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赃不均。
小妹的后事一办完,叶南飞马不停蹄的来找陈茹,这是第一要务啊,至于滕
涛死没死呢,滕明远和他连襟一起完蛋没,爱死不死,这都下一步在打听。不过
看到陈茹的时候,这感觉可就有点微妙了,虽然陈茹很会掩饰自己,但叶南飞多
敏感,大有共同的敌人完蛋,盟友之间开撕的感觉。这也不能怪陈茹太拜金,太
现实,人之常情么,互相有利用价值的时候,那啥心气,等没利用价值了,再来
见你的时候,是来讨好处的,换谁心里也得起疙瘩。
而且这背后还有很多不得已的原因。叶南飞感觉气氛不佳,就开门见山:
“茹姐,滕涛那煤款,咱们是不是该分一分了”。
陈茹面露难色:“呀,南飞,你这几天跑哪去了?你光急着来分钱,可你知
道现在这事有多麻烦么,很烫手的”。
叶南飞的脸色也不好看了,这是怕啥来啥啊,担心这帮人独吞,瞧着真的要
这么干啊:“咋的了?是不是都嫌这钱少了啊?都想多占点?我跟你说茹姐,这
次合作干掉滕涛,我们可是冲在第一线的,小妹还死了,伤了我好几个兄弟,我
那一份说啥也不能动了啊”。
陈茹:“说啥呢?谁要动你那份?你把我陈茹看成什么人了?要说这事还不
是得怪你?你守着那么多人的面,当场把用煤套现的事都端了出来,现在谁都知
道有这笔钱,你说谁不惦记?要说拎静啊,干脆把钱都吐出来,交给警方,或者
法院最简单,要是不认可,你说这钱咋分?给谁不给谁”。
叶南飞:“这,,,,这也不能怪我啊,当时那阵势你是没看到啊,相当凶
险,那我不拿出点干货来,能镇住这帮人么?再说了就算当时我不捅出来,只要
滕涛被抓,这笔钱就瞒不下,当时咱们谋划的时候就有漏洞”。
陈茹:“你也知道瞒不下,你也知道有漏洞?当时合计时候你没在场咋的”。
叶南飞:“你看,,,这方面你不是专家么”。
陈茹:“行了,别互相埋怨了,这笔钱是成了烫手山芋了,不过我可听说五
交化,滕涛的办公室着火了,虽然火势不大,但保险柜里的东西都不翼而飞啊,
据说里面不少现款和金条啊,这事不会跟你有关吧”。
叶南飞有点慌乱:“哎,,,,陈茹姐,这话可不能乱说啊,纵火,盗窃这
可都是大罪啊,而且事发时候,我可都有不在场的人证啊”。嘴里边说,心里不
免惊叹,这娘们真是人精。
陈茹:“算了,我就是一问,那你看,咱们这笔钱应该怎么处理”。
叶南飞的气势立马矮了一截:“不是,那陈姐,现在到底啥情况?浩宇哥和
马县长他们啥态度啊”。
陈茹:“他们可比你有觉悟多了,官场里的事他们比你更明白,当初咱们一
起合计的有浩宇,马县长,邹经理,你,我,还有内蒙那煤场的哥们,这钱本打
算咱们几个悄么声的分了,浩宇属于帮朋友忙,在中间搭桥牵线的,要不也没咱
们之间的合作了,浩宇当初不想要这份钱,认为自己没干啥,可咱不能不给吧,
这要让朋友寒了心,以后还办事了不”。
叶南飞:“那是,那是,必须给啊,还不能少给”。
陈茹:“马县长和邹经理倒是好说,给一些就行,毕竟他们的目的是扳倒腾
家,自己上位,政治上的好处比钱上的更大。可我那煤场的哥们得拿一笔吧,你
说你冲在第一线,人家那也是和滕涛面对面打交道啊,一个没做好,滕涛什么人,
你也不是不知道”。
叶南飞:“是,咱那时候合计,不也是给么,我也没说别的啊”。
陈茹:“再就是咱俩是大头了,都是出工出力最多的,不过现在情况可变了,
各级主管领导们都知道了这事,你说咋办”。
叶南飞:“怎么这些领导这么在意这些钱么?不是更应该在意,那些录像带
和滕涛知道的内幕么”。
陈茹:“咳,,,,嗯,,算你还有点头脑,所以只有滕涛这人消失了,咱
们才能放心的分了这钱,当然,这不是我的意思,而是那些领导的意思,他知道
的太多了,他活着,很多人会睡不着觉的”。
叶南飞虽然预料到,但真的听到后,心里还是咯噔一下子,果然够黑啊,而
且女人狠起来也挺可怕的,这陈茹是为了钱,还是为了领导满意,还是和滕涛之
前有仇啊。
陈茹:“今天跟你撂个底,反正你从头到尾都参与了,也没必要瞒着你,再
说还有那煤款的事得给你个交代,滕涛肯定得消失,但这钱也不能消停的拿了,
必须领导们拿大头,咱们分小头,你觉得咋样”。
叶南飞这会头都大了,有种与虎谋皮的感觉:“成,成,茹姐你咋安排咋是
吧,关键是把事摆平擦干净,要不这钱拿的不踏实,我也不敢拿啊”。
陈茹:“咋的?能信着我”。
叶南飞:“信,绝对信,从心往外的信,这事你就造量着办吧,我没意见”。
陈茹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行,你要信得过,我就尽力办,尽量给你多争
取点,当然是在领导满意的基础上”。
叶南飞心里话,么不信也没招啊,离了人家你还真玩不转,只能她咋说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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