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秘印,奴才们不敢妄动,赶紧给您送来了」。
「嗯,拿过来吧」。
楚文璇跪着爬了进来,将密信双手捧给蒙行月,然后羡慕地看了一眼床上那
位不断的盘旋在高潮浪尖的前玉女盟主。
「呵呵,你二女儿和你旧情人一起来了,离你们一家人团聚在圣教的日子不
远了。琴奴。」蒙行月又对楚文璇说:「璇奴,叫两位护法和长老半个时辰后来
我这里议事」。
玉女盟四代盟主都撅着屁股爬在我面前求欢,很有趣不是吗?蒙行月嘴角不
由得微微翘了一下。就像这样,她狠狠地将肉棒在身下美妇的肠道里转了几圈,
控制肉棒再次变长,将这骚逼女侠爽的死去活来。
「这条路,是你们自己选的」。
靖安省淇州的官道上。
四匹马载着三个人和一架行李缓缓走在路上,当先那匹马上坐着一位身着黑
夜蓝紧身劲装与斗篷的女子,年纪看起来不过十九岁许,腰中挂着一柄长剑,再
加上其它随身的物品,路人可以看出这是位行走江湖的武林中人。而她身后那匹
马上坐着的那位女子就不那么一般了,这女子看起来三十多岁,却穿了一身白红
相间的紧身纱衣,这纱衣不仅透明,而且很多地方镂空透明,只在下体和乳房两
处织料甚密,护住了要紧部位,这身纱衣配着她颈中的黑皮狗项圈与赤裸的玉足,
向别人宣告着她性奴的身份。而第三匹马上的少女不过十六七岁,她衣着朴素,
腰系一柄柳叶刀护身,一看就是仆役侍女,手上牵着驮运行李的第四匹马。
这三人正是伪装成「欲蝶」沈至柔的玉女盟代盟主张美玲,和她师父玉女盟
总教习白槿,以及张子芊的侍女孙嘉悦。
她们三人几日前被秘密送至雍州,然后亮出身份一路南下,今日刚刚进入淇
州地界,一路上她们不敢快马加鞭,生怕引人注意。为了掩盖身份,还在路上城
镇与玉女盟「追兵」激斗一场,打退了「追兵」后,这才敢以平常的速度赶路。
但是,白槿现在的情形却有些不对,她现在低头伏在马上,恨不得将头低到
马鞍上才好。这也难怪,白女侠在玉女盟地位清贵,不仅是玉女盟很多女侠的良
师,更是江湖上有名的「义侠」,她嫉恶如仇打抱不平又急公好义,为人低调又
待人和善,与性格坚毅处事果断的张玉琴有着「钢」与「水」一样的区别。这样,
她在玉女盟和武林中收人敬爱的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如今这样一位收人敬爱的武林白道女侠,却穿着标准的性奴装跟在别人身后,
也难怪她羞得不敢抬头了。
她前面的张美玲是头次行走江湖,万分警惕之外也好奇心极重,她发现路上
行人携带性奴出门的极多,便拉了一下缰绳等白槿走到自己的身侧,问道:「师
父,您和诸位姐姐以前跟我说的世间女子卑贱到了极点,就是这个样子吗?」。
白槿侧目看了下从另一侧走过的一支商队,里面穿着富贵的几个女子手上拉
着至少一条狗链,每条狗链后面都是一个穿着暴露淫荡的女子,都是她们几人的
性奴,有两个个性奴还携带兵器,显然是身具武功的女子,很可能是被调教好卖
至商人手中的女侠,不仅可以泄欲还能像保镖一样保护主人。
白槿迅速收回目光道:「主人须得注意,我现在是落到淫贼手中被调教成性
奴的白道女侠,万不可等我走到身边再和我说话,称呼和语气也不能像往日一样,
否则被有心人看到就是极大的破绽,我们身负重任,万不可因为这些细枝末节坏
了大事」。
张美玲一时对这话不能完全消化,没有回应。
白槿又道:「回主人,这世上男子极少而女子极多,女子已经不被当做真正
的人了,能够与男子交合生下孩子延续后代都是很不容易的事情,若不是官府在
此用力极大,将世间男子当做宝贝一样供养起来,四处撒播种子,这世道怕是早
就亡了」。
「就是这个低贱法吗?」。
「回主人,也不全是,世间女子欲望得不到发泄,就只能寄情于同性身上,
官府对此也是认可,女子同样可以娶妻纳妾,若是得了男子临幸怀孕,便可一起
抚养孩子」。
「那这些性奴又是怎么回事呢?」。
「女人太多,没必要管」。
「为什么?」。
「大陈朝有不成文的规矩,女子只要口头认另外一个人为奴,不管是官府还
是民间,都会认可她们的主奴身份,绝不加以干涉,就算那自认为奴的是皇亲国
戚,也是如此」。
「为什么?」张美玲从小只是在玉女盟中苦练武功,从未接触俗世,所以这
时就成了好奇宝宝。
「主人,奴这样解释吧,你在山下遇到条小狗,你把它抱回家自己养可不可
以?」。
「可以啊,但那狗若是有主人呢?」。
「女人比狗都贱」。
「……」张美玲无语。
「主人,世事也不止如此简单,好比有的人家财万贯权势滔天,别的女人自
然会愿意认他为主人,如果这人只是个苦哈哈,那断没有人愿意做她性奴」。
「那要是拷打奸淫虐待逼迫呢?」。
「同样也是认可,只不过风评不好听,但毕竟女人太多太多了,无论是官府
还是民间,都不会管这种小事。就好比你踩死一只蚂蚁,或是折磨死一只老鼠,
会有人管你吗?」。
「……」。
「当然也不会真个杀人,女人虽然低贱并且不被当做是&039; 真正的人&039; ,但毕
竟在身体上是人,所以杀死女人或者性奴还是要被官府惩治的。这就是世道的现
状,女人是人,但低贱,只要不突破底限,便没人管你」。
「那淫教呢?为什么我们和他们不死不休?」。
「淫教男人太多了」这时白槿忙于解释,也忘了「主奴之别」。「他们淫教
里的男人都是以单纯调教玩弄女性为主,并不是为了生儿育女延续后代,而且掳
掠调教女人的方式太过不堪,所以不仅是武林大敌,朝廷也一直看他们不顺眼,
百多年里多次发兵与武林正道会剿这些淫贼,但是这些人不光团结一致,还惯会
蛊惑人心,不光里面的男女淫贼与我们杀的不死不休,就连那些性奴也要和我们
拼死一战,再加上落霞山地势险要地穴四通八达,一直没能剿灭这淫教。这几十
年里淫教和朝廷达成了一定程度的默契,淫教只要做的不太过分,朝廷也睁一只
眼闭一只眼了,只是私下里命我们处处限制为难这些淫贼」。
张美玲听完后没有说话,对她这种一直生长在温室中的青涩少女来说,有些
事情太过于难以相信了。
过了半晌,张美玲猛地一拉系在白槿颈中项圈上的狗链,将身后的白槿拉到
身侧边道:「槿奴,我是该这么招呼你过来是吗?」。
白槿将脸埋的更低了,道:「是的,主人……」。
这时后面的孙嘉悦说道:「主人,前面有座凉亭可以歇脚」。
张美玲看了看天色,已过午时,该休息一下吃点东西了。于是便决定在凉亭
里休息一下。
三人在凉亭前下了马,张美玲牵着白槿走入亭内。
孙嘉悦将马拴在拴马桩上,再转身去拿张美玲的鞍袋里拿水囊,这时她看见
鞍上正中间有一道水痕,她偷偷的沾了些在鼻前一闻后露出了稍瞬即逝的微妙笑
容……
坐进亭内,三人都用了些干粮肉干,就在喝着水吹着刮进凉亭的微风休息时,
官道上又有两人双马走向了凉亭,看打扮也是准备在此休息的武林中人。
走近了一看,只见当先一人是个穿着黑色劲装的女子,约莫三十多岁,腰上
配着一把银色剑鞘的长剑,此女面目清秀,但眼中总有一丝掩不住的戾气。而她
身后那名女子,明显是个性奴,只披着件黑色斗篷,内里却是一丝不挂,露出白
花花的肉体,这性奴面容标致,年岁也不过十六七岁,让人不禁有些唏嘘。
黑衣劲装女子进得亭来,打量了一下亭中三人,尤其是在低着头的白槿身上
打了好几转,才把眼神收了回去。向明显是三人头领的张美玲拱手道:「不知这
位少侠如何称呼?」。
张美玲站起来拱手为礼道:「前辈好,在下沈至柔」。
黑衣女惊道:「原来是沈少侠,真是久闻大名,在下刘婧。」这刘婧也是江
湖上一位成名的人物,专以盗抢为生,江湖人称「不留根」,足证此女心狠手辣。
她这次路过此处,看亭内中人像是黑道朋友,便进来拜会一番。
两人又客气几句,落了坐。
刘婧道:「久闻沈少侠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怎么如今竟然抛头露面了?」。
张美玲向白槿抬了下下巴道:「在下两月前在嘉城遇到此女,设计拿下,之
后将其调教为奴。后来引得玉女盟追杀,说来惭愧,当时只顾逃命狼狈的紧,平
素遮掩的法子也来不及用,索性就不再掩盖了。」这是三人事先商定的口径,因
为沈至柔和白槿在两月前确实在嘉城附近有过交手,只不过后来被沈至柔逃了。
「哦?能在玉女盟追杀下携两人逃命,还能逃出生天,妹子不简单啊。」听
到对方实力后,刘婧马上刻意拉近了双方的关系。刘婧顿了顿后又道:「这么说
前几日在马头集和玉女盟大打出手的是你们三个?」。
张美玲点了点头。
刘婧道:「那么你手上这条母狗便是……」见张美玲没有答话,刘婧起身走
至白槿身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看后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果真是你啊,
白女侠!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快活死我了!!」。
这时张美玲脸上不自觉的带了两分怒容出来,刘婧这样的老江湖虽然正值得
意之时,却也察觉到了,她心里虽然提高了几分戒备,但仍只当是少年人眼里容
不得别人在自己面前放肆罢了。
刘婧这时大步走回座位,将站在旁边的那个标致女孩猛地拉入自己怀中,一
把将女孩的斗篷脱掉,双手边玩弄此女的乳房和小穴边道:「妹子可知此女是谁
吗?」。
「小妹不知。」张美玲见不得此人对师父放肆的同时还如此玩弄别的女子,
声音有些微微走调。
刘婧仍不以为意道:「小妹可能年少,不知道十年前江湖上有对同性侠侣,
江湖人称&039; 琴剑双侠&039; 的郑芩与马芳夫妇。」白槿听到这里略微抬起了一点头,
「她们夫妻两个当年就是死在我的手上。来,母畜,讲一讲当时主人我是怎么杀
的那两个弱鸡的」。
被称之为母畜的标致女孩听完这话后,整个身子都软倒在了刘婧身上,小穴
中的淫水也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显然是受到了极大刺激而瞬间达到了高潮,她
断断续续地道:「主人先……啊,先杀了爸爸,在妈妈……面前奸淫了爸爸的尸
体……再把妈妈也操了,然后又把高潮中的……妈妈也杀了,还把她们的头砍了
下来带走……」。
「哼哼,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只怪你那死鬼爹娘强为那些穷鬼农民出头,得
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只是当年我不知你还躲在暗处。难为你小小年纪竟然能够忍
着不出声。否则当场就被我一剑杀了」。
刘婧接着又道:「这傻瓜女子,竟然还想报仇,找了六个她的师姐妹,花了
几年时间练了个什么破北斗七星阵,去年她们在元山寻到了我,一交手这破阵还
真有点门道,竟把我逼的差点翻船,可惜这几个书呆子光会死练阵法,临阵交战
的经验是半分都没有,被我引到附近山林中利用地势一个一个都杀了,杀到最后
只剩她一个,当我拿着沾满鲜血的宝剑走到她面前时,这个母畜竟然跪下了,哈
哈哈哈,跪下来了!她给奸杀父母的仇人跪下了!」。
张美玲这时听的已经怒气勃发,只是握紧拳头强行忍住。
刘婧道:「她当时涕泪交加,绝望地跪下后不停的向我磕头求饶,哈哈,说
什么她这几年只要一想到当时我奸淫她父母她就兴奋的自慰,还说自己不知道为
什但是为了报仇不得不忍住,胡言乱语一通,我看她当时就是看着自己多年努力
付之东流,至亲的父母师姐师妹都被我一个个杀掉,彻底崩溃了,又在崩溃中爽
上了天。真是的,干嘛这么想不开啊,你说你看见我杀你父母就看见了,你父母
都对付不了我,你们几个年纪轻轻的徒弟又怎么是我对手?还不如看开些自己偷
偷过自己的小日子去不就得了,哎,真是想不通你们这些道德先生脑子里面的东
西。非得把自己往那些套子里面装,累不累啊」。
这时那母畜女孩已经面红耳赤地瘫在了地上,两只手在下体不断的抽查阴道
和菊穴,一副淫娃荡妇的样子,让人根本想不到她是因为听到自己父母和师姐妹
的悲惨过去后达到高潮的。
她颤巍巍地道:「母畜没有胡言乱语,我那时确实一想到主人奸杀我父母时
就感到一阵阵的兴奋,也许是我背负的深仇大恨压垮了我,当主人将我的希望一
个一个击破时,我只想跪下来求主人饶恕我,饶我一条狗命,让我能够终身以性
奴的身份伺候您」。
刘婧听到这里竟然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嘿嘿笑了几声后道:「不满妹妹你,
以前我从没带过性奴在身边,累赘!玩一个杀一个就是了,没想到被这个傻瓜缠
上后,竟然带了一年多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玩腻。」这时的刘婧靠在亭柱
上,加上帅气的语调和小动作,竟然颇有些放荡不羁浪子的样子。
那标致女孩,爬在她大腿上含情脉脉的看着她,刘婧一把将她抱起,猛地吻
上了她的嘴唇。两人就这么在玉女盟三人面前来了出舌吻。看着这女孩竟然和奸
杀自己父母和同门姐妹的恶贼深情款款地吻在一起,看得三人目瞪口呆。
两人吻完,刘婧不好意思的搔搔头道:「抱歉,这一年来不知道怎么回事,
老是动情,哈哈,可能是年龄大了」。
张美玲闻言只能勉强一笑,这经历太过惊世骇俗,让涉世未深的她话是一个
字都说不出来。
刘婧大大咧咧地说道:「妹子,算姐姐占你点便宜,咱俩把性奴换来玩玩,
让你尝尝这年轻小妞的味道,我来好好和白女侠亲近一下,嘿嘿,白女侠可是坏
过我的好事呢,不礼尚往来一下怎么对得起我这一片真心啊,到了晚上咱们投店
后,我让白女侠尝尝我珍藏已久的北极白玉阳具!」。
说着也不管张美玲同意不同意,一下把那女孩推到她怀里,而刘婧自己则抱
起白槿,在白女侠那丰满白嫩的身上上下其手,白槿倒还镇静,只是任由她乱摸
乱亲,没有轻举妄动,只盼一会路上寻得时机再做计较。
这时却听得张美玲一声爆喝:「无耻恶贼!放开我师父!」话音未了,张美
玲推开那女孩抽出长剑向刘婧攻来,刘婧虽然措手不及,但是因为之前觉得这三
人有几分怪异,所以有些警惕,趁着张美玲盛怒之下招术零乱,将白槿一把推倒,
倒飞出凉亭。
待她刚刚双脚落地,还未及抽出长剑时,只觉得面前掌风扑面压来,骇得她
狼狈的向左一滚才堪堪避过,再一看是身着性奴服装的白槿挥动双掌攻了过来。
要说这白槿的武功,用剑上可能不如前掌门张玉琴功法深厚,但是她一直担任玉
女盟总教习一职,各种兵器拳法都堪称精通,几乎到了飞花摘叶皆可为兵刃的地
步,这掌法她也浸淫经年,刘婧这种经验丰富的江湖老手在她深不见底的功力面
前毫无还手之力。
只不过……白女侠虽然掌法正气磅礴法度严整,但是身上这羞耻的性奴装可
是让这情景无比的怪异,只见白女侠一伸手一伸腿,那纱制紧身衣中的雪乳便猛
地颤动几下,缝隙当中还经常露出乳头与阴毛来,真是香艳无比,这时若是有旁
人经过,怕是要流一两升鼻血出来。
但美景不长,没过四回合,刘婧的长剑便被掌风荡开,接着失去遮挡的躯干
门户大开,被白槿看似轻轻的印了一掌上去,却只见刘婧如断线风筝一般飞了出
去,摔在了五米开外的地上,眼见是出气多进气少,命不久矣。
这时张美玲才恢复理智,不由得为自己刚才怒气攻心的轻率发作感到心虚,
她跃至白槿身边刚开口道:「师父……」就被白槿抬手止住道:「其它的话不要
再说,赶紧趁没人看见时收拾了这残局」。
张美玲刚答应下来,只见亭内被孙嘉悦扶起的女孩挣脱了她的手臂,疯了一
样向躺在地上的刘婧跑了过来。
三人均不知如何处置这女孩,所以没有阻拦,只见那女孩扑在刘婧身上嚎啕
大哭道:「主人啊!主人!你别抛下我!你们都死了我怎么办!?」。
张美玲忙道:「妹子,冷静一下,我会联络附近的玉女盟姐妹,将你送到落
霞山或者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那女孩突然止住了哭声,但当她转过身来时,手中却拿着一把匕首,想来是
刘婧身上藏着的暗器,她将它对准了自己的心口。
白槿赶忙道:「小妹妹,别被这恶贼乱了心智,听刚才这位姐姐的话,我们
都是玉女盟的,你现在被解救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那女孩泪眼朦胧的摇摇头道:「你们这些人不懂,你们这些套子里的人不懂
……」言罢双手一用力,那尖锐的匕首就穿透了她自己的心脏,接着她倒在了刘
婧的身上动也不动了。
玉女盟三人被震的愣住了,无论是久历江湖的白槿还是初出茅庐的张美玲,
都不能够理解眼前这一幕。
直到地上的刘婧突然用冒着血泡的嗓子嘿嘿笑了两声,她们三人才惊醒过来,
刘婧道:「嘿嘿……咳咳……没,没想到我这种……人……在死的时候还有……
有人为我流泪,还有人为我殉情……咳咳,这辈子……值了……」言罢头一歪,
再也没了声息。
还是白槿年龄大,反应的快些,她扭头对还在亭内的孙嘉悦说:「嘉悦,你
赶紧在那边林子里挖个坑把她们埋了,咱们收拾一下赶紧上路,不能再在这待下
去了。」说罢扯了一下张美玲,然后自己转身跃回亭内开始收拾行李。
张美玲回身看看白槿,再回身看看地上刘婧二人的尸身,对跑过来的孙嘉悦
说道:「把她们两个人埋在一起好吗。」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