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如野兽般饥渴的目光让唐嫣羞涩不堪,眯着水汪汪的丹凤眼颤巍巍呓语道:“天佑,不要看了,羞死人啦”。
鼻子闻到人妻女警阴阜上扑鼻而来的淡淡肉欲膻香,就是柳下惠都会变身西门庆,楚天佑深深吸了口气,没有任何的拖沓,张嘴毫无花巧地直接咬住了唐嫣湿漉漉粘着淫水的大阴唇。
“哎呀!不要,那里脏”。
微闭凤眼的唐嫣一下子被刺激的瞪大双眼,自己有好多天都没洗过澡了,那里的气味肯定好不到哪去,而楚天佑却毫不犹豫的用嘴去吸,并用舌头去舔,自身隐秘被人窥探时产生的强烈羞耻刺激,让久不尝肉味的唐嫣顿时快感汹涌全身酥麻,竟然用不出一丝的力气去阻止男人。
“啊……哦哦……啊……呜呜……”。甜美腻味的呻吟倾泻而出,唐嫣感觉到男人粗糙火热的大舌头蛮横将她紧闭的大阴唇分开,随即含住一片大阴唇用舌头来回扫动,然后又换另一片,最后好似不过瘾的同时含住两片大阴唇,粗糙的舌头在阴唇中间做插入抽出外加横扫的动作,直把她搞得是目眩神迷。
唐嫣知道自己遇到高手了,这手舔阴的功夫绝对是男人千锤百炼练出来的,丈夫薛雄也曾给自己舔过,但他们夫妻两人并未在男女性事有过深的钻研,所以丈夫薛雄的技巧略显青涩笨拙,哪像楚天佑这般,粗糙的舌头前端好似生出了钩子,在自己蜜穴中肆虐狂扫,像极了钻进洞儿内的灵蛇,不老实的左突右冲胡搅乱窜。
楚天佑发现唐嫣的身体异常敏感,而且流出的淫水更是丰沛多汁,混合着几天没洗的蜜穴,有股子淡淡的咸咸的尿骚味,那腥膻的味道让他嘬弄的更起劲,舌尖充分发挥出点、挑、拨、压、搅五字神诀,引的唐嫣流出大量的爱液淫水。
雷击般震荡直达心弦的强烈快感让唐嫣在也承受不住,一股强烈的高潮席卷全身,她闷哼着皱紧秀眉,大腿猛然紧夹住,纤腰上挺股臀轻抬,滚烫的阴精喷涌而出。
楚天佑张嘴将女人高潮喷涌出的阴精全部接住吞入腹中,起身伏在唐嫣身上砸吧砸吧嘴戏虐道:“糖糖姐,你还别说,挺好喝的呢”。
他这一句突如其来的话,顿时让刚刚高潮还凤眼迷离的唐嫣一下子清醒过来,她猛地将身上的楚天佑推开,坐起来蜷缩着身子,将头埋在膝盖之间呜呜哭泣起来。
楚天佑一怔,他知道唐嫣为什么哭泣,那是她身为人妻的潜意识道德羞耻心在作怪,于是他从后面轻轻抱住女人因哭泣而微微颤抖的身子,柔声说道:“糖糖姐,其实你不必自责的,你也没有做错,更不必负担任何道德义务,这一切都是我勾引你的”。
唐嫣抬起头,绝美的脸蛋上堆满忧伤与不安,水汪汪的丹凤眼里注满了内疚与幽怨,她仍带着哭腔问道:“天佑,你说我是不是个坏女人?”。
楚天佑叹了口气,嘴巴噙着她的眼泪,依然柔声道:“你是天底下最善良最正义的女人,怎么会是坏女人呢?”。
“可是就在刚才,我听到薛雄骂我不要脸,也听到天雪在骂我是个坏女人,我觉得挺对不起他们的”。说着说着唐嫣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不哭、不哭”。楚天佑哄着唐嫣,等女人渐渐地抽泣时,才抚摸着她的俏脸柔声问道:“糖糖姐,你爱我吗?”。
唐嫣一怔,看着近在咫尺男人的脸,摇了摇头,她清楚自己对楚天佑的感觉,那绝对不是爱,只是一时的感激之情,刚刚那一刻的感激在加上男人的挑逗,欲火焚身的她就浑浑噩噩差点和男人发生了关系,然而高潮清醒之后,自己没有丝毫的喜悦,满心都是对丈夫背叛的愧疚与对自己的懊恼。
楚天佑瞅着唐嫣,问道:“糖糖姐,你知道在一个男人眼中,女人最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唐嫣痴痴凝视着楚天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心里乱糟糟的。
“是灵魂,一个女人,就算她的容貌在靓丽也有容颜逝去的一天,唯独只有纯洁善良的灵魂,它不会随着时间而逝去,也不会因为岁月冲蚀而失色,永远散发着耀眼的光芒”。楚天佑诡辩地说道。
“我们是人又不是神,是人就会犯错,是人就会有欲望,糖糖姐,做为一个女人,你有寻求刺激、追求快乐的本能,它只是地点错了、时间错了、遇到的人也错了,所以你大可不必自责”。
唐嫣瞅着楚天佑竟无言以对,只是眼泪着眼眶里打转,而楚天佑则看着唐嫣泪眼朦胧赤裸相对,想到刚刚的淫靡之景,内心一阵荡漾,刚刚没有发泄的欲火蓦地重新燃起,大手一伸就要将她压倒在地,唐嫣却阻止他说道:“不要,天佑,你不要逼我”。
楚天佑苦着脸不再有动作,因为他从来都觉得,女人是用来疼爱的,不是用来玩的,这样子虽然有些虚伪,但怎么说也是正常人的想法,见到唐嫣抗拒,他也不想过多的强求她。
唐嫣见到男人苦脸的模样,感觉有些好笑,便哀求道:“天佑,在给我点时间好吗?”。
楚天佑微笑地看着唐嫣,强压着欲望等她将衣服穿好之后,伸手将女人紧紧拥入怀中,静静地等待着救援人员的出现。
法国,巴黎,市中心一家五星级酒店。
刚刚参加完今天商贸交流会的楚天雪回到自己所在的酒店,推开房门走进房间,她摇晃的甩了甩脑袋,乌黑的长发左右摇摆,脱掉上身纯白色的西装短衫,褪下淡粉色斜纹窄裙与两条修长美腿上的超薄透明肉丝,踢掉脚上缀着小水钻的高跟系带凉鞋,就穿着件米白色的小吊带,习惯性的躲到酒店的浴缸里泡澡解解乏。
这几天她老是心烦意乱的,用手捋了捋被热水湿润的头发,小手不经意间碰到了自己丰满的乳房,立马产生一股意想不到的电流,几乎本能的夹紧双腿,小嘴里发出一声呢喃:“天佑……”。
呢喃过后,楚天雪忍俊不禁的露出丝笑意:“嗯、哼,我好像好长时间没和天佑联系了,也不知道那小鬼是不是和我一样记挂着他”。
想着自己的情人弟弟,想着两人往日的疯狂,楚天雪右手不自觉的探到双腿之间,用手指开始轻轻地抠弄起来,快感的激流不断从下身私密处透过骨髓冲入大脑,让躺在浴缸中的楚天雪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
调皮的手指一开始还是在阴唇与阴蒂之间搓弄,然而在阵阵快感的引诱下,楚天雪食指和中指并拢大胆的深入到深邃的蜜穴内,翻搅着里面粉红的嫩壁腔肉,左手也开始有节奏地搓弄着乳房,让上下两个敏感区共同体会到情欲电流的侵袭。
“啊……天佑,姐姐……好……好想你……啊……天佑……”。
好似感觉到自己的呻吟有些羞人,楚天雪揉搓乳房的左手忽地伸到嘴边,两根玉指含入唇中,堵住了羞人的呻吟,同时粉嫩的丁香在手指上舔舐吸吮,双腿紧紧夹住闯入蜜穴的右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
片刻之后,楚天雪眯和媚眼将螓首靠在浴缸的边上,脸上全是向往陶醉的神采,手指在自己蜜穴中抽插的愈发频繁,力道也愈发的大,她两腿大肆向两边敞开,堵住红唇的玉指抽出狠狠揉捏自己鼓胀的乳房,朱唇呼气若兰发出声声难耐的呻吟:“啊……天佑,你好棒……姐姐好舒服……嗯……就是这……这样子……用力肏……肏姐姐……啊……”。
楚天雪发出一声酥媚入骨的娇吟,靓丽的娇颜上秀眉紧锁媚眼全闭,她幻想着情人弟弟正在她身上大力肏弄自己,用雄伟狰狞的大肉棒把自己的阴道塞满,狂暴的肏干自己,幻想着那一次次激荡心灵的爱欲冲击,一双修长玉腿绷的笔直,额头都渗出细密的香汗。
“弟弟……你太棒……棒了……啊,臭小子……好厉害……姐姐要被你的大鸡巴……大鸡巴干死了……姐姐要来……要来了……啊啊啊……”。
楚天雪猛地向后仰螓首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吟,如潮的快感冲击着她每一根敏感神经,绝美的玉足上十根晶莹如玉的脚趾蜷缩成一团,阴道内嫩壁痉挛间喷出大量的阴精,侵入热水充盈的浴缸中形成股股浊流。
“啊……呼……”。
她仿佛脱水的鱼儿躺在浴缸内大口喘息,好半晌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幽幽的叹了口气,从浴缸中站起身来,拿过毛巾将身上的水珠擦拭干净后,拿起一旁挂着的浴袍裹在身上,系好腰带慵懒的走出浴室,然而当她刚刚走出浴室的门户时,轻抬螓首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中年男子似笑非笑的脸。
瞬时间,楚天雪的脸色变幻出各种情绪,最后恢复为平静,她快步走到男子身边弯腰弓身小声喊道:“老板”。
坐在客厅沙发上的中年男人看了眼楚天雪,就将视线转移到客厅的电视上,平静地说道:“天雪,你是不是依然在记恨我”。
闻言,楚天雪娇躯微微一颤,低着头眼中闪过复杂的神情,语气有些冰冷的味道,小声道:“不敢”。
“不敢就是有了,你仍然放不下吗?”。男人扭头望着楚天雪绝美的面孔,淡淡道。
“放下、放下……”。楚天雪突然格格娇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流着晶莹的泪珠,说道:“天佑可是我的亲弟弟啊!我亲眼看着他死在我怀里,你让我怎么放的下”。
“当年对于楚天佑的死我也很自责,所以当你要离开时我也没有阻拦就你放任离开了,但这不能成为你背叛我的理由”。男人的神情突然变得冰冷彻骨,他用毫不留情的口气说道:“关于楚云的事情你打算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楚天雪默默地看着男子,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十分难看,眼神中甚至闪过一丝隐晦的杀机,说道:“我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男人嘲讽的看了眼楚天雪,说道:“天雪,你偷偷的收养楚云我并不怪你,怎么说楚国豪也是你的导师,但是楚云居然有化境层次的气,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已经对组织构成威胁了”。
所谓气,是流淌于所有生命里的力量,是习武之人的根基,听到男人这样子说,楚天雪的脸瞬间变得很难看,她膝盖一软扑通跪倒在男人身前颤声哀求地说道:“老板,求求你放过他吧!他只是一个孩子”。
“这还是我认识的天之娇女吗?天雪,他不是你亲弟弟,天佑已经在很多年前就死了,为了他这样子做,你值得吗?”。看着楚天雪匍匐在地哀求的样子,男人弯腰用手抚摸着她的脸,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眼睛平视着她淡淡问道。
楚天雪的娇靥一阵桃红,一阵青白的变换了数次之后,眼神坚定的望着男人肯定道:“值得”。
“呵呵呵,既然如此,那你就重新回到我身边全身心的帮我,这样一来我就放过他,如何?”。男人捏着楚天雪的下巴低声笑道。
瞬间,楚天雪的脸色变得无比惨白,贝齿紧紧咬着朱唇,咬出了淡淡地血丝,看着楚天雪痛苦的神情,男人松开手无声地笑了,说道:“我不会逼你的,给你时间考虑考虑”。
夜,一轮圆圆的月亮在云中隐现,法国巴黎郊区的一片废旧仓库区,原本寂静无人的仓库区却充满了血腥的味道,在一片空白区域,一个男人静静站在那里,几具流着血的尸体倒在他周围。
“欧洲果然遍地是魔王的耳目啊!我才刚刚到法国几天时间,这么快就找到我了,凯撒,出来吧,我知道你来了”。男人转身对着身后一处阴影说道。
“是什么让你这只猥琐的老鼠冒险跑到欧洲来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大了”。从阴影处走一个容貌俊朗的男子,金发碧眼标准的白种人特征,他看着张少阳低沉的说道。
男人盯着凯撒深吸了口气,阴柔深沉地说道:“力量,是我的力量让我这么自信”。
凯撒淡淡的笑道:“呵呵呵,力量?老鼠就是老鼠,它永远变不成老虎,你这莫名其妙的自信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当年你劫杀了我的希望,这么多年如同老鼠般躲在华国,靠它的保护,居然敢出来”。
闻言张少阳的脸色有些难看,他沉声说道:“凯撒,你果然还是同当年一样,一样的自大狂妄,如今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力量吧”。
轰!
一股狂暴的气势从男子身上爆发出来,那沉重的压迫感席卷整个狭小的空间,隐隐间,那沉重的气势好像压迫的空间都在颤抖。
“化境、巅峰,这就是你依仗的力量吗”。凯撒轻笑了一声,道:“我凯撒自出生起,八岁失去父母,十二岁加入魔王时亲手杀死自己的第一个敌人,历经三年残酷训练后,就只剩我一人,十五岁出道参加任务,我坚信我不会被击败,所以我无所畏惧,历经生死的战斗让我的实力一天比一天强大”。
凯撒向前走了一步,身上的气势渐渐厚重起来,眼神中充满狂热的色彩,声音低沉地说道:“我步步艰险,历经生死才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以为我走到了巅峰,但当我遇到真正的魔王时,才知道这世上还有更强大的力量”。
凯撒周身的气势宛如雷霆般,震得身边狭小的空间都在轰鸣,他又往前迈了一步,大声说道:“十年了,整整十年了,我一直在化境巅峰徘徊着,当年是你这个卑鄙阴险的小人毁掉了我的希望,而如今你这只躲在阴沟里的老鼠,居然敢出现在我的面前,去死吧”。
接下来,凯撒一拳朝着男子轰去,看似缓慢的拳头却又好似光速般轰至男子的身前,破空的拳头挟持着万钧之力,男子神色肃穆,口中一声冷哼,用尽全力同样挥出一拳。
轰!
晴天霹雳的爆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两只拳头撞在一起产生的劲风向四面横扫出去,在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噼里啪啦声响中,男子垂着手臂借着这股力量,身子如鬼魅般消失在黑夜中,凯撒看了眼男子消失的身影,伸手捂住胸口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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