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说是人,其实更像是鬼,一条胳膊还能缓缓抬起,不知是要向她求助还是
要抓住她,吓得她往后一退。
这一退后面竟然撞到了一个人,又让她吃了一惊,差点叫出声,往边上一蹦,
发现撞到的是那会帮她清理下体的那女人,按普通人标准,这人也算是颇有姿色,
但在这风月场所,明显人老珠黄,退居二线的角色,她面无表情的:「姑娘快回
你自己屋去,别乱走乱晃的,看见床上这个了么,就是不听话,腿打折了,在床
上都躺了一年,这辈子算是废了」。
李永红不禁吃惊,在跟滕涛混的时候,也见过不少黑事,但把人折磨成这样
的,头次见,惨无人道啊,看来这就是对付那些所谓不听话人的囚房,自己要是
不逃出去,不也落得她们一个下场?。
心里想着,就要往出走,那女人忙拦住:「赶紧回去还来得及,我就当没看
见,那些人你惹不起的」。
这女人对她挺照顾,拦着也出于好心,李永红并不想对她下手:「不关你的
事,你让开」。
如果放你走,他们会收拾我的,再说,门口有人看着你出不去的,别做傻事」。
「那我就让他们怨不得你。」说完一手刀砍在她脖子上,让她晕了过去。在
这层楼转了好几圈,才在一拐角发现了一暗门,连推带拽的,弄了半天也没弄开,
这帮人平时都怎么开门的,难道里面的人出不去,只能是外面的人让你出去才能
出去?。
尝试着敲了敲门,也没啥反应,这真是囚牢啊,转身刚想去找什么工具开门,
突然传来说话声:「梅姐,你不是刚进去么,又啥事啊?还敲上门了?话筒不好
使了么?」。
原来有传话筒,她当然不敢接话,不然暴露了么,只能将错就错,继续敲门。
「天天的竟特么事,都死里面得了。」话筒里嘟囔着。
这门设计的是由外往里推着开的,李永红躲在一侧,那家伙推开门:「咋的
了?话都不会说了?梅姐,,,,,「话还没说完,李永红一脚已经踢在他刚露
出的脸上,这一脚虽然说不上多重,但也踢的他一忽悠,明显有点懵,没等翻过
劲,她右手五指一弯,用指关节怼在了他脖子上,这是最有效的防止他发声的办
法。
果然中了一下后,捂着脖子倒在了地上,她出去的时候,在他肚子上又补了
一脚。拐了两拐,在一处不起眼的地方,走出了那层楼,出来以后才明白,这是
在第三层的上面又加了一层暗层,关上门以后,从外面根本看不出破绽。
门没啥破绽,不过她露了破绽,就她一身衬衣衬裤的,头发乱蓬蓬,光着脚
丫子,出现在三楼这么敏感的地方想不引起人注意,还不可能的,在三层楼上工
作干活的,那都是亲信级别,见状况不对,马上询问,并有了戒备。
李永红心里话,么一拥而上我没招,单独对付你们还对付不了?不等他们回
过神,她已经出手,叶南飞给打的底子,后又有特种兵训练,又在这么危机的情
况下,哪里容得了你心慈手软,下手就是要害,一招制敌,让你没有反抗能力,
也看出李永红确实急了。
真如李逵闯法场,哪里顾得了是百姓还是官兵,板斧砍人头如切瓜般,李永
红也是见人就打,只见她时而腾跃,时而俯身地面,只有一个不变,那就是往前
冲,迎面遇到的人,要么脸上挨了一脚,要么太阳穴挨了一肘,有腿弯被踹的,
有裆部被膝顶的,所过之处,倒下一溜。
就这样,在对方无准备的情况下,她冲出了舞厅,后面引起骚乱,舞厅的人
哪能不追,后面大伙都知道,被叶南飞救了下来。
叶南飞一路听下来,搂着她的手越来越紧,听到最后,另一只手一下趴在边
上的床头柜上,把李永红倒是吓了一跳:「妈的,癞疤子他们果然丧尽天良,干
着这伤天害理的事,那些公安竟然视而不见,这什么社会,妈的坏人走遍天下,
好人寸步难行,永红,你放心,这仇哥保证给你报了」。
李永红说出来以后,心理顿感好受多了,只不过心理还有些障碍,怕经了这
事后,叶南飞会看轻了自己:「飞哥,我这样了,你不会嫌我吧?」。
「傻丫头,又不是你的错,是那帮王八蛋混蛋,麻痹的,我非得让他们都跪
在你面前,你等着。」叶南飞确实很少这么愤怒,第一,他本性就是个挺淡漠的
人,跟了师父又学了不少道家思想,更显宁静致远。
对于女性贞操问题,他更不纠结,但他最受不了的是强迫女人,特别是自己
身边爱着的这些女人,这是他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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