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书记试探的问:「你对赖永昌和余力主使这件事怎么看?」。
叶南飞到这里也谨慎的回答,他也摸不清这高书记对这种势力怎么个态度:
「这就是您说的另一种力量吧,只不过,可能被别人利用了,至于利用他们的人,
才是真正想对付您的人。所以我查到这里,也就查不下去了,要看您的意思」。
叶南飞对应付这种事还是有些经验,毕竟当年对付过腾达,只不过疤哥比腾
达势力更大,后台更硬而已:「这事,,,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陈茹有点不满道:「哎呀在高姐面前你还吱吱呜呜的,有话赶紧说啊」。
高书记也微笑着:「小飞啊,别看咱俩头次见面,不过我可听陈茹没少说起
你,小茹俺俩是多年的姐妹情,她认准的人肯定差不了,所以我才见你,你不用
顾虑,有啥尽管说」。
「癞疤子,,,哦,就是内个赖永昌,,看似很强,谁也惹不起,其实全靠
他背后有靠山,如果没有靠山,对付他就没啥难的了,也就是说,对付癞疤子,
只是治标,把他弄倒了,人家还能在扶持一个,治本,那就直接搬到背后的靠山」。
这话一出,说的连个女的为之一愣,高书记往后一靠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出
声,陈茹小心的看了一下她,又看了看叶南飞:「你知道他的靠山是谁么?说扳
倒就扳倒的啊?」。
「我知道没那么容易,所以还有一种办法」。俩女人一听立马都看着他,
「他俩看似铁板一块,其实是互相利用的合作关系,只要是合作,就不会没有间
隙,也就可以挑拨离间,咱们用离间计」。
陈茹有点急道:「哎呀,你说话绕来绕去的,直说行不行啊?」。
高书记笑着看了她一眼:「没事,你慢慢说,详细点」。
「说起来也简单,那靠山之所以信任癞疤子,主要是他能帮他做一些他不想,
后者不能干的事,也就是说,癞疤子的作用一直是在帮他办事,而不是给他带来
麻烦。如果带来麻烦呢?转过头来,癞疤子全靠着那靠山罩着,如果不罩着或者
罩不住了,会怎么样呢?」。
高书记不断点头:「小飞分析的有道理」。
陈茹:「那具体应该咋办?」。
叶南飞胸有成竹的:「这事你们别插手,有需要协调的地方我在跟茹姐打招
呼,特别是高姐,这事您就当不知道,而且这事我也不光是为了帮高姐您,主要
是这帮家伙太过分」。
于是他把他这段经历的事情说了,把二女听的入了神,时而跟着焦急,时而
跟着揪心,时而又紧张万分。
正聊得兴起,二女也听的心潮起伏,可叶南飞突然闻到有烟味,这么高档的
地方,怎么会有烟?他忙起身打了声招呼,就出去查看。
出来后发现走廊里也一片慌乱,其他房间的客人也有察觉到的出来询问,而
有服务人员似乎也一头雾水,叶南飞观察烟是从电梯和楼道里出来的,难道是楼
下某一层真的着火了?不会吧?这新盖的高标准大厦,不会这么简单就出事吧?。
再说屋里的两位女士,干等叶南飞也不见回来,而屋里的烟却越来越浓,眼
看要呆不住人,高书记已经捂着嘴一个劲的咳嗽,陈茹不禁又急又气,心里暗骂
着小冤家,关键时候掉链子,不会在这个时候自己一人先逃命吧?。
看着是不能等了,陈茹拽着高书记出了门,走廊里烟更浓,而且人都在惊慌
的逃着,如无头苍蝇一般。陈茹只能按着刚才上来的大约路线往出摸,时而还被
人撞一下,挤一下,只是不敢松开高书记的手,嘴里喊着:「叶南飞,叶南飞,,
你在哪?」。
好不容易来到电梯跟前,有几个人好像也在等电梯,可那电梯没有上来的意
思,恐怖的事情却又发生了,灯,一闪一闪的,忽然全灭了,走廊里一片惊叫,
人群更慌乱了。
高书记显着没那么慌乱,毕竟经历过大场面,只不过深处险境怕也是头一回:
「这是火灾,电路都会被烧坏,不能坐电梯,咱走楼梯」。
二人好不容易挤进了楼道,可里面更是一片混乱,有往上走的还有往下走的,
在一个缓台,俩人被从后面冲下来的人一下子撞倒在地,高书记赶忙往墙角靠,
并试图去拉陈茹,陈茹哪里经历过这个场面,被人撞到后,几个人从她身上踏过,
也有人因为被她绊倒,摔向下面。
最可怕的是烟越来越弄,强烈的窒息感让人绝望。陈茹好容易萎缩到墙边哭
着:「你个死叶南飞,你跑哪去了?咳咳咳」。
高书记听见她的声音一把拽住她:「小茹,,,」。
正当二人绝望的时候,突然嘴边似乎多了条湿毛巾:「高姐,茹姐,快围上
毛巾,跟我来」。
俩人也来不及多想,忙用那湿毛巾捂住嘴,果然呼吸好受多了,那人肯定是
叶南飞,不管是不是,这时候逃命要紧,有个人给你指明方向,你还不玩命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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