟璇心有余悸的调教室,可以说是整间别墅里最特殊的地方。顾名思
义,调教室就是专门用来调教虐待女人的房间,在这间一百五十平米的偌大房间
里,余新倾其财力购置、定制、自制了数以百计的性虐工具,从最寻常普遍的驯
马鞭、九尾鞭、电椅到最骇人听闻的酷刑妇刑工具一应俱全。
当余新买下这间别墅后,第一个改造的就是这间原来用做酒窖的地下空间。
房间的墙面,地板,天花板遍布机关,使得他可以用任何一种方式去虐待女
人,大量无死角的摄像头则可以保证将房内发生的一切清晰无比的记录。
孟璇的双眼终于逐渐适应了强光,她面前摆了一面镜子,看清楚自己的处境
时,立刻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透过镜子,她发现原来自己被锁死在一个钢架上。钢架的前两根桩子上端架
着一块足有两米长的宽大厚实的木板。木板的中间有三个空洞,中间一个大,有
碗口大小,两边的两个小一点,还不到一个拳头大。她的脖子被枷在中间最大的
空洞里,两只手则被枷在两边的空洞里。
因为木枷的高度只比腰高一点,她必须把腰腰弯成九十度,两只脚才能踩到
地上,从脚腕处传到大脑里的冰冷感觉中她知道就连自己的脚也被脚镣锁死。于
是,小女警孟璇就只能裸着身子,弯着腰、撅着屁股、岔开着腿站在那里,无论
是四肢还是头都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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