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禁忌花开分外艳。
张瑞心情沉重的离开茅屋,他恨自己武功低微。那日,那白发老妇只是一弹
之下,便将娘亲和自己的剑击落,然后当着自己和外婆的面将娘亲掳走。自己恼
怒之下欲行追击,无奈武功相去甚远,几息之间娘和那老妇便失去踪影。让张瑞
只觉得心如刀绞,担心焦虑得快要发狂。
那日,被那老妇真气所伤,气息逆转。只能将真气以很缓慢柔和的状态的运
转,而只要一将真气运转稍微加快加强,丹田内就会刺痛无比,如果强行继续运
气的话,估计丹田马上就会崩溃,成为废人一个。如果不是外婆以秘法舍身相救,
将自身大部分内力转嫁于自己身上,自己也许真的将遗恨终身。
外婆刚刚经历灭门惨祸,身心俱损。为救自己却将清白之躯付之于己,自己
将如何与外婆相处?肯定不能独善其身………「负责?」张瑞心头猛的一跳。
娘亲已经是自己的女人,难道要把外婆也收归帐下?这个念头一闪现而出,
张瑞不由得心中一阵惊颤。用力的挠挠头,张瑞不免心头烦恼。随手扯断一根树
枝,用力的对着空气挥了几下,发泄心中的郁结。「还是先去抓鱼吧,劳累了一
宿,还真是有点饿了。」张瑞施展轻功,向山峰下的溪流水潭疾驰而去。
「呼………」张瑞左手扶胸口,右手抹了抹额头,顿了顿步伐,平缓了一下
气息。「真累啊,一身都是汗液,还是下水清凉一下。」三下两下,张瑞将衣物
褪尽,一个猛子扎向水潭深处。
这潭水清澈见底,影影绰绰可见水中游鱼三三两两。上方剔透溪水潺潺流入,
水流击石,溅起串串晶莹水花。水底细砂摩挲脚掌,间杂数块红白小石,真是一
个安逸之处。
张瑞光着身子,此刻平躺在一块潭边平石上。阳光照射在身上,暖洋洋的的,
分外舒适。心中细细思量:「那日那白发老妇将娘掳走之时,那名曰」猴子「之
人和那」长老「是什么人?仿佛知道追踪那老妇的方法,依稀听闻那两人口气,
那老妇似乎身中暗器受伤不轻?………」。
「娘亲,你在哪里?娘亲,你还好吗?娘亲,瑞儿好想你………」。
张瑞心中一阵苦闷,既不知娘亲下落,也不知如何与外婆相处。「还是先抓
鱼吧!」张瑞捡起随手折断的树枝,掏出短匕,一番切削。明目微咪,真气运行,
气至手臂,树枝尖端对准水中游鱼。「嗖。」的一声,只见一条巴掌宽,小臂长
的鱼儿在树枝尖头剧烈摆尾。「运气真不错,这条鱼真大。」张瑞心情大好。
一番努力,肩头斜扛一个拇指粗细树枝,上穿数尾已清洗干净鱼儿的张瑞,
往回茅屋的路走去。路过果林,摘下数枚鲜红果实。一路无语,张瑞此刻出现在
茅屋外。
「外婆,我回来了。」张瑞大声喊道。
「瑞儿回来了,先休息一下吧」。
「外婆,我还是先将鱼儿烤熟吧,这里有几枚鲜果,外婆先尝尝」。
张瑞开始麻利的生火、穿鱼。待得鱼肉微焦,再撒上盐味、抹上随手采集的
香草碎末。往复翻转,多番炙烤,鱼肉鲜香之气开始弥散在空气中。「外婆,你
来尝尝这鱼。」张瑞随手递给外婆何氏。何氏伸出脂嫩小手,拇指食指轻轻一带,
一小块鱼肉夹于双指之间。樱红小口微微开启,粉嫩小舌轻轻一卷,皓白牙齿慢
慢一合。
「这鱼肉味道真香,瑞儿,手艺不错啊。外婆以前都没吃过这种味道」。
张瑞自剧变发生以来,每每与娘亲以鱼肉、果实充饥,这烤鱼的手艺自是提
高非凡。「外婆,这有什么好的呀,每日都做,熟能生巧耳。外婆喜欢,瑞儿以
后多做便是」。
「瑞儿,你也吃,饭后我有话与你讲。」何氏回道。
用餐完毕,日渐正午。张瑞与何氏对坐与树下阴凉处。何氏此刻脸色微红,
数次张口欲言,却又随即而止。
一番斗争,何氏终于开口:「瑞儿,你听好,我现在对你讲的话,你要牢牢
记在心中,不要有其它胡思乱想。这事关你的内伤修复,还有外婆的内力恢复」。
「何事,请外婆明言,瑞儿洗耳恭听」。
……,如此这般………树影开始倾斜………。
张瑞涨红了一张脸,没想到居然听到如此荒唐之事。居然有这样的秘法?男
女可以这般交合?何氏让张瑞心中默记心法口诀,留出时间让张瑞细细思量。自
己去了那处水潭,准备清洁沐浴一番。
张瑞此刻已将口诀背熟,心中忐忑。「外婆救我失去一身大部分内力,这种
秘法可以让外婆恢复功力,秘法是好秘法,但是我该如何与外婆进行?不行,还
是得问问外婆去。」张瑞决定前往水潭处,向外婆问问心中不解之处。
张瑞以为外婆已经清洗完毕,没想到………。
皎洁的月光之下,月光轻轻洒在水面。只见一雪肌女子站立水潭之间,潭水
齐臀。那女子头颅微斜,一手置于前胸轻抚秀发,一手放于发后配合挤压发中清
水。那露出水面的宽厚翘臀微微颤抖,仿若凝脂的后背肌肤蠕动挤压,胸前有着
一对随着挤水动作轻轻抖动的硕大玉兔,那玉兔上突出两点姹紫嫣红,那犹如少
妇般的小腹微微有些隆起,那阴阜上面修长的毛发森林轻轻拂过水面,沾染点点
露珠。看到这幅情景,谁都会认为这是一个雪肌丰润的美丽少妇。
张瑞轻轻咽下口中清水,摇摇头,努力想把这幅美丽景色从脑海中甩出去。
「这是外婆在沐浴?」张瑞心中有些惶恐。「咕………」张瑞努力吧口水咽
下去。
「是谁?」何氏惊叫一声。
唐突佳人的张瑞猛的被人发觉,转身就跑。真气运转,一道溜烟般的狼狈逃
跑了。
「刚才那人,是瑞儿吗?」何氏轻声叹道,俏脸有些微红。
当何氏沐浴完毕回到茅屋,张瑞已经合身躺在竹床上,面朝墙壁。不知道是
否已经入睡。何氏轻声呼唤:「瑞儿,你睡着了吗?」此时张瑞羞愤欲死,脸色
通红,不敢面向何氏。「外婆,还没有,我在默念心诀」。
张瑞答道。
「瑞儿,外婆与你所讲之事,你可曾牢记心间?」。
「瑞儿记得,外婆放心。」张瑞的声音弱弱的从墙面反射回来。
「瑞儿,你心中所虑何事?为何这般怯懦?」何氏见张瑞如此紧张,不由得
出言问询。「瑞儿,你站起身来,外婆与你讲讲正事。」张瑞无奈起身,脸色血
红。
「瑞儿,魔教势大,张家、许家血海深仇未报,男子汉岂可苟且偷生?你以
为这乱伦之事有伤伦理?你错了,天道至正。君不见那远古茹毛饮血之辈,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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