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异星邪狼。
字数:9354。
第四回:命悬一线。
十天之后。位於中原与西嶽的交接地带,一男一女策着两匹马,奔驰於杳无
人烟的荒道之上。说也奇怪,明明两匹骏马皆是身强体壮的千里良驹,可这对男
女却是共乘一马,任由另一匹马并排而行。而且挤在马上的两人之中,有一人还
似乎重心不稳,正抱着马颈,不停晃动娇小的身子,深怕跌下马去。
「呀……爷……不、不要……哦……不要这样啊……」。
清甜的声音带着惊惧,更带着催人情欲的呻吟,正是绣儿的声音。
毫无疑问,另一人便是韩锋。就看他四平八稳的坐在马鞍上,解开的裤头处
正与绣儿的粉臀相接,啪啪作响,不用多说,两人此刻正在马背之上进行一场动
人心魄的妖精打架。
韩锋也不曾想过自己会如此荒唐。
这一路下来,除了头三天心疼绣儿才刚开苞,所以暂时不碰她,可谁也没想
到,当第四天韩锋再次要了绣儿之后,却开始有种莫名的冲动。别看绣儿长得小
巧,走得又是清纯路线,可自从摆脱处女之痛后,那床第之间却是一个媚啊!每
每要达到泄身之际,那双朦胧无辜的眼睛,晶莹之中又带上几分勾人的挑逗,尤
其是那张小嘴上半吐的舌尖,更是看得韩锋欲罢不能,总要多弄她个两回才肯罢
休。更玄的是,这妖娇的神情竟在韩锋脑中生了根似的,只要盯着绣儿多看一会,
就会想要把她推倒,逼她露出高潮满足的神情。结果三天前早该经过的地方,就
这样拖到了今天。
由於西嶽多山,且往定军巖的道路崎岖难行,所以今早韩锋在最近的驿站除
下马车,换上两匹骏马打算快马加鞭,在两日内赶回地宗总坛。谁知绣儿骑术不
佳,虽然能稳住自己不落马下,却免不了摇来晃去,有些笨拙。韩锋本是一马当
先,却发现这小妮子的动作实在太慢,只得放下脚步与她并行。就这样磨了一个
多时辰,绣儿总算能策马而奔。当韩锋让她先驰,自己要追上去之际,正好瞧见
那小巧的身影压得极低,几乎要往马颈贴上去,反倒是那两瓣翘挺的屁股蛋被马
背颠得一上一下,好不欢快。
这样的姿势,要是不上岂不是太浪费了。
眼见此处荒僻,毫无人影,韩锋心思一转,立即连加三鞭追了上去。没多久,
便造就出这香艳的场景。
只见绣儿那件水蓝色的裙摆被掀至腰际,露出粉嫩的翘臀与纤细的大腿。至
於原本穿於裙下的白色衬裤,此刻早已被撕得精光,只留下几块白布还挂在脚踝,
似要脱落。不过这娇小的可人儿此刻根本顾不上被扯坏的裤子,他们所在荒道乃
开於丘陵之上,不只偏僻,更是颠簸,这马儿狂奔之际,连带着韩锋硕大的龟头
在自己的小穴内进进出出,刮得她膣内痠麻,快美难当,偏偏身边景物飞快而逝,
又让她产生一种要自云端坠落的错觉,当下忍不住娇啼道:「啊……不、不行…
…要掉下去了……」明明是惊惧求助声,但此情此景,怎么都像是一种床第间的
讨饶媚语,让韩锋听得心花怒放,当下反手又拍了一下马臀,让他们所骑的棕色
骏马长嘶一声,奔得更快。
这一下绣儿可受不了了,她只觉得小穴内的肉棒不但变快,而且还毫无规则
的乱动,刮得自己的花肉更加酥麻,身子更加酸软无力,眼看就要抱不住马颈了,
只能带着浪荡的春吟求饶道:「爷、爷……啊啊……不行……不要再动了……哇
啊啊……」。
「绣儿别乱冤枉爷,爷可没动啊。」韩锋忍着笑意,一边故作正经,一边又
两腿发力夹了一下马腹,再催马加速,说道:「你瞧,是马儿在动的啊」。
「爷、爷……喔,顶到了啦……」秀儿正想开口求韩锋停下来,却刚好碰上
马儿跃过一个地上的窟窿,那坠地之势甚猛,竟将韩锋的肉棒顶进深处,直取花
芯,让她美得浪叫道:「不行,别、别顶了……啊、啊……别再顶了……好酸…
…我哦哦……要尿出来啦……呜呜……」。
「傻丫头,跟你说了多少次,那不是尿,是丢。是你要丢精了,」韩锋哈哈
大笑,挥掌在那两片翘挺挺的小屁股上拍了两下,喝道:「要说丢了懂吗?
来,说丢了,快说」。
「丢……丢了……」绣儿噙着眼泪,猛摇螓首哭喊道:「人家真的要丢了…
…呜喔……要丢了啦……啊──」。
伴随着拉长的尾音,绣儿就这么光着屁股的在荒野上丢精泄身,同时身边环
境所添加的诸多异样羞耻与兴奋,竟给她前所未有的快感,身子在高潮抖动之余,
穴里媚肉却是绞得更紧,竟隐约要追上妙姬的美穴。
韩锋爽得大吼一声,一手抄过绣儿小巧的腰肢,下身发力向里头挤进去,硕
大的龟头直接紧紧顶住花芯,将滚烫的精液射了进去。
「啊啊啊──」绣儿被这么一烫,高潮未退的身子又再次攀顶,下体又是绽
出一波春水,忍不住昂首淫叫:「又要丢了啦……啊啊……丢了……丢、丢死人
了……啊啊……」。
「爽!」韩锋射精之后并未疲软,如此刺激的马上之欢怎能只爽一次,当下
配合着马背的起伏,挺动自己的腰干淫笑道:「我们再来一次」。
黄昏日西,就听绣儿的靡靡媚音一浪高过一浪,似乎没有终止的时候……。
等到这荒淫无道的日子终於落幕之时,已经又过了三天。眼见目的地将至,
韩锋一改这些日子以来的浪荡行为,穿着整齐,精神换发,身子直挺如山,倒还
真有几分将士军气。就连绣儿也觉得韩锋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完全摆脱之前那种
浪荡二世祖的形象。
就看远方一座挺拔高山立於两人眼前,陡峭的山壁有如一道巨大的屏风,遮
挡住后面的山势。令人吃惊的是,抬头仰望,竟可在如此险恶的山面上,看见华
丽的楼阁建筑,或是紧贴山壁,或是建於悬空巖台,彼此之间又以栈道、崖道相
衔,宛如一条苍劲云龙盘旋而上,气势恢宏。
如此惊心动魄的巧夺天工,慑得绣儿久久不能回神,连眼皮都忘了眨,心中
不禁讚叹:「好、好壮观啊!这就是传说中的七星曜云么?那些房子和栈道
是怎么盖的,简直是鬼斧神工呐」。
七星曜云指的正是巖面上七间最为显眼的阁楼,其规模之大,即便在山脚之
下,亦可窥见那堂皇富丽的栏栅回廊,四角尖顶。白天观之,只觉云雾缭绕有如
仙殿,待到日落挑灯,则闪耀辉煌,有如天上的七颗明星,故此得名而来。这些
阁楼同时也是千年之前,地宗初立时的根基之座,当年的地宗族人便居於其中。
可时光荏苒,物换星移,如今地宗除了宗族弟子将近千人,尚有不少特别遣
令来此进修的朝廷军士,如此众多人数,当然不可能全挤在那几间阁楼。是以那
七间星楼,如今也不再做居所,而是改为练功场所或另作他用,同时宗门子弟也
早已迁居后山一处缓坡,另起楼宇庭园,做为总坛。至於进修军士,则於山脚谷
地紮寨,又经过漫长岁月,时至今日,已形成一个半军半民的小村镇。这便是现
今定军巖的全貌。
韩锋两人策马而行,无法直接从狭窄的栈道上山,於是绕过半边山壁,改走
西面宽阔的山道,总算赶在太阳西斜之前抵达总坛大门。
和守门弟子打过招呼之后,韩锋并不急着禀报交差,便先带着绣儿先来到自
家别院。只见此院乾净雅緻,既有假山流水,又有花竹园林,好生惬意。韩锋本
欲直往宅邸,却听闻右边凉亭处似有人语,其声婉约熟悉,当下转身而去。
绣儿跟在韩锋身后,遥见前方白石凉亭内,此刻正摆案煮茶,那清淡典雅的
茶香味,正若有似无的飘了过来。
煮茶自有品茗客。就看两名姿态端庄优雅的女子对面而坐,其中一人身子矮
小,大概只有另一女的半身之高,而且体态幼盈,脸蛋不过巴掌大小,该是一名
女童。再看另一名女子,生得年轻貌美,发盘妇髻,应是名妙龄少妇。绣儿只看
了两眼,心底便浮现了三个字──朱明玉。
其实绣儿从来不曾见过朱明玉,心中所觉,单凭服饰判断。
要知道大虞国疆土广阔,各地服饰也各有特色。好比这西嶽地区,崇尚武德,
是以男性多半头束武冠,衣身紧窄,配以长裤革靴,以便活动,若遇重要活动,
便在窄衣外边披上织锦华袍,权做礼数。相传此类劲装乃脱胎自胡服,又被称为
「灵武戎服」。女性方面,幸许是受到高山隆重而启发,多以深衣、曲裾这类较
为严实的衣物为主。
再说眼前两女,别看两人的衣服都是交领右衽,又於腰间束带,可明眼人一
瞧便知不同。那名女童穿的是件织有云纹的赭色深衣。所谓深衣,乃上衣下裳相
连缝成一套连身衣裙,外边再配腰封束腰,虽将女子身体裹得严密,却又雍容典
雅,当真是「被体深邃」。而这名少妇穿的却是一套淡紫色的齐腰襦裙,这上襦
下裙分为两件,不似深衣缝死,腰间系着一条碧绿宫绦,突显出几分书儒韵味,
正是东海地区的服装特色。
虽说朱明玉出身的白榆城位於中原偏西,不过她在仁阁的东海主院求学多年,
早已习惯东海的人文风景,因此穿着东海衣装是再自然不过了。再说绣儿此时已
来到凉亭外边,更是清楚的看见这少妇娥眉半蹙,垂眸若泫,两靥秀中藏愁,有
如被一袭黯淡纱巾所覆住的美玉。又见她身子娇柔显瘦,堪比弱柳,只怕风吹得
大一点都受不住。如此病态愁容,在地宗总坛之上,除了那位夫婿寡情,幼子早
夭的朱明玉,还能有谁?。
想起外边种种谣传,绣儿不禁对朱明玉产生同情,也暗暗在心中痛骂韩锋一
顿。
「锋儿,你回来啦」。
「是啊娘,这茶好香啊!呃……还有娘子,我回来了」。
两句对话,却听得绣儿心神激荡,脑如雷轰。
因为与韩锋应对之人竟是那名女童。
这女娃娃明明面容稚嫩,貌似童颜,看起来了不起也就八、九岁而已,任谁
也想不到她竟然会是韩锋的母亲──何芷媛。
绣儿睁大了双眼,先是觉得这不可能!但见韩锋与那女童神色自若,全然不
似开玩笑,这才信了几分。於是再定睛一看,这才发现那童颜女子头挽妇人髻,
胸前交领鼓起一道山弧,将身上那件深衣袍服撑得饱满浑圆,显然发育完整,再
看她举手投足之间,更是有种说不出的成熟韵味,这种种特徵,又岂是个小女娃
所能拥有。
虽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可眼前所见,未免有些惊世骇俗。且不说何芷媛
的年龄多大,单是她这身子骨,恐怕连娇小都称不上,别说是生娃娃,只怕行房
都有问题。
思及此处,绣儿不禁想到韩锋那大得吓人的龟头,忍不住担心要是韩御武的
尺寸也是这样,那何芷媛又怎么受得了。
「锋儿,这位姑娘是?」。
就在绣儿胡思乱想之际,何芷媛已将话题指向自己这边。这话问得突然,纵
使绣儿早就与韩锋套好了说词,可自己刚从一场震撼之中稍稍回神,立即又被追
问,当下也乱了方寸,只能傻傻站在亭外,结结巴巴道:「我……我……」却是
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只能朝韩锋投以求助的目光。
韩锋此时早就坐入亭中。就看他毫不客气的取过一只茶盏,吞了一大口茶,
这才开口道:「没什么,就一个我收下的小丫鬟而已」。
「锋儿,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好事?」何芷媛问道。她也知道自己这个儿子
风流成性,偏偏对女人又不喜欢负责任,否则也不会把朱明玉搞得如此憔悴。如
今又看绣儿这怯生生的模样,似有几分惧怕,当下联想该不会这个不成才的儿子
跑去强抢民女,心中不禁叹息,於是改口向绣儿柔声问道:「姑娘你别怕,告诉
我你叫什么名字?」。
绣儿听她声音清细,宛若黄莺,又见她孩童般的面貌,两者相配倒有几分小
孩扮大人的模样,当下只觉得可爱极了,心头一软,说道:「我叫做绣儿」。
「绣儿,这名字挺好听的。」何芷媛点了点头,仔细端详绣儿,见她清纯乖
巧,但眼角带春,显然已不是黄花闺女,忍不住朝韩锋瞋了一眼道:「锋儿,你
没欺负人家吧?」。
此话一出,韩锋倒是不自在了。虽说那夜本就注定快活,可当时还真是半哄
半骗的要了人家,这算不算是欺负,还真不好说。於是连忙把话绕到先前打好的
草稿上,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道:「喔……娘,您也知道,这北河前几个月
闹了洪水……那个,孩儿刚好路过灾区,看这小丫头挺可怜的,就收了她当丫鬟。」
话说完后,想想似乎不够周全,於是又补了一句:「我可没用强的」。
何芷媛见韩锋避重就轻,虽不明说,但肯定汙了人家的清白,正想出言训斥
他几句,又看见对面儿媳虽然静静的不说话,可当韩锋欲盖弥彰的补上最后一句
时,登时身子轻颤,两道好看的眉毛却是揪得更紧。当下只能在心中长叹一声,
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来。
绣儿虽然与这两人初次相见,但也懂得察言观色,只觉得现场气氛变得沉重,
颇为尴尬,正担心自己会不会因此而得罪人时,,却听见外边传来着急的喊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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